是在准备搭帐篷时随便瞥了一眼其他人的进度,见那堆惨不忍睹的模样大概就能知晓几人的凄惨了──谁知抬眼一瞥,人已经搭好了大半,不但速度比自己快,就是搭起来的帐篷看起来也非常坚固,这下是真让他讶异了。

    从和对方交往以来,他不是不知道青年不像同龄人那般无知,甚至懂得很多,但他也以为那仅限于掌握家族经济的知识,却不料青年总是一次次刷新自己的认知。

    好比打戏,薛子墨从来就是真身上阵,不假他人之手,而和他对过戏的人都知道他不是什么花架子,是有真材实料的!

    对像杜远这类知晓青年身分的人来说,也许可以用青年的特殊身份所需而学习了些防身武术来解释;见他做菜也能以怕被人暗算下毒为由而自个儿学习料理以防万一;见他一下读m语书籍,一下读f语书籍,一下读r语书籍,一下又读j语书籍,也可以以青年为了能轻松掌握薛氏而学习多国语言。

    但当他偶然看见青年以一副随意的姿态敲打键盘骇进纪成文的对手公司盗取机密丢给后者时;当他跟着青年用着随意的口吻叫他跟着买进卖出一些股票,没多久就大赚一笔时;当他和青年走在路上闲晃,在目睹一名小女孩即将被急驶而来的车撞飞出去,却见对方一个飞身冲出将小孩抱起逃离危险时……

    杜远真的是懵逼的,他真的很好奇有什么是薛子墨不会的?

    “不知道。”对于男人的问题,薛子墨只是无所谓地耸肩回答。

    会这样回答实在是因为身负系统的他就算有什么不会,只要向系统购买就什么都会了,因此被这样问他还真不好回答。

    毕竟为了能随时从系统商城买东西,他在赚钱这方面可是费了不少神,比当演员还认真,甚至比前世还认真(至少还算有目标,当然比前世浑浑噩噩的要好)。

    但杜远不知道啊,听到青年这样回答,一口老血差点吐出,没好气的说:“你就不能谦虚点吗?谦虚懂不懂?知不知道这两个字怎么写!”

    薛子墨轻轻瞥了对方一眼,才淡淡开口:“我这个身分,谦虚等同于找死。”

    瞬间就让杜远哑口无言。

    他们这些薛子墨的好友里,和其他人比起来,没人比杜远和江易更清楚青年的遭遇,因为他们比其他人相较和青年处得时间要长了些,对方不管是在拍摄什么代言的照片,亦或是什么戏剧,或大或小的意外发生率绝对只高不低,只是都被青年一一化解。

    当然薛子墨是化解的很轻松,但在一旁看着的杜远和江易却是胆战心惊。

    每次意外发生,两人都是提心吊胆的,就怕青年一个措手不及就这么身受重伤,那种滋味实在不好过,可偏偏两人却毫无办法。

    事后虽然也有转述给其他人听,但和他们这样亲眼所见的感受自然有所差别,其他人没有两人当下的强烈触感,那种深怕下一秒青年就死在眼前的恐惧,实在不是一言两语能够形容得出来。

    也是因为这频繁的动作引起薛子墨注意,察觉到其中古怪之处,这次才会趁着休息私下对薛家进行一番调查。

    对薛子墨来说,这些虽然都是些无伤大雅的小动作,但多了也是会令人感到烦闷焦燥,最重要的是这有可能会影响他取得影帝的路──当然,他所谓的影响是指时间,凭他身负系统出品的高级演技,区区影帝怎么可能拿不到?

    只是他对娱乐圈没有太大的归属感,哪怕经过两年他仍旧抱着玩玩的心态,因此并不打算耗费更长时间处在这个圈子里,因为这对他来说相当于浪费时间。

    要知道前世的江易在他这世刚和对方碰面时算起三年后就能一炮而红成为金牌经纪人,打着主意要让对方提早成名,却不料被薛家人打扰,嗑嗑绊绊竟是两年过去都尚未闯出成绩,这已经够让他郁闷了。

    既然薛家人喜欢让他不开心,他自然不会让那些碍事的家伙好过,为了加快脚步,也只好同时进行清扫薛家的动作,只是没想到会让他发现意外的惊喜,而这个惊喜……

    薛子墨舔了舔嘴,低声轻笑。

    他倒是喜欢。

    本来还因为薛子墨的话而觉得心情有些沉重郁闷的杜远被对方突如其来的一声轻笑搞得莫名其妙,连带着表情都有些担忧,他微蹙眉头问:“怎么了?”

    “没什么,只是想到一些有趣的事。”

    尽管还是觉得不明所以,但杜远还是胡乱点了点头,然后继续搭起自己的帐篷,因为他看见青年已经将自己的帐篷搭好了。

    “你动作也太快了吧……”杜远随口低咕了句,也跟着加快手上动作,眼角余光却见青年的身影越来越近,转头一看,薛子墨已走到身旁,抬手就直接帮起自已搭帐篷了。

    也不是什么娇情的人,杜远自然不会拒绝对方帮忙,因此对于青年的好意他接受得心安理得。

    “说起来,你怎么对搭帐篷这么熟练?以前常常出去玩?”杜远边动作边随口问道,这一问又觉得挺有道理的,要不怎么明明从自家经纪人口中听到这节目的危险性还敢两手空空就跑来参加?

    这货绝对是常常往深山野林跑,要不怎么敢这么玩?

    觉得自己已经get到什么点的杜远沾沾自喜着,果然小爷还是很聪明的,就是薛大少也能看透透!

    但难得的,薛子墨的表现却有些怪异。

    他低笑出声,眼神却是在瞬间冷了下来,明显的反常让杜远一下就察觉到不对劲,这让他放下手边动作,有些迟疑地问:“怎么了?”

    “要说出去玩……也可以这么说。”薛子墨语气淡漠,却是在瞬间陷入了回忆,但也只是一瞬,毕竟那些过去对现在的他来说可构不成伤害。

    已经痛过、哭过,也麻木了。

    可惜还不够让他成为彻底冷血之人,要不前世的他怎么会有机会让人设计杀害?

    杜远似乎在这一刻智商难得上线了,抿了抿唇就一针见血地问:“是薛家人吗?你父亲?”

    薛子墨继续手边的工作,边漫不经心地回答:“小时候曾经被薛盛荣丢进深山里自身自灭,说是要成为他的继承人就必须要有坚强的心,还有不畏逆境的勇气什么的。”对这事已经无感,自然可以轻松出口,但说到这还是忍不住嗤笑出声,略带嘲讽的口气揶揄道:“什么狗屁理由,我都替他感到脸红。”

    杜远没想到薛氏现今的家主竟连对待自己的孩子都这般冷血无情,把一个孩子丢在深山野林里自身自灭是什么概念?如果当时的青年被丢在有着凶猛野兽的地方,甚至不幸碰见……

    他几乎不敢想象那样的画面,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板往上窜起,冻得他一阵寒颤。

    似乎在这一刻才发现,他对薛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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