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已非清白之身,但不愿再等下一世。”我慢慢的写,感觉身上的人僵了僵,然后万分怜惜地抱紧我,再次占有我。

    “对不起,不会了,再也不会让人伤害你了。”师父哽咽道,一阵律动后将滚烫的岩浆崩发在我的体内。

    驿馆

    外面的雨很大,小小的却被一群喧闹的江湖人填得满满当当。

    “吱——嘎——”半掩的木板门被一只白皙得几乎透明的手推开。那双手的手指十分纤长,指间微尖,泛着干净的珍珠色。

    白衣人悄无声息的走了进来,身后跟着一个从头到脚用黑布包裹起来的男人。那白衣人扫了一圈周遭,拣了个最偏的空位坐了下来。

    原本喧哗如同闹市的驿馆渐渐地静了下来,各自戒备地打量起这两人。黑衣如夜,白衣如月,黑与白这两种极端的色彩在两人的身上演绎的如斯和谐。黑衣人的脸被布料遮掩,只露出一双老鹰般的琥珀色眼眸,比白衣人高出一个头的身体不算结实却充满了力量,可又完全没有一般高手的霸气与戾气;白衣人的样貌虽然仅仅只是偏中性的清秀而已,但那娇嫩如水的肌肤和水帘般的长发再加上冷清幽静的气质,无不显出他绝尘的风华,尤其是那双仿佛容纳了万千世界兴衰更替的眼睛,只一眼便看穿世间所有,令一切无所遁形。

    “莫不是哪家的千金小姐偷遛出门?”焰帮帮主红震坐在离白衣人较远的地方,看的不是很清楚,只是直觉那白衣人长的不错。

    “更有可能是和那个‘小黑黑’私奔哟!”一旁的月怜微微调侃的大声说道。那黑衣人侧头冷冷瞥了她一眼,只这一眼竟让江湖上出了名的号称手段最为残忍的焰帮刑堂堂主“摧花”月怜狠狠打了个寒战。

    白衣人伸手拉了拉黑衣人的衣袖,微带歉意的冲月怜笑了一下。这一笑,竟让众人都忍不住脸红心跳。所谓佳人,一笑倾城再倾国,也不无可能。

    “小姐若是远行还请早回,江湖纷乱妖魔当道,正值乱世。以小姐的容姿,只怕路途艰难。”坐在白衣人身后的灰袍老僧突然说了这么一句,惊醒了尚沉醉于那美丽笑颜的众人。

    “不好意思,主子是男子。”黑衣人冷冷开口,如冰的眼眸扫视四周,引得众人不禁正襟危坐,却又为得知那白衣人的真实性别而略微失望了下。如果那白衣人是女子,日后定会成为江湖上首屈一指的“武林第一美人”。

    “……老衲失礼了。不过日前听闻天山木峰重出江湖,血洗水家,扬言欲除尽四大家直系血脉。此等危难之时,还是处处小心为好。”老僧语气不变,仍是衷衷告诫,言辞十分恳切。

    白衣人闻言微低了头,拉过黑衣人的手,在上面写了几字。黑衣人皱了皱眉,转身向老僧道谢。

    “公子为何……?”老僧见此愣了一下,自觉暗中传信也不该如此明目张胆的啊?

    “主人隐疾,天生失音。”黑衣人瞥了老僧一眼,不再理会旁人。

    这时,小二才战战兢兢地走上前来,问道:“这位客官。您要点什么?”

    “有空房吗?”黑衣人看了看微湿的地板,又皱起了眉头。

    “真不好意思,客官,您看您能不能在这大厅里凑合一晚?”小二有些不忍地看了白衣人一眼。

    看了白衣同伴一眼,黑衣人叹了口气:“算了。上一壶开水,切两斤牛肉,再拿五个馒头。”

    “是,这就去,您稍等。”小二暗暗松了口气,又忍不住多看了白衣人几眼,转身跑进了厨房。

    “明日便可到开阳了,到时候再好好休息吧。”黑衣人抬手顺了顺白衣人披散的长发,动作语气极其温柔。

    白衣人点了点头,伸手支了额角,打起了小盹。

    渐渐地,众人的注意力回到了两人进来之前的地方。

    “那水家灭门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月怜喝了一大口酒,转头问红震。

    “那天晚上是水家老爷子,也就是现任武林盟主的老爹——水连阙,他的寿筵。正到了后期最热闹的时候,突然间水连阙的人头就从主位上面滚了下来,洒了一路的血一直滚到了门口,然后被人用内力生生嵌进了门板里。水连阙死状极其恐怖,他的人头是被人从脖子上活活拧下来的。”

    月怜打了个小小的冷颤,又有些好奇:“那之后呢?”

    “凡是和水家有血缘关系的,除了正好应少林方丈之邀而晚归的现任盟主水炎玉,以及三个月前离开水家的长子水冰玄,所有的人都被撕扯得稀烂,脑浆、内脏、血肉,涂得满地都是。”红震喝了杯茶,不再说话。

    “那怎么知道是那个什么天山木峰做的?”月怜不理会红震的冷漠,依旧不易不饶地追问道。

    “因为‘枯木令’。”一旁的老僧又开了口。

    背对着他的黑衣人不易察觉的动了下,悄悄地打量起身后的老僧。

    枯木

    “什么是‘令’?空尘前辈您就别卖关子了。”月怜十分感兴趣地凑到老僧旁边讨好地笑着。

    “百年之前覆灭的五大家之首——木家的令牌。”空尘好笑地看了月怜一眼,继续道,“传言此令为木家家长的信物,天下仅有五个,为五大家家长所持有。木家家长手中的那个更为特别,说是记录了一种可以令人长生不老的绝世武功。”

    “难不成那人把‘枯木令’丢在了杀人现场?”月怜两眼闪亮,凑得更近了。

    “不,”空尘脸色微微一变,半饷方道,“是水家祖慈的暗室被打了开来,凶手将水家曾持有的枯木令从水家老爷子的下身插了进去,深入内腹……”

    “天啊!真是有够恶心的!”月怜做呕吐状,但只扮了一刻不到便又粘上了空尘,“那个什么枯木令上的武功真的那么厉害吗?”

    “传言道,这枯木令上的武功厉害是厉害,但若没有强劲的内力基础,也只会走火入魔而已。而且,枯木令内容繁多玄妙,百年前曾参透其中奥妙也只有三个人。”

    “哪三个人?”月怜些微诧异的问道。

    “枯木令的创始人,五百年前得道成仙的木家第一代家长,木虚;百年前归隐天山的木家最后一任家长,亦是木家唯一的后人,木峰;还有,百年前屠尽木家满门,有当时‘天下第一人’之称的木家最后一位继承人,木峰的徒儿,木冰寒。”不知何时睁开眼睛的白衣人正盯着空尘的脸,听着他娓娓道来。

    “咦?那木冰寒为什么要屠尽木家满门?那不是他自己家吗?”月怜皱了皱没,不解地望着空尘,空尘却再不答话。

    见空尘不理会自己,月怜只好再缠上了红震,红震只得接着空尘的话说下去。

    “那木冰寒为木家妾室所出,极不讨主母的欢心,更何况他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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