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特意为你所制药丸。”面具人冷笑一声,随即又看向被束缚在金丝网中的御风尧,“‘风流教主’果然名不虚传,你那四位护法好生难缠,要不是被魔教四怪牵制,想我也得不了手!”

    “你杀人药王?!”闻言,御风尧神色一敛,道。

    “不错!那老东西已被我杀了!所以这世上再无第二个人可以制出解毒之法!”面具人笑道,那笑声如阎王殿中的鬼魅一般。

    “哼!那你岂不是也自断后路了吗?”元穆易冷笑道。

    “所以我要拉你一起陪葬!”面具人忽地飞身到御风尧面前点上他的哑穴,擒住一只臂膀道,“若想你的相好不死,就留下锦盒,自尽在我面前!你小子最好别耍什么花样,要知道他可比不了你,只要我略一施毒……”

    “你就不怕得罪了魔教?”元穆易望着御风尧道,“他可是魔教南坛教主,要是杀了他,魔教定不会善罢甘休!”

    “哼!我这一生早已被毁,早晚也是一死!别废话!还不快把锦盒拿出!”面具人怒道。

    元穆易自怀中掏出锦盒,放于地上。

    那面具人又道:“你身后就是万丈悬崖,也算是个葬生的好去处。”说罢,又在那御风尧的臂膀上使力道。

    “御教主,这人倒也说得没错,我这一生也早已被毁,如今那人既然已被此人杀了,那便再无所望……”话落,便纵身一跃,往崖下跳去。

    忽地一股冲天的劲力自御风尧身上喷薄而出,将束缚他的金丝网冲破。

    再看那面具人也受这劲力所伤,口吐鲜血倒地不起。

    御风尧再一挥袖,面具人已化为一堆血肉。

    “元穆易!你休想这般轻易就弃我而去!”御风尧跪倒在地,他强行运气冲破金丝网已是大伤元气。不想又被金丝网的残网所伤,那化作血肉身带剧毒的尸浊之气侵入到被丝网划破的皮肉之中。

    下一刻,御风尧身形一晃,倒地不起。

    作者有话要说:

    ☆、第九章 海棠依旧

    冬去春来,梅花早已落尽,暖阳之下海棠渐渐初开。

    “公子总算醒了。”

    元穆易睁开双目醒来时,就见一位陌生俏丽女子含笑望着他。

    “这是何处?”元穆易抬起身,望向四周。

    只见这屋室清雅素简,墙上挂着几幅笔墨书画,那架子上也多是摆放着些盆花茶器,倒有点像是某人的喜好。

    “这里是我家主子南行时的别苑。”女子道。

    “你家主人是谁?”

    元穆易正欲待问时,就闻那屋外传来脚步之声,抬头望去就见一名华衣男子立在门前。男子面容俊雅,气宇不凡。

    “醒了。”男子道。

    “主子。”女子上前躬身行礼,道。

    “你去厨房端些稀粥吃食过来。”男子嘱咐道,声音低沉内敛,如刚刚那脚步声一般。

    “多谢恩人相救。”元穆易语气淡然,似是并未出自真心之意。

    男子见此,倒也无所异样,却是反手将房门关上,行至元穆易的床榻前。“可否请公子告知,为何在半途收了内力,生了轻生之念?”

    元穆易对上眼前男子,嘴角勾起道:“恩人既然知道我有心寻死,为何还要救我?”

    “我已把过你的脉相,难道是因为自知自己时日无多,故而……”

    “恩人原来是个喜欢探知他人之事者?”元穆易目中讪笑,道。

    “不过好奇罢了。我在那崖下间公子使得一身好轻功,本因无事,可不想公子半途却收了内力,实在匪夷所思的很,故而有此一问。”男子浅笑道,随即坐在床榻一侧,“公子有龙阳之好,难道是为情所伤?”

    “你从何得知?”元穆易闻言,瞪着眼前依旧浅笑不已的男子道。

    “我身边伺候的人都是女子,男女授受不亲,故而是我亲自为你换得这一身衣物。”男子道,“想来那人对公子可谓是用情之深,才会在那些私密之处……”正说着,男子已伸手探入元穆易衣襟。

    元穆易抬手一把握住男子伸来的手,笑道:“恩人对此种事这般精通,想来也是同道中人。”

    男子也不恼,抽回手道:“你既然有轻生之念,如今又被我所救。不如就此忘却过往,做我的人如何?”

    “哦?有何好处?”元穆易挑眉道。

    “我可保你余生荣华富贵享用不尽。”

    “恩人既已知我时日不多,这富贵荣华自然是享用不了多久。

    “那你要什么?只要我能办到。”男子道。

    “如果我说要离开呢?”

    “这里方圆百里都有我的人把守,即便是只鸟雀也休想逃出。”男子笑道。

    “呵,还真是像……”元穆易不觉出声道。

    “像谁?”男子面露疑色,问道。

    “我曾认识的一人。”

    “那么从今往后你便把你认识的人都忘了吧。”说罢,男子起身打开屋门步了出去。

    这边元穆易仿佛泄了气力一般,躺倒了下去,心道,此人似是比那御风尧还要难以对付。

    次日,元穆易在这别苑里四处走动,倒也无人阻拦。

    只是每每想要自别苑的各处角门出去,却总是有些不知躲藏在何处的影卫现身阻拦。

    这样又住了三日,元穆易正在房中思想对策,这几日一直近身伺候他的那位俏丽女子跨入屋中。

    “这是何物?”元穆易问道。

    就见女子将一个被红绸盖住的木盘摆上了桌,浅笑道:“这是公子的嫁衣。”

    “我的嫁衣?”元穆易顿觉不妙。

    “这是明日公子与我家主子拜堂成亲之用。”女子像是早已习以为常,神情并无异色。

    “这简直是荒唐,我是男子。你家主子要娶也该娶个女子,且这个嫁衣也是女子所穿,怎么能给我一个男子来穿。”元穆易退开几步,道。

    “我家夫人们当日嫁与我家主子时,也都是穿此嫁衣。”女子道。

    “你家夫人难道都是男子?”元穆易听出女子话中意思,苦笑道。

    “自然都是男子,我家主人想来不喜与女子欢好。”女子道。

    “那他既然不喜女子,又为何家中各处都是女子来伺候。”

    “主子说,这是要考研各位夫人们是否遵守妇道,能不受女子所惑。”女子回道。

    “要是被女子惑了呢?”

    “自然是会被主子立刻处死。”女子脸上依旧浅笑,道。

    “你们主子究竟是何人?”元穆易凝眉道。

    “待明日公子嫁与我家主子,亲自问主子便是。”女子躬身向元穆易行礼道,“请公子早早歇息,奴家告退。”

    “呵!”元穆易哼笑一声,心道,莫不是也是魔教中人,否则江湖上怎会出如此怪异之人。

    一艘海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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