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赢了。”简简单单三个字,却包含了容泽的无限喜悦。

    见他如此,太子适当提醒一句,“你才比了一场。”

    离最终胜利还很远。然而,容泽却轻轻摇头,“殿下,哪怕从头开始,我也不怕了。”

    希望又大了,小榕挺欣赏有斗志的人的。

    太子如是想。

    而南照这边,贺二擦着汗抱怨,“枉他生得这么好,下手竟如此狠。”

    贺二浑身上下布满了大大小小的剑伤,但并不影响生死。

    比赛规则是,可使对方受伤,但不能危及彼此的生命。

    其实,贺二也刺了容泽几下,只不过没有容泽刺他的多罢了。

    “重在参与,不错。”贺贺点点头,指了指一旁的医药箱,“小伍,来,给他上点药。”

    今日上午的比试就到此为止了,众人散开去吃饭。

    等贺二上好药,周围已没几个人了,倒是太子及容泽还在不远处站着。

    望见他们,太子朝容泽道:“可愿意与他们一起吃饭?”

    容泽心情好,立即答应。太子遂带他朝贺贺走去。

    贺贺心中微动。这是个机会,吃过午饭,寻个机会,单独把太子约出来,兴许能问个明白。

    “贺将军,一同去吃饭?”太子双眼含笑。

    贺贺一脸笑吟吟,“好呀,太子殿下。”心里却格外糟心,装不熟什么的,好别扭啊。

    太子却很享受,同她并肩而走,“贺将军觉着这一场比试如何?”

    ...

    ☆、第一百一十二章:我走了7

    “很精彩。”

    贺贺思及容泽的凌厉招式,内心又不安起来,她总觉着自己忽略了什么!

    可太子再不给她考虑的时间,到了膳食房就同她指了指座位,“贺将军,坐!钤”

    贺贺道谢,坐了下来。贺小伍跟在她身后,正想趁机坐在她身边洽。

    不想太子抢先一步,面色坦然地就坐了下来,摆出了寻常聊天的架势,“贺将军平时喜欢吃什么?”

    贺小伍不甘心地坐到了其他地方,容泽与贺二倒还算相谈甚欢,都是些武艺上的事,魏源来了兴趣,时不时也插几句。

    一时间,一桌子的人暂时都未注意到太子及贺贺。

    贺贺放下心来,与太子象征性地说了几个菜,太子淡淡地笑了,“好巧,与本宫喜欢的一样。”

    废话!我说的都是你爱吃的!贺贺拿筷子敲他的手背,“不吃别挡着!”

    她要去夹太子那边的菜。太子挡着了,她心本就烦躁,又见如此,心中恼怒,语气就冲了起来。

    而她一吼完,临近的几桌人拿筷子的手顿时一抖,惊诧地望了过来。

    贺二等人更是调转视线,见是贺贺大吼太子,皆是震惊之中又略微疑惑。

    此事不妙,容泽忙问,“殿下,可是饭菜不合胃口?”

    太子气定神闲,不说话。

    贺贺见周围情景就知自己出错了,故而想法弥补,正欲开口说几句,贺二当即抢道:“将军,人人都知你豪爽真性情,但好歹与殿下初识,可别欺负人家。”

    说实话,贺贺如此举动,若是朋友,怕是没什么。

    但是,对待太子这样尊贵又不太熟悉的人,此举果断不妥。哪有使臣吼一朝太子的事情!

    贺二这话就是调节调节气氛,几人忙顺着这根竿子往上爬,贺贺更是笑语,“哪有欺负,我嗓门大,太子殿下见谅了。”

    “无碍。”太子没什么事的夹菜吃饭,“贺将军,吃。”

    “哎。”贺贺应道。

    如此,众人一见,没了看头,自然也不再关注他们。膳食房顿时又恢复了一片和气融融的气氛。

    饭毕,太子邀贺贺去宫中转转。贺贺求之不得。

    正好,贺小伍也想同容泽比比,贺二与魏源不想比,倒是想看,故而贺贺与他们分开,同太子走了。

    大陵宫中,美景甚多。贺贺之前见过不少,也没了太大的兴趣,加之在苦思如何开口问太子贺家姑娘的事,忽而一直显得心不在焉的。

    太子见此,心中有了判定,便在御湖边停下来。

    他骤然一停,紧跟其后埋头想事情的贺贺就一个不慎撞了上去,疼得她立即唔了一声。

    捂着鼻子,眼神在埋怨太子,太子无奈,可周围来往有人,他也不能抱抱贺贺安慰贺贺。

    他只能一边心疼,一边吵她,“走路不会看着点,撞疼了活该!”

    贺贺飞快地瞪了他一眼,继续捂着鼻子要往前走。

    太子无奈地轻轻地扯住她的衣袖,眼神里却带着逼问,“我见你心不在焉的,有烦心事了?”

    机会来了!!!

    贺贺面上含蓄地微微点头,“是有点糟心事。”

    “嗯?”太子拉她近前。

    为避免被人瞧见,贺贺松了手,“我问你,你不要生气。”

    “好。”太子对她言听计从,眼中满是宠溺。

    贺贺心里稍喜,一时就没控制住,“你到底是如何认出我的?”

    这个……

    太子双眼瞬时冷了冷,“你很想知道?”

    “嗯。”

    “有多想?”

    “很想很想很想。”

    片刻之后,面对贺贺那倔强的眼神,太子妥协了,只说,“你听了未必高兴。”

    “没事。”贺贺自认为自己承受伤害的心理。

    “父皇告知我的。”太子当即接了下来。

    贺贺却猛一踉跄,眼前着身子就要扑入湖中,关键时刻,太子捞她一把,圈进了自己怀里。

    贺贺定了定神,立马从他怀里跳了出来,环顾四周,发现无人,这才低低惊呼,“煊惠帝何以知道?”

    如果太子认出她,她还可以认为是太子对她的感情使然。

    而煊惠帝却能认出来,那就说明自己的所作所为,他都瞧得见,怪不得邬苏要他们早回。

    “他何以知道?”见太子久久不语,贺贺不禁扒着他肩膀又问。

    太子却道:“不晓得。”

    不可能,贺贺正欲说他几句,岂料他又道:“是你藏得太深。”

    贺贺禁言。这事是他对不起太子,她对太子连哄带骗的完成了任务。

    “那他可有同你说过其他的?”

    此事非同小可,若自己暴露,可关乎的是整个南照。

    “他就同我说你是贺贺,其余的都没说过。”太子将能说的都说了。

    贺贺心中越发紧张,“那你就不想知道此事的来龙去脉?”

    “想啊,你可以同我说的。”太子面不改色地望着她,贺贺心中要崩溃。

    “等有空吧。”贺贺又同他聊了几句,说要先行离开。

    太子皱眉,“何事这么急?”

    “就这事。”语罢,摆手快步离去。

    太子有自己的立场,她很清楚。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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