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若是没有,也是她真的有什么门道,次次可以脱险。

    “狼牙月伊人憔悴

    我举杯饮尽了风雪

    是谁打翻前世柜惹尘埃是非

    缘字诀几番轮回

    你锁眉哭红颜唤不回

    纵然青史已经成灰我爱不灭

    繁华如三千东流水

    我只取一瓢爱了解只恋你化身的蝶

    你发如雪凄美了离别

    我焚香感动了谁

    邀明月让回忆皎洁

    爱在月光下完美

    你发如雪纷飞了眼泪

    我等待苍老了谁

    红尘醉微醺的岁月

    我用无悔刻永世爱你的碑”

    如蜜拧着湿漉漉的头发嗯呀的念着,心情不是说好了,却是因为别的什么事情出现稍稍分离出去些注意力。

    还有一下午时间才过完今日,大约王女是忙的没空出现,要怎么折磨自己还有许多空余,可若是真那样一直就那抹红色想下去,怕是真的会自己把自己逼疯。

    收拾妥当时,午膳已经摆上桌子。

    今天上午受了惊吓,这是如蜜的新借口,有了借口,午膳就一点没动,只是留了沧楼坐在那里陪吃,吃饱了的却是陪吃的。

    “如大人,您多少吃点啊。”沧楼劝了又劝,却无外乎这句。

    如蜜还是一点胃口都没有。

    轻轻笑下,在知道沧楼比自己小后,就越觉得她佯装大人的样子很好笑。

    在现世,她现在可还是限制民事行为能力人呢,在这里却要独当一面,自己养家糊自己的口。

    “还有甜点,吃一点。”只要菜式被动过,御膳房的厨娘们就不会被王女苛难了。

    见如蜜心情还不错,沧楼呲出她的小牙,“最近牙痛,御医说让奴婢不要再吃甜的了。”

    喜欢甜食,却又时常被害牙痛,和小白以及如果都好像。

    是不是所有喜欢甜食的人都受其苦?看得却吃不得哦。

    如蜜轻轻的摇摇头,“若是再牙痛,就放个花椒在痛处,”如蜜说,“这也是治标不治本的办法。”

    沧楼怔了怔,低下头,闷闷的应了声“嗯。”

    如蜜转开脸,窗外春色满院,“稍微吃点没关系,吃完好好漱口就好。”浪费食物是要遭天谴的,可有食物没动被谴的就是那些可怜的挖空心思喂如蜜的厨娘了。

    沧楼抬起头,张张嘴,正要说什么。

    午膳桌上有鱼,聂吉拉闻香赶来。

    如蜜大喜,终于有人解决那甜点了,也不再难为沧楼,只让她招呼猫儿乖乖去吃甜点。

    自己刚刚沐浴完,那点小洁癖上来,是如何也靠近不了那刚从野地跑回来的猫的。

    沧楼知道如蜜洁癖,招呼聂吉拉远远绕开如蜜,用那点心和鱼儿引开。

    肚子里没食物也可以好好的睡午觉,反正如蜜她不是熊,这小小的睡眠时间不需要消耗什么脂肪。

    睡的极好。

    一直无梦。

    醒来时那个美人就巧笑倩兮的守坐在榻边。

    “睡的好……”一句话未问完,就被如蜜拉身下来吻回。

    王女平缓着呼吸,拉如蜜坐起,看的到桌上一碟子绿澄澄的果子。

    若是在现世,如蜜定要夸奖这染色真好。

    可这个时代,这个国家,有给食物染色一说吗?

    怕还没那心计。

    “那是什么果子?”虽然长的很像缩水的梅子,但是因为有了怜香做前车之鉴,如蜜不去妄猜。

    “去年的新果,腌了一个冬天,刚刚开窖。”王女捏过那碧绿色的果子,“很清口的,尝一下,好吗?”

    叶倾城说,如果落泪,不是因为山河国事,不是因为风月情愁,只为一颗清酸的青橄榄,就是幸福了。

    只小小的一口,就足够让如蜜的鼻子眼睛眉毛凑到一起共商大事了,却是确实清口,并且清醒了。

    “酸。”咬着舌尖,如蜜拒绝再吃。

    王女把剩下的果子整个塞到自己嘴里,又笑着去吻她的舌尖。

    又一道防线被毁。

    如蜜什么时候从别人嘴里这么吃过东西啊!

    第 98 章

    “浅珊,”他说,“你去她那里,务必查出她是怎么知道的。”

    色字头上一把刀啊。

    前日如蜜还暗自嘲笑那些喜好甜食落得唇未亡,齿却先寒的人们,这些日,她却深刻体会了那种痛苦,而她得到这种痛苦的原因却让人啼笑皆非。

    那日,见过王女嫁衣翩翩的如蜜,心神具不安,再加只刚刚睡醒的恍然,一时不查,就被王女喂了太多的青果。

    青果不甜,或者说甜的还适度,这无争议,有争议的是,青果酸,很酸,非常酸。

    如蜜牙倒了,之后咬什么都酸痛,本就没什么胃口,这几天更是变本加厉的要成仙。

    “仵作说,那尸首却是一名二十几岁的女子的。”布修对如蜜那点好奇开始向,敬畏转化,转化的挺缓慢,但也将根深蒂固。

    如蜜挑眼看他一眼,不动声色,继续看窗外发呆,此时,他们正排排坐在之前被举报私聚的城西宅子临近的一所宅子。

    “最危险的地方也最安全。”看来古人也是有这点智商的。

    “如蜜,你是怎么知道的?”又被选举出来与如蜜交涉,迪会理勉为其难的答应,不过,自己一样好奇就是了。

    “仵作是怎么知道的?”如蜜看着迪会理,突然很想知道一年前典蒙传说娶亲时,他是如何在沉默中爆发的,或者可以借鉴一下呢。

    “仵作是……”布修急忙说,考虑了一下措辞,再考虑了一下如蜜强悍的接受能力,决定白话说了,“仵作把那具尸首解剖了,通过她的头盖骨和锁骨的情况得知的。”

    “头盖骨应当已经愈合,是锁骨没有长死?”如蜜自言自语,却言语的在座三个男人心惊。

    她,到底是怎么知道这些的!仵作就算是一点点的验尸才知道,也总是动手操作了吧。

    一下子抬眼,太纯净的黑白,又吓了人一跳。

    “如蜜也是一样。”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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