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之林家长公子 作者:捕快A

    106-112

    红楼之林家长公子 作者:捕快A

    106112

    106第 106 章

    夏金桂瞟了一眼春凳上人事不省的袭人,拿着个帕子在眼角边一按一按地,似乎在擦眼泪,声音里带着无限的委屈,说:“面子?是面子重要还是人重要?这蹄子惯会玩y" />的,你们是不知道。她服侍了老太太又来服侍二爷,在这府里人见人夸的,早就站稳了脚,扎下g" />来的,心里着实藐视我这新来的二n" />n" />,面上却装做一团和气,背地里y" />整我。先是做魇魔法儿弄我,我早就察觉了,只是为了不闹得阖家不宁才掩着没发作。今儿个更好了,我难得出趟门,回来就听见她在挑唆二爷去老太太那里告我黑状。我不服,原只是问着她如何要这般害我,她倒是就先暴躁起来了,推了我一跟头,这儿的丫鬟可都是亲眼看见的。然后,我气了,原只是吓唬她说要叫人来打她,她却是嚷嚷得整个院子的人都知道我要打他,又装可怜,抱着二爷恶人先告状,说我要害她,叫宝二爷救命。我才动了真气,叫了人来教训她的。实在地,我这心里的憋屈又有谁知道?”

    夏金桂很清楚,贾府虽说如今境况是每日愈下,但是,规矩却是一丝不苟的,她作为主子自是可以惩罚一个丫鬟,但是,也必须有站得住脚的理由,不然,这贾家的两个老太婆也能把她关进祠堂去反省。她才嫁过来几,前些时候不是太好好地吗?想来问题不大,不如……弄点春|药要提振一下?

    春|药的效果不错,金桂尝过那滋味之后便欲|仙|欲|死地,不禁将那药量越下越大。

    于是,出事了!

    这一日金桂给宝玉下了足足三倍的量却也不见金枪立起来,又施展出抓y" />凤爪手又揉又捏地,还是不行,金桂不禁心头火起,一脚将贾宝玉踢到了床底下,骂道:“废物!连个床上的事儿都做不了,还妄想考举人考进士出人头地呢,做你娘的千秋大梦!我看你割了那没用的玩意儿进g" />去当公公还更容易出人头地些!”

    宝玉这段时间简直被这彪悍又y" />|荡的媳妇逼得走投无路了,他本身喜好风花雪月,一脑子的不切实际,g" />本理解不了夏金桂和以前家里其他的姐姐妹妹一般花柳般的相貌,为何结了婚会变得这般母大虫一般穷凶极恶。女儿家不是水做的骨架,花作的容颜,雪一般温柔得一触即化的品x" />吗?

    贾宝玉的理想世界崩塌了。

    次日早上,大丫鬟红丽来伺候主子盥洗和吃早饭,随后帮着收拾好文具用品好打发他去学堂用功。

    袭人被卖了之后,金桂便指定这个小时候因为生过:“二爷,您该去吃早饭了。”

    贾宝玉才站了起来,梦游一般跟着红丽到了摆设下早餐饭食的小偏厅里。一侧伺候着的丫鬟端过一碗粥来,他便接了,递过筷子,他也接了,却不知道自己吃。看得红丽不禁有急了,复又推他的肩膀说:“二爷你怎么不吃啊?”

    贾宝玉呆愣愣地“哦”了一声,拿着碗和筷子缓慢地往嘴里刨食。那动作,怎么看怎么别扭,这下子不光是红丽,就连小偏厅里伺候吃饭的丫鬟都看出了异常,叽叽喳喳地说了起来:

    “二爷看起来不对劲啊?”

    “怎么……像是傻了大半个一样?”

    “还不快去和二n" />n" />说?真出了事,咱们可就麻烦大了!”

    这边,夏金桂还在睡懒觉呢,被几个丫鬟扰了瞌睡很不高兴,扬手就打了凑在最前面的红丽一巴掌,骂道:“嚎你娘的丧!大清早地鬼叫什么!”

    红丽哭丧着脸说:“二n" />n" />,你快去看看吧,二爷不好了。”

    于是,夏金桂的瞌睡醒了,连盥洗穿衣都来不及,只披了一件大毛衣服就赶过去看贾宝玉究竟是何光景。

    一时饶是金桂见了,也不禁心慌了起来,只见宝玉大冬来说去,只能怨贾家风水不好,或是祖上没积德啊。还硬扣着我风华正茂的女青年做什么,未必还嫌不够热闹,还要我替他们生个傻的重孙子出来,搞个四傻同堂啊?

    贾政和王夫人为了贾宝玉和贾母的傻病搞得心力交瘁,哪有j" />力抵抗得住夏金桂的猛烈反抗,只得从了她和离的主张。

    王夫人见儿媳妇老实不客气地将她自己的嫁妆统统秋风扫落叶一般带了走,而自己之前花了几千两银子装饰得美轮美奂的宝二爷和宝二***新房则跟龙卷风过境一般惨然,不禁一屁股坐在地上,放声大哭。

    什么叫“赔了夫人又折兵”?看看贾府就知道了。

    108第 108 章

    林宅,外书房。

    贾琏正口沫横飞地对林默说着贾家二房发生的耸人听闻的事情,不住地摇头叹息道:“唉,谁知道事情会是这样呢?”

    于是,林默便从贾琏那喜欢八卦的大嘴巴里面知道了贾家的全部的变故,说句不厚道的话,喜闻乐见。对贾老太,林默自是觉得她自作自受,恶有恶报,对于贾宝玉嘛,倒是有些恻隐之心,林默便给贾琏引荐了一位素有杏林妙手之称的大夫,且看贾宝玉有没有那个造化可以好起来。余者林默也便不再过问了,毕竟他自己也是一大堆的事情要bsp;/>心。

    比如现在,林默就有一件很要紧的事情要做。

    对着贾琏的长篇大论,林默只是淡淡地听着,时不时说一句“哦”或是“然后呢”表示他对贾琏的话极有兴趣,同时不露声色地瞥了一眼贾琏的茶杯,温声对一旁伺候着的凌紫说:“琏二爷的茶都喝白了,你还不去给他另外沏个好茶来?”

    凌紫听这意思,竟然不是端茶送客,倒是要款留这位平素不招大爷待见的琏二爷,并与之长谈的意思了,便忙应了一声,去外面的小茶间里另外给自家大爷和琏二爷都沏了酽酽的“大红袍”来,又自作主张用填漆小方盘端了四色细点和一些新鲜水果进去。

    林默赞许地看了凌紫一眼,这丫鬟确实聪明有眼色,看出来他有些事情必须要和贾琏周旋周旋。

    的确,林默把贾家大房从二房那里剥离出来,可不光是看着贾赦父子乖觉会来事,林默是必须要借助他们做一个要紧的用途,只是审时度势,未到时机,才将他们搁置一边罢了。而如今呢,局势一日三变,有些事情必须要提前预备了。

    贾琏兀自不自觉,捏起一个n" />油松子酥,放在嘴里大嚼着,还在满口不带把门似地,大大咧咧地说:“幸亏早些时候和二房分了家,老爷子太明智了,不对,是林大兄弟你太有远见了。要不然,这会子许多的倒霉的事情都要和他们搅在一起,可就太悲惨了。”

    嚼着嚼着,贾琏忽然觉出不对劲来:慢着,当初分家是林默想出来的辙,还有这夏金桂也是前不久林默搭的线,怎么会这么巧?这事儿怎么觉得不太对头呢?难道不是巧合,而是林默故意y" />整二房的?我就说二房的人哪能那么倒霉呢……

    此时,林默的声音恰到好处地幽幽响起,道:“你是要庆幸和他们划清了界限。不过,光是划清界限是不够的。”

    贾琏张大嘴巴,愣愣地看着面前负手而立、表情怡然自得的林默,忽然就明白了,结结巴巴地说:“是……是你?是你故意设的套?”

    豆大的汗珠顿时顺着贾琏的额头滚了下来,与他身上穿着的厚厚的灰鼠皮褂子形成极其不和谐的对比。

    林默并不回答,只是施施然对着拼命冒冷汗的贾琏挑眉而笑,半响,才说:“我还没有出手,他们就垮了,可惜可惜。”

    还没有出手就垮了?那要是他真出手了,贾府二房还能有囫囵着活着的吗?再往前推断去,贾元春之死应该也和林默有斩不断的联系。想林默虽然蒙圣上青眼,到底不过是个五品官员,他这手居然能伸到皇帝的三g" />六院里去了,这身后该有多大的后台?这么一推算,贾琏头上的汗越来越多,在午后明亮的光线下折s" />出一层细密的碎光。

    于是,有着温润如玉的外表的林默此时在贾琏的眼中不啻是洪水猛兽了,叫他恨不能夺门而逃。

    林默伸出玉雕般修长好看的左手,按住贾琏叫他坐好,淡然的声音传到贾琏的耳朵里,带来极大的压迫感:“你急着走什么?这茶是才沏的,上好的大红袍,一斤茶叶就是几十两银子,不多喝几口岂不是可惜了?”

    贾琏哭丧着脸喝了一口,心里暗暗琢磨了一下,他刚才说什么,光是和贾家二房划清界限不够,言下之意就是还要我们再做点什么了。会是什么呢?反正,不管是什么,贾琏都不敢随意拒绝,他现在算是知道这林家庶子的厉害了,同时不禁佩服起老爹的英明来,老爹当初可不就是严命他没事就来献殷勤的吗?还好还好,好险好险啊。

    于是,贾琏偷窥着林默的脸色,谄媚地说:“大兄弟,从此我就是唯你的马头是瞻了,有什么差遣,只管开口,但凡做得到的,一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林默微微勾起唇角,慢悠悠地说:“我就知道贤兄为人仗义。赴汤蹈火嘛,倒也不用,我只是想要请贤兄帮个忙,在我是一件事关仕途的要紧事,在贤兄而言,也不过就是举手之劳的些微小事罢了,不知道贤兄意下如何。”

    饶是贾琏,此时粗" />大的神经也不禁绷紧了起来:默称他为“贤兄”哎,若不是事关紧要,林默会突然这般客气吗?

    贾琏吞了吞口水,战战兢兢地问:“什么事情?”

    林默也不遮掩,非常坦然地就将自己想要借助贾琏将王子腾引至自己家中,有一大人物秘密想要见他的事情说了说,又叮嘱说:“你先不必说那位大人物,只说我很仰慕王大人,倾心相与王大人结交,知道王大人喜好搜罗历朝历代名家字画,并素有火眼金睛,能识真伪。恰好我亦有此嗜好,亦是收藏了许多名家字画,只是没有王大人的眼力,或许其中玉石混杂,若是能王大人点拨一二其中关窍,则不胜荣幸矣。”

    贾琏还想追问究竟是怎么回事,林默轻描淡写的两句话就把他的问题给挡回去了:“贤兄不在官场,不知道官场险恶。有一句话叫做‘法不传六耳’,该咱知道的总会知道,不该咱知道的也别去打听,若真是打听出来了不该咱知道的东西,可怎么办呢?岂不是晚上觉都睡不好了?”

    一席话成功地吓退了贾琏的疑虑,他马上闭紧嘴巴不再吭声了。

    再次日,京营节度使王子腾便由贾琏设法引到了林默家里,贾琏退出去之后,王子腾即被制服,而后被蒙上眼睛,被人引着通过密道,在另外一侧见到了缙王世子淳于钊。

    在王子腾眼睛上的黑布被取下的那一刻,他看见身着藏青色四爪龙袍的淳于钊正以一种极其放松的姿势靠坐在一张紫檀木大椅里,身后是两纵列劲装结束的j" />壮侍卫,见王子腾走近,才挑起眉头,好整以暇对着他微微一笑。

    王子腾没见过淳于钊,不过见过缙王,不过,他看着面前人的衣着以及和缙王肖似的英气逼人的面貌就马上明白了过来,同时明白了他设计请自己过来的用意,哑声说道:“你什么都不用说了,因为不管你说什么,我都不会答应。”

    缙王世子是为何而来到京城,身为京营节度使的王子腾很清楚,是来当人质的!不过是美其名曰京□读。换句话说,皇上和藩王之间的矛盾一触即发,这时候接触缙王世子,就等于是造反!开什么玩笑,他王家几世经营,好容易到他王子腾这一辈手里才爬到了如今这个位置,正是荣耀之极的时候,却要去做反贼?当他王子腾的脑袋被驴踢了不成?

    说起来,都是该死的女婿贾琏混账,是不是吃错药了,居然编造谎言将他骗来此地,一来就被人制住,结果被带到了这里,不知道还走不走得了。走不了也要走,横竖变节叛国的事情不能做,否则就不是他王子腾一个人死的问题了,全家都要被诛杀弃市了。

    于是,王子腾非常大义凛然地一甩袖子,似乎要扬长而去。

    淳于钊身后站着的张爽、陆遥两人便率先按着剑上来,厉声说:“既然来了,你以为你还走得了吗?不听从世子阁下的调遣,只有死路一条!”

    “噌”地一声,张爽拔出了手中的利剑,三尺青锋指向了王子腾。

    王子腾亦是武将出身,虽然一把年纪了,反应倒是敏捷,马上奋起反抗,可是,到底不敌缙王三卫中最出类拔萃的侍卫,被张爽擒下。王子腾不敢骂淳于钊,只得拿着将自己诱惑至此陷阱的贾琏泄愤,破口大骂道:“该死的贾琏,花言巧语哄了我来,却是将我推上了黄泉路。”

    此时坐在淳于钊侧边的一位青年男子忽然开口说:“王大人,你是不了解自己现在的处境,其实你应该感谢贾琏,将你、还有你们一家人救出,免于一死。”

    王子腾闻声望去,只见说话的男子长着一副极其秀美而温润的面貌,最为出彩的是他面上的一双灵动有神的眼睛,就像春日里波光潋滟的西湖湖面,融合了:“此罪虽重,却是不孝女自己犯下的罪衍,便由她自己去受那一份责罚吧。想来重利盘剥,不当取利,应该是罪不至死吧。”

    林默冷笑着说:“王大人好没耐心,怎么不多拿几张来看?里面还有贵千金逼勒退婚以至两家无辜儿女殉情至死的往来信件,这可是死罪不是?此外,这些书信都是假托大人您的名义行事的,若是认真追究起来,此事王大人也脱不了干系,被御史一参,说不得就要被免职查办。”

    王子腾高大的身体摇晃了一下,他闭了闭眼睛,稳住悲愤的情绪,说:“既如此,也是老父教女无方,致有此祸。老夫便将头顶这一顶乌纱取了,自此做个草民,倒也乐得自在。只是,我王家自来便是忠义之后,断断做不出谋反悖逆的事情来,林大人和世子阁下可是白费心机了。”

    淳于钊面上神色丝毫不动,反而击掌赞叹道:“好个忠义之臣!可惜,你的忠义只有本世子和林大人看在眼里,无人知晓。最终呢,却是因为纵容独女违规取利,谋财害命的罪名成为朝廷罪人,说老实话,本世子为王大人不值。而王大人也可问问你自己,你所忠于的那个人值不值你这般为他呢?王大人不妨好好思量思量。”

    林默唇角微勾,说:“世子所言乃是真心为大人谋划。此外,方才王大人有一言不当,晚生非是冒渎长者,实在是此言干系重大,不得不明辨是非曲直。大人刚才口口声声说吾等乃是‘谋反悖逆’,此言大谬矣。缙王是有取淳于钜而代之之意,却并无改朝换代之心,他日缙王登基之时,这不出话来,我就可想堵上它了,好亲身体会一下里面的舌头是用什么造的,怎么就这么好使呢?”

    林默见侍卫们都走完了,也放下心来,轻松地和淳于钊调笑起来:“禽兽!干正事的时候你也想着发情!”

    淳于钊一把揽过林默,圈住他纤细柔韧的腰,再次热切地吻着他,火热的唇舌一寸寸扫过林默的面部、红唇,林默亦是仰着头,与爱人唇齿交缠。

    淳于钊低低地问:“就在这里干点‘正事’,好不好?”

    林默红着脸,担心地往四周看,淳于钊连连亲吻着他,坏笑着说:“不会有人来的,侍卫在十丈开外执勤,你别叫得太大声,就没人知道。”

    “混蛋!”的骂声被堵在了嗓子眼里,随即林默被情郎热情而火辣的吻弄得脑子晕晕乎乎地。不知不觉中淳于钊已经吻过了林默的嘴唇,下巴,顺着衣襟火热的唇舌滑了下去,在林默光洁的a" />口吻着那小小的凸起。事实上,林默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都叫淳于钊著迷,所有的地方都叫他爱不释手,这个童年的小伙伴似乎是来挑战他情感的极限的,叫他如同捧着珍宝一般虔诚而热烈地亲吻下去,意乱情迷到不能自己。

    林默被他吮吻得身子直打颤,脚趾都被麻痹了一般,站都站不稳,直往淳于钊怀里倒去。淳于钊便将他抱在一张大椅子上坐下,继续在他身上吻着,撩着火,一路向下,最后紧握住林默的腰,在林默裸|露出来的小兄弟上蜻蜓点水般啄吻了一下。见林默此时水色双眸之中雾气弥漫,神情迷离,淳于钊便不再犹豫,张口将小林默含在了口中。

    脆弱之处遽然掉入一个极其温暖湿润的所在,叫林默瞬时神智有所回归,低头一看,自己的衣服只是零星挂在身上,双腿大张,下|体尽露地坐在一张宽大的团椅之上,而淳于钊则半跪在椅子下面,口中半含着自己的小兄弟,生涩地取悦着自己,林默不禁头皮都要炸开似地,忙推着他的肩膀说:“你干什么啊?脏,快吐出来!”

    淳于钊反而将林默吞得更深:这是我的爱人,相伴一生的人,他的全身的每一寸地方我都喜欢,怎么会嫌脏?

    在淳于钊忘情而卖力的吸吮中,林默终于丢盔弃甲,抛开一切羞耻顾虑,全身心地沉浸在r" />|欲的快乐之中。

    随着林默越来越急促的呼吸和越来越颤栗的颤动淳于钊知道那个临界点即将来到,便将其吐出,改用手掌包住它快速地抚慰,帮着林默攀上高峰。

    林默浑身无力地瘫倒在椅子上,春情开放之后他的眼角眉梢都带着一股子难以言说的风情,就像是用小猫的绒绒的尾巴去搔人的心尖尖一般,叫淳于钊哪里还忍得住?淳于钊一边轻声哄着自己的宝贝,说着甜言蜜语,一边温柔而不失强硬地将林默翻了个个儿,让他反趴在大椅子上,使他的双手握住椅子的两侧把手。

    淳于钊将刚才林默喷s" />出来的热y" />都涂抹在他的菊花内外,然后扶着自己早就蓄势待发的器官一点一点沉入那快乐的所在。

    尽管已经做过许多次,可是林默还是有些不适应,那利刃剖开内|壁探入深处的感觉酸、痛、胀、麻、酥,五味杂陈,叫林默不禁咬紧牙关忍受,握住椅子的把手的纤长手指的指尖都泛出无力的苍白,叫淳于钊怜惜地拉了起来,一g" />一g" />地吻过。

    再后来,淳于钊将被激情的动作顶得呜咽作声,身体止不住往下落的宝贝抱了起来,让他坐在自己的腿上,抱得紧紧地,然后温柔而有力地贯穿着他,看着他秀丽的眉峰一点点地颦起来,绯红的唇微微张开,漏出一两声细细的呻|吟,随着自己的进入和退后动作难耐而不自觉地扭动着身子,娇美婉转得像一朵花,就盛开在自己的怀里。

    好美,好美,美到忘却一切,只想将自己深深埋入,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从此,再不分离。

    110第 110 章

    原定的削藩计划迟迟没有进展,令淳于钜烦躁之至,这日在召集三人智囊团合议的时候忍不住发怒。

    黄子蛟自知造成此骑虎难下之势,自己难辞其咎,便跪在阶下,叩首道:“皇上,臣出策不力,万死而难辞其咎。只是藩王势大g" />深,且与朝廷有脱不了的丝丝缕缕的关联,牵一发而动全身,皇上为:“也许我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不过,有一句话说得好,‘最是无情帝王家’,又有话说,‘欲成大事者,至亲亦可杀’,你的确是你父王最喜爱的儿子,却不是他唯一的儿子,你那一日说,世人皆为你父王手中的棋子,他会不会把你也当作棋子……”

    淳于钊捂住林默的嘴,面色十分难看,蹙眉说道:“不许诋毁我父王……”

    林默明亮的眼睛迅速地黯淡了下去,脸上露出了显而易见的委屈难过之色,看得淳于钊揪心一般,复又抱着他,像哄孩子一般轻轻拍着他的背,在他耳边低低地说:“睿儿,其实你的顾虑不是没有道理。可是,一来是我不愿意那样去揣测我父王,他从来都疼爱我,高过家中其他的孩子,二来,就算是你说得那样,就算是父王最终弃了我,我现在却是责无旁贷,必须在这里硬|挺着,没有他的授意我不能走。不过,睿儿你放心,在以前我也许不在乎,热血上涌,只为死得其所。可是,现在有了你,我会尽量规避掉风险,抓住一切机会,好好地活下去。你这么好,待我也这么好,叫我怎么能忍心丢弃你一个人孤孤零零在世上?”

    林默泪如雨下,抱住淳于钊的脖子,吻着他,咬着他,厮磨着他,哑着嗓子说:“你自己说的啊,不许丢下我。说话不算数的话,我咬死你……呜呜呜……”

    淳于钊回应着林默的吻,在交缠中低低地叹气,说:“我爱你,宝贝,我要和你一起活着,还有许多的事情想要和你一起做。”

    林默一把扯开了自己的衣服,袒露出白玉般无瑕、月光般皎洁的身体,潋滟妙目中流转着无尽的情意,薄唇微启,说:“要我吧。我要你一直记得我的好,永远舍不得丢下我。”

    111第 111 章

    这一夜,极尽缠绵。

    云歇雨收之后,林默靠在淳于钜的a" />口,由着他在身后轻柔地给自己按压着酸痛的腰臀部,两人一起透过窗棂看着外面波光粼粼的水面倒映着的一弯残月,默然不语,各自思绪万千。

    淳于钊爱怜地吻了吻林默汗湿的鬓发,柔声说:“明儿开始你便筹划着退出来吧,尽早离开这里。我也会设法离开,你莫要太担心了。”

    林默沉吟了许久,终于鼓足了勇气,吞吞吐吐地说:“我倒是替你们想了个主意出来,就是不知道行不行……”

    淳于钊把他的一缕掉落下来的头发别在他耳朵后,然后在他的脸颊上亲了亲,才说:“你说啊,行不行都可以拿出来讨论的。”

    林默一横心,说了起来:“淳于钜缉拿诸王之事,你父王还上了奏折的你知不知道?奏折中颇多指责不满之意,什么‘恐害骨r" />之恩,有伤日月之明’之类的,淳于钜看了有些尴尬之意。所以,我觉得你父王现在不会动,若是他要动手的话,何必上奏折,直接刀戈相见就是了,还和淳于钜废话什么?我就有些奇怪了,你父王不是早就在做准备了吗?现在淳于钜歼灭诸王,手段恶劣,岂不正是发难的好时机?”

    淳于钊紧了紧揽住林默的手臂,说:“我想我父王肯定还是顾忌着我在这里的缘故。虽然我身边带有护卫百余人,可是,他一旦竖起了反对朝廷的大旗,淳于钜就会马上冲着我下手,区区百人护卫岂能是御林军的对手?所以,我父王不敢擅动。再者,我父王行事一向稳妥,他以前和我说过,古往今来,造反谋逆者殊有成功者,而失败的代价往往惨痛,所以,没有一击得中的把握,他不会出手。在我看来,父王除了准备兵器粮草之物外,应该还在等待一个可以说服世人的征伐淳于钜的名义。孔子有言:‘名不正则言不顺,言不顺则事不成’,逆反朝廷这样的大事,没有正义的旗号,岂能一呼百应,令:“知道你全是为我好,你接着说。我家睿儿这么聪明,主意必定是好的,就算不甚好,我父王身边的谋士还可以加以改进。”

    林默转过身来,斜靠在他的臂弯里,凝视着他的眼睛,说:“装病是老套,但是,可以装疯。”

    淳于钊的眼睛一下子睁大,重复了一句:“装疯?”

    林默点点头,说:“你想啊,装病的话,一来,淳于钜不会相信,二来,他还可以推脱说你还有弟弟妹妹可以在病榻前伺奉照料,不是非你不可。但是,王爷若是装疯的话,则是一举几得。”

    淳于钊抱着林默,听得很专注。

    林默又说:“你设想一下这个情景,假如王爷因为兄弟被夺爵被流放而兔死狐悲、忧心忡忡日思夜想之下竟然意识迷乱,犯了失心疯,将王府中搅得**犬不宁。然后,你母妃随即因为忧虑和忙乱着照顾你父王而病倒,你弟弟妹妹都尚且年幼,王府中无人支持,人心惶惶,你母妃只得请门下之士代为上书,含泪请求皇帝将羁绊在京城的嫡长子回去主事。此外,还要夸大其词叫你皇祖母忧心缙王病情,好给淳于钜施压,如此一来,淳于钜便没有推脱的余地,你不就可以回去了?正好减去王爷的顾盼之忧,可以按着计划准备战事。再者,淳于钜若是真的相信王爷疯了,说不准就放松了警惕,王爷还可以多争取些时间。”

    淳于钊一边听一边脑子飞快地运转,细细思考竟然是不可多得的好计策,不禁也接口顺着林默的思路往下推演,说:“还有,父王装疯,还可以说是他的兄弟们俱被落罪流放迫害,心里忧愤难言以致失了心智,顺便又将这来由栽在淳于钜头上,博取世人同情。”

    林默听他这口气竟然是赞同了,马上眼睛就变亮了,笑意盈盈地说:“这是可行的意思了?”

    淳于钊揽紧了林默,在他唇上落下一吻,叹息般地说:“是啊,你这小脑袋瓜,是怎么想出来这么促狭的鬼主意来的?你可真是个智多星啊,我算是捡到宝了。”

    淳于钊抱着林默亲了又亲,带着深深的迷恋。

    对于这个怀里紧贴着的男人,淳于钊有时候自己也觉得纳闷,为何会如此迷恋,以至于红尘颠倒,不顾男男相恋乃是世所鄙弃,不顾会辜负父王母妃之殷殷期许,不顾要放弃未来可能会有的无上荣耀……只想在帮助父王完成心愿之后,就带着他离开,去不为世人所知的大洋彼岸双宿双飞。

    难道是因为林默长得特别好吗?应该不是,他淳于钊还不至于那么没见识,见色起心,就忘记了其他的一切事情。光是出于童年的友情吗?也不是,淳于钊也有其他的打小一起玩耍长大的小伙伴,可是,他从来没有对林默以外的任何人发生过类似的情难自禁的感觉。

    现在,淳于钊明白了,虽然说不清楚这其中似乎悠长了一辈子的迷恋是从何而来,因何而起,但是,林默的确是最特别的,他有着特别的聪明,有着别致的情怀,与世间凡俗的人不同,却偏偏入了他淳于钊的眼,合了他的心,叫他此生都陷落了下去,迷恋得忘却一切,迷恋得不能自己。

    林默享受了好久情郎柔情脉脉的亲吻,忽然想起来什么,便推着淳于钊说:“既然此计可行,那你还不快去叫张爽他们去送口信给王爷?”

    淳于钊松开林默,深深地凝视着这心上的人儿,说:“好吧,不过,你要答应我,现在你的心事算是放下来了吧,明:“恐怕他不是小病啊,我刚才清清楚楚地看见他捂着嘴的帕子里有血迹,这是咯血的症状啊,倒像是痨病。那个病可不是闹着玩的,虽然不至于死吧,患上了也就等于是废人了,一辈子都是咳咳咳的。”

    说老实话,齐邦国不喜欢林默,本来还不怎么觉得,现在林默老是帮着黄子蛟挤兑着他,现在有了这个好机会,怎么叫他不牢牢地抓住,将林默打发回老家去?

    淳于钜虽然觉得有些惋惜,不过被齐邦国说的“痨病”两个字吓住了,便说:“那就叫他在家里调养一段时日,以后换个人上来,他就留在官署里当差算了。”淳于钜想的是林默是难得的人才啊,不用可惜了,这病是挺吓人的,不过不叫他面圣不就得了,留他在下面的官署里继续为国尽力,也不能传染到朕的身上来。

    黄子蛟正觉得林默这段时间都帮着自己反对齐邦国,颇舍不得他走,忙说:“皇上,请容臣说一句。偶尔有个伤风感冒咳嗽什么的时疾是很正常的,齐大人刚才的话可是危言耸听了。现在我们几个人呢正是齐心协力之时,另外弄个人来,当然也能一起给皇上出谋划策,总不如林大人……”

    齐邦国厉声打断了黄子蛟的话,说:“痨病是要过人的,你自己身子强健,倒是不怕,却来阻扰着不许林默辞官归养。千金之子,还坐不垂堂呢,自是要远离那些可能造成的危害。圣上乃是九五之尊,万一被林默过了病气,现在又正值撤藩的关键时刻,你只念着一点子同僚之谊,却要置社稷于何地?”

    黄子蛟被他扣了这么大一顶帽子,也不敢硬顶,讪笑着说:“不至于吧?一个咳嗽,看你小题大做得……”

    齐邦国强硬地说:“林默确实才华过人,可是,咱们大晋朝人才济济,也不缺他一个。依微臣之见,皇上不如就准了他的辞官的折子吧。就算是让他去官署,那里多是四五十岁的人,读书人体质都差,要是万一疫病扩散开来,后果也是很严重的。要不,等林默归乡调养几年,彻底好了,要是那时候皇上还觉得他可用,再起复召了他来便是。”

    淳于钜颔首道:“准了。”

    ————————————临别夜————————

    深蓝的苍穹上,月光皎洁,星光璀璨,沿着水面漂来桂花的香气。

    林默便在水榭的窗边,貌似闲适地坐着,唯有眉间的一缕清愁暴露了他的心境。

    对面一侧的灯下,淳于钊正在挥墨作画。在他不住地挥动着的墨笔下,渐渐地有人物浮于纸上,身后则是浩瀚烟波,越发显得那画上之人飘飘欲举,秀丽不似人间人物。

    收笔的最后一划,落在了画上人物欲语还休的嘴上。

    “完了?”林默轻轻地问,见淳于钊“嗯”了一声,便起身走了过来,与他一起欣赏。

    墨迹刚刚干透的画卷上的“林默”在笑,笑得眉眼弯弯,神韵天成,不同于真人的淡淡清愁。

    林默心下微苦。

    淳于钊将画卷卷起来,收好,然后,揽过林默的腰,抵着他的额头,说:“对不起,这段时间让你担心了,以后的日子,都想看到你笑口常开。”

    他的声音很低沉,在静默的夜晚听起来分外格外惑人。

    林默抬起头,眼中虽然有泪光闪烁,唇角却牵出了一个笑容,正和画上的一样。

    淳于钊捉住林默的下巴,嘴唇叠上去,封住了他的口。

    林默仰起头,揽住淳于钊的颈脖,方便他的舌头探入自己的口中。

    淳于钊肆意在林默的口中穿梭舔舐纠缠,浓情蜜意的亲吻从嘴蔓延到林默白皙修长的颈脖,吸啜着一路往下,在他光洁如玉般的a" />膛上旖旎出一片淡红的痕迹,最终停留在一点嫣红的凸起上,用舌尖和牙齿或轻或重的咬啮。

    林默的a" />口急剧地起伏着,终于在淳于钊的牙齿稍稍用力的噬咬中“嗯”地一声发出了甜腻的鼻音。

    淳于钊忍不住了,拦腰抱起他来,大步走到榻边。高大的身子倾下来,就压了上去。

    炽烈的吻,雨点般落在林默的面上、唇上,身上,淳于钊的大手同时在林默的身上游走着,拨弄着,撩起星星点点的火苗,叫林默的眼神渐渐地涣散开来,唇角不住地溢出“唔……嗯……”的娇吟,一副溃不成军的慵懒模样,叫淳于钊看得眼神越发暗沉了下去,喉间滚动了两下,低低地喊出一声x" />感的哑声来,“心肝儿。”

    一声“心肝儿”中包含了多少的珍视和怜爱,淳于钊的眼睛半眯着,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的心肝儿,铺陈了一榻的墨色青丝,j" />致曼妙如山水画一般的眉眼,和,那眉眼上因为绽放的情|欲而氤氲出来的胭脂般懒懒的情潮。

    美到人心尖都打颤。

    心动到呼吸都屏住。

    汹涌而来的滚滚情潮席卷了淳于钊的全身。

    淳于钊俯下头,大力地噙住他柔软的双唇,辗转着,厮磨着,啃咬着。

    甩开累赘的衣物,袒露出最真的彼此,然后双手钳住他,紧紧地搂住,抱住,箍紧在自己的身上。

    那么紧,似乎要彼此融化到对方的骨血中去。

    那么紧,身体贴得严丝合缝,两颗年轻而火热的心脏就毫无阻隔地贴在一起,“砰砰砰”地跃动着,共鸣着。

    淳于钊哑声唤着他:“睿儿,心肝儿,我爱你……”

    林默被他的亲吻挑逗乃至紧紧的搂抱弄得神智都几乎涣散了,只是鹦鹉学舌般地说:“我爱你……”

    淳于钊手下捏揉把玩着林默年轻的欲|望,同时贴在他的耳边,口中的热气扑入他的耳朵眼里,叫他不住地偏着头想躲开,“乖,叫我一声夫君……”

    林默压抑着喘息,扭拧着身子,完美的侧脸和下颚的曲线在皎洁的月光下勾出诱惑的弧度。

    淳于钊口中厮磨着那a" />前的一点殷红挺立的嫣红,声音越发暗哑了下去,“心肝儿,快叫啊……”

    林默猛地晃了晃汗湿的脑袋。

    下一刻,淳于钊热情的舌尖滑了下去,最后停留在俏挺的柱体上,在那软滑的顶端上舔舐着,轻咬着,就像是被热水淋过的蚯蚓在那上面颤抖着爬过,一片湿热蔓延开来,叫林默忍不住身体一会儿展开一会儿卷起,呼吸都乱了。

    还有他火热的手掌整个儿包住柱体的下部,热切地揉搓着,搔带起一片止不住的颤栗,颤颤地直通到心里。

    林默呜地从喉咙里迸出一声:“夫君……”

    淳于钊等到了想要的回答,只觉得心花都开了一般,不自禁地扬起唇角,同时加快了手上的动作,一径将林默送往高|潮,随后抓紧他出了一层薄汗的腰,一bsp;/>到底。

    他迫不及待地想和自己的心肝儿融为一体。

    林默呜咽着不住地发出呻|吟惊喘,内部被那火热的硬物一下子充满,伴着他时快时慢的抽|动,有些疼,有些涨,更多的却是无怨无悔的淋漓快意,甚至主动迎上去,让他可以进得更深。

    淳于钊俯视着身下的人,满面红晕,香汗淋漓,半睁的星眸中一片波光迷离,舒展开甜美的身体,由着自己予取予夺!

    淳于钊不由得a" />口炙热如火,呼吸都仿佛带着无法湮灭的高温,整个人都燃烧起来了一般,满心满a" />里回荡着一句话:我的心肝儿!

    怎么叫我不稀罕,不捧在心尖尖上疼着呢?

    色气弥漫,色|欲淋漓。

    淳于钊忠于自己心底泛滥的欲|望,开始狂野的抽|bsp;/>。

    每次后退,紧跟着的都是狂野的再次顶|入。

    反反复复撞|进爱人的身体的最深处。

    狭窄的密|道被膨胀的欲|望撑至极致。

    快|感如鞭子一般,一股又一股地从脊椎窜上来,酥|麻的感觉传至全身的每一处角落,每一条神经。

    淳于钊大力地动作着,热热的汗水顺着他的额头,肌理滚落下来,滴到林默的身上。

    热热的汗y" />滴在被顶得呜咽不已的林默的身上,烫得他浑身一阵阵地发紧,紧紧贴合的地方也随之颤栗不已,收缩着,紧咬着,激得淳于钊都连连发出粗" />重的喘息声:“别吸啊,你这要命的小东西!”

    随即,淳于钊被猛烈袭来的高|潮裹挟着,积聚已久的热流翻江倒海一般地喷s" />出来,s" />在爱人身体的最深处,那滚滚热流烫得林默颤栗了好久好久,眼中涌上一片热潮。

    于是,高歌暂停,浅海休息。

    被清理干净后抱回床上,林默和淳于钊并排躺在床上,回味着刚才的激情的余韵,身体软得跟化一滩水一般,脚趾都懒得动弹一下。

    林默忽然说:“有一件事我一直想问你。”

    淳于钊侧过身,将林默抱在怀里,温柔地婆娑着林默的脸颊,说:“你说。”

    林默咬着唇,终于问出了口:“你以前说过,要助你父王达成心愿,然后,我们就去异域他国,远走高飞。你还说,你已经有办法了?”

    淳于钊吻了吻林默的脸,说:“好吧,你一定想要知道,我就告诉你。我命人研制了一种假死药,等我父王胜局已定,即将成就大事前的某次战役中,我事前服下这药物,假装中矢身亡,因为还在战时,父王纵然悲痛,也只能就地掩埋,到时候张爽等人会救我出去,然后咱们几个人远走异国。等我父王事后想起我来,再要将我厚葬的时候,棺木中的人早就是替换好的一具白骨,也就蒙混过去了。”

    假死药?怎么听起来这么像朱丽叶与罗密欧的悲情故事?林默虽然感念淳于钊的深情,不过心里十分忐忑,当即在心里默默决定:等缙王那边举起反旗,自己就一定要回到淳于钊的身边。这个计策听着好,实施起来不知道有多凶险,万一出了差错可怎么办?不亲眼看着,这一颗荡荡悠悠的心怎么放得下来?

    淳于钊见林默半天不说话,便握住他的手,问:“你在想什么?”

    林默不想加重他的心理负担,唇角牵出一点笑意,说:“我在想,我们逃出去了之后做些什么呢?”

    淳于钊“呵”地一声笑,慢悠悠地说:“那还不简单?你织布来我耕田。”

    天仙配?你不要胡说好不好?林默“噗哧”一声笑,戳了戳淳于钊赤|裸着的结实a" />口,曼妙的眼波流转,说:“世子阁下还会耕田呢?别逗乐了。”

    淳于钊拖长了声音,说:“怎么不会?我不是天天都在你这块田地上流汗耕作吗?”

    说着,淳于钊便是一个大力的翻身,复又将林默压在身下,止住他挣扎着的手脚,唇角勾起,带着三分邪气地说:“好的农夫不能叫田地抛荒,来吧,今天让我一次耕个够。”

    夜很长,情很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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