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正常。”说完对老师笑笑,牵起儿子的手往车边走。

    小张老师被那笑容闪花眼,不受控制地红了脸。心说这温新妈妈不知道是怎么个绝世大美人,温新上幼儿园才多长时间,来接过他的爸爸干爸就有三四个,个个养眼。

    温新早就习惯杜罗这种态度,滴了两滴泪就止住了,坐在副驾委屈地想念小爸爸,如果小爸爸在家,肯定心肝肉的抱着他哄,说不定还会给他报仇,哼!

    杜罗余光扫到儿子那起皱的眉毛,故意道:“温新,你不是很牛么,爷爷都打不赢你,怎么一去学校就蔫了?”

    温新不服道:“他比我小,我让着他。”

    杜罗打着方向盘拐进小区车库,“懂谦让是对的,爸爸夜晚给你做好吃的。”

    温新郁闷道:“小爸什么时候回来啊?”

    杜罗:“过两天。”

    温新失落的靠在车座上,嘴里喃喃道:“我想小爸了……”

    杜罗把儿子从车里抱出来,笑着摸摸他的头,温和道:“等小爸回来,咱们去游乐场玩。”

    温新高兴道:“真的?爸爸不许骗人。”

    杜罗神情高傲:“爸爸什么时候骗过你?”

    夜晚杜罗千辛万苦地把温新哄睡觉,揉着酸疼的脖子去浴室洗澡,洗完澡躺床上看会书,撑着床边就睡着了。杜罗睡到半夜,被一个热烘烘的东西覆住,半梦半醒间唇舌被人含住,睡衣也被扒个干净,杜罗用脚踢身上的人:“温广柯!”

    温广柯嬉皮笑脸地用手抓住杜罗大腿往两边分,嘴巴一边舔一边道:“合同提前签好,我就回来了,这半个月有没有想我?”

    杜罗睡的正香被人吵醒,没直接揍人已经算克制,没好气道:“你刚下飞机不嫌累吗!你别——呃——”杜罗声音一下子高亢,穴内被触到一点,熟悉又舒服的感觉让他剩下的话语都淹没在喉间,只能伸手把温广柯的脖子拉下来,抬起嘴巴与他接吻。

    两人折腾到凌晨两三点,杜罗累的趴在床上喘气,温广柯吻吻他的唇角,将人抱起来:“洗个澡再睡。”

    温广柯在飞机上睡过,这会精神头很足,洗完澡抱着杜罗有一句没一句地问他话,杜罗勉强打起精神回他两句,后来实在撑不住就闭了眼睛,身体也习惯性地往温广柯的方向靠。温广柯看着怀中熟睡的人,无声浅笑。杜罗这个没心没肺的花孔雀,终于被自己养熟了,要知道刚在一起那几年,温广柯可从来不敢抱着杜罗睡觉,杜罗嫌他手臂硌人,从来都不愿老老实实地待他怀里。

    温广柯早上醒的早,下床时掖好杜罗的被角,静悄悄地走出卧室,去厨房准备一家人的早餐。

    温新早起上厕所,听见厨房的声音,揉着眼睛看清楚人,大叫着往温广柯面前跑:“小爸——你可回来啦!我想死你了!”

    温广柯一把将儿子抱起来,照他脸蛋狠亲一口,捏着他的小鼻子道:“嘘——大爸爸在睡觉,别吵醒他。小爸也想你。”

    温新懂事地点头,贼兮兮的小眼神:“爸爸又梦游了吗?”

    “咳咳,嗯,所以要多睡会。”温广柯略不好意思地把儿子放下地,今年辰一的业务比较多,他经常出差,每次回来的第二天,杜罗必须是睡到日上三竿才能起床,温新有几次一大早去卧室看杜罗,以为他生病,急的要哭,温广柯只好编谎话哄儿子,说杜罗半夜梦游太累,早上就起不来。于是温新小朋友记住了,爸爸每次赖床,一定是夜晚又梦游了。

    “新新,自己去刷牙洗脸,爸爸给你们做早饭。”温广柯摸摸儿子脑袋,笑着吩咐他。

    温新虽然才三岁,却被杜罗教育的很好,能自己动手的事情就不会麻烦家长,闻言蹦蹦跳跳的去浴室。温广柯觉得半月不见,儿子好像又长高了点,心说小孩子长起来真快。

    温广柯将煎好的香肠和鸡蛋端上餐桌,把牛奶和面包放进微波炉加热,解了围裙去卧室叫杜罗起床。

    杜罗头还埋在被子里,只有头发露在外面,温广柯把被子往下拉,露出杜罗的脸,脸庞红润,唇色艳丽。温广柯低头过去吻住,心道丈母娘是吃了什么神仙果生出杜罗这么个老妖精,年纪越大越诱人心智,得亏带着眼镜,不然这双眸子还不知道惹多少桃花债。

    杜罗眼里带着揶揄,等到温广柯恋恋不舍地放开他,调笑道:“昨晚上还没吃饱?”

    温广柯撅着嘴一下下地碰杜罗嘴唇,眨着眼道:“你先回答我,想不想我。”

    杜罗在心里翻个白眼,温广柯每次出差回来必然会问这句话,杜罗心情好就哄他两句,心情不好就当没听见,眼下……心情还不错。杜罗用手揪温广柯的头发,斜着嘴角:“想死你了,我的大宝贝。”

    温广柯满意的舔舔嘴唇,将杜罗从床上扯起来,“起来吃早饭,等会我送你们。”

    杜罗一边吃饭一边批判:“温广柯,我好不容易教会新新自己吃饭,你一回来就前功尽弃。”

    温广柯手里还拿着温新的小碗,一口口给他喂鸡蛋,闻言笑道:“长大了自然会自己吃,现在不喂,以后就没机会了。”

    杜罗懒得戳穿温广柯那小心思,温新和自己长的像,温广柯一直宠他宠的没边,要不是自己在旁边注意着,温新迟早被他养成混世小魔王。要说温新的出世,纯属偶然。杜罗自打和温广柯在一块,不知不觉就收了从前那些花花心思,但是毕竟前科太多,以前惹的那些风流债,时不时的就往温广柯耳朵里传。

    温广柯也不知道从公司哪个中年大妈口中听到的法子,说想彻底稳住男人,就得有个孩子。于是温广柯软磨硬泡地把造人计划提上日程。杜罗与他均是家中独子,杜家又是望族,温广柯有这个想法,杜家父母自然一百个同意。杜罗倒觉得不必非要追求是哪家的孩子,便和温广柯一起做代孕,如果有两个孩子自然好,有一个当然也是两人的宝贝。

    于是小温新就这么生了出来,初为人父,家里很是鸡飞狗跳了一阵。杜罗一直觉得男孩子不能娇惯,管教温新比较严苛。温广柯对着温新那张脸,疼都来不及,连重话都舍不得说。一个严父,一个慈父,倒也中和的很好,温新虽然皮,性格却没长歪。

    送完温新,温广柯接着送杜罗去单位,路上笑道:“还真别说,这结了婚的男人就是不一样,老谭以前喝起酒来不知道自己姓甚名谁,现在出去一旦要拼酒,就摸着手上的戒指念清心咒。”

    杜罗闻言也笑:“他俩结婚有两年了吧?顾简在这方面是管的严。”

    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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