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他的原谅了。

    想到这,沈迪陷入了恐慌,他烦透了这段时间以来的自己,如果这一切无法结束,他要怎么办。

    还好今天晚上喝了酒,酒精让他的脑子转不过来,不用想这么复杂的问题,甚至难得的有了困意,他拽被子。

    贺程压着不放,“我让你走你没听见吗。”

    “我很困。”

    “困就滚回家睡,你把我这里当什么了。”

    沈迪不听,继续用力,他快冻死了,这什么鬼地方,阴森森的,一点暖气都没有,他又想到那晚了,不自觉的往贺程那边靠,脚面碰到了贺程的腿。

    那上面冰冰凉,沈迪被冻的往后一缩,室内诡异的安静,贺程突然掀开被子,上身压了过来,之前那玩世不恭的笑意早已被他撕的稀碎,他恶狠狠的骑在他身上,“你别以为我不敢!”

    他吻下来,沈迪退无可退,本能的用手档,贺程把他两只手扣在头顶上,“装什么,你自己答应的,你能不能有两句真话。”

    “真你妈,是你自己不想要的。”

    “我现在又想要了。”贺程去堵他的嘴,太用力,磕到了沈迪的牙齿,沈迪眼前都冒星星了,黑底白光,炸糊糊的一片。

    等他回过神来,贺程那条软乎乎的舌头已经伸进来了,沈迪觉得他以前应该没怎么接过吻,对着自己练的,技术越练越熟。

    沈迪把它往外推,追着贺程的,两人在方寸之地较着劲,来来回回,倒有几分配合的意味,沈迪难耐的仰起后颈,手指□□贺程的头发里,用力抓紧,瞻前顾后,不知道是要他退开,还是要加深这个吻。

    他咬了贺程一口,贺程放开他,“你能不能有点新意?”

    “反抗还得给你翻出花来是吧。”

    贺程低笑了声,“那就别反抗了。”他闷下头,咬着他的脖子,一只手往下,拽掉他穿的歪歪斜斜的裤子。沈迪的皮肤暴露在空气里,汗毛直竖,转而又被贺程滚烫的身体覆住,两人在昏暗的光圈里纠缠。

    沈迪脑子里还残留着几丝清明,他突然又有点害怕起来,真的要做吗,贺程是同性恋,他和一个同性恋上床,那他是什么。

    他变得不像他自己,焦躁困惑,矛盾不安,所以他仗着一身酒劲,来这里找答案,他难以劝服自己停止怀疑,真的和贺程上一次床就能结束他目前的状态吗,没有人能给他答案,他不知道这一觉下去会有什么后果,但不走这一步,他就永远都不知道。

    “你会原谅我吗?”他问。

    “什么?”贺程没有听见,沈迪比他想的要配合,他几乎没怎么用力,就让他也起了反应。

    沈迪有点厌弃自己,同时又有点痛恨贺程,为什么一定要以这种方式,贺程不爱他却想上他,他就是为了发泄他心里的恨意,沈迪突然觉得他也是愚蠢的,那么大的仇恨,代价只是睡他一晚,仔细算,也不知道是谁亏了。

    贺程抬起上身,“想清楚了?”

    沈迪没回过神来,看着像是在看他,实际上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他到底对着哪里,他大约看到贺程的嘴唇一张一合,像是在说话,至于说了什么,他一个字都没有听进去,酒精麻痹了他的大脑,让他连转动眼珠都十分迟钝。

    尖锐的痛瞬间从下身传来,直冲上脑,沈迪张着嘴,发不出声音,疼,比他所经历过的任何伤都疼,他用力的踢打,想把那给他带来疼痛的异物从他身体里赶出去,但没有用,有人压着他的四肢,不顾他的挣扎,在他身体里横冲直撞起来。

    第35章 第三十五章 看错与没看错

    沈迪发现了,自己就是给贺贱人练手来的,哪里不会练哪里。

    贺程说陪他睡一晚,还真是一晚,实在的一分钟都没少他的,期间反反复复,晃的他差点吐出来,一开始他还有力气挣扎,到后来连动根手指的力气都没了,就这样,一直折腾到后半夜,这场拉锯战才最终结束。

    沈迪醒的时候天还黑着,他应该也就睡了不到十分钟,他动了动,又酸又疼说不清的感觉从身体各个角落窜上来,他就像是被人打碎了又重装了一样,没一块零件在地方的。

    他强撑着爬起来,摸了半天不知道衣服在哪。

    他穿了贺程的,妈的,老子给你上了一晚上,穿你件衣服不过分吧。

    穿裤子的时候,手不听使唤,他只能一点点往上拨,穿完一身汗。

    沈迪扶着墙往外挪,挪到外面整个人水洗过一样,他快疼死了,他真想大叫一声,把那贱人给弄醒,操他妈了,他怎么睡的下去的,就这么上了自己。

    不过他还是庆幸贺程睡了,不然他根本没法面对他,他甚至无法面对他自己,没有哪一刻,他像现在这样厌弃自己,骂人家贱,最贱的难道不是你吗?

    沈迪真想扇自己一巴掌,手都举起来了,又不忍了,他已经够疼了,多那么点伤有什么意义。

    他回头看了一眼,开门出去,九月中旬的凌晨,下了小雨,沈迪发胀的脑袋被雨一淋,连脸都木了。

    他忍着那些难以启齿的痛挪到车里,上去后他靠在座椅上,翻下遮阳板看了一眼,这一眼,惊的他差点捏碎镜子,脖子上斑斑点点全是印子,他掀开衣服,里面也是,身上没一块好的,这小子是施虐狂吗,妈的,到底有多恨自己才会这么折腾。

    沈迪心绪难平,狠狠砸了几下方向盘,他启动了车子,飞快的离开了这个地方。

    回到家,姜瑜已经起来了,“你去哪了,打你电话怎么一个都不接。”

    他不说话,姜瑜拉住他,“我今天特地回来送你去学校,等到现在,结果你一晚上没回来……你知不知道这样我会担心。”

    沈迪扯开她的手,“别碰我。”

    姜瑜看到他身上的伤,“你又去打架了?你这孩子怎么回事,都要走了还这样,我不想说你,你自己自觉点,把你那些乱七八糟的关系给我断断干净。”

    沈迪往房间走,姜瑜在身后喊,“东西我都给你收拾好了,要睡等下车上睡。”

    沈迪进去洗澡,脱了衣服站在镜子前,里面的人苍白无力,像是被人□□过,他自嘲的勾起嘴角,什么像是,根本就是,好在不是他单方面受罪,贺程那小子,不比他好到哪去。

    他一拳砸上去,整片镜子在他面前碎裂,渣掉了一地。他手背上都是血,顺着指尖往下流,沈迪开了热水,冲了一遍,然后他穿好衣服出去,在床上躺着。

    扒身上数谁的伤多有意思吗,说到底还不是他被上了。

    姜瑜在楼下喊他,他装作听不见,用被子闷着头,下面传来断断续续的抱怨声,沈迪烦躁的起身,简单的包扎了一下,开门出去。

    姜瑜给他整理了两个箱子,都是新的衣服,有些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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