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睡的同性第一位,这个名头至少保持了两年,只可惜,他判断失误,除了没有女朋友,沈迪各方面直的属性爆表,比直升机还直,后来他也不指望了。

    那时候贱,总围着他转,被打的满地找牙还颠儿颠儿的跟他后面,不为别的,就想看看他,人好看真是做什么都能被原谅。

    “上次跟你一起来学校的那个,是你同学吗,长的好帅,哪个学校的?!”他很早就想问了,奈何一直遇不到他,要不怎么说物以类聚呢,帅比的周围发现其他帅比的几率就是比一般人大。

    “……”

    奚亮两眼放光,挖到宝了一样,情绪激动的拉着他,“跟你一样还是跟我一样,我有机会吗?”

    沈迪今天没心情揍他,嫌烦想走,因为他说了贺程,又停了下来,“真的很帅?”

    “当然了,你看不出来吗,帅爆了,看上去就像脑子很好使的人,我就喜欢这种斯文败类。”

    “……”

    奚亮朝他挤眼睛,“不过比起你嘛,还是差了那么一点点。”

    “他是。”沈迪突然说。

    “真的?!”

    “真的。”

    “快快,快告诉我,他哪个学校的,什么专业,你有他电话吗……”

    沈迪看他那猴急的样,笑了声,“别是个人就惦记,他已经有人了,轮不上你。”

    他以为他这么说了,奚亮会很失望,没想到他一脸不在乎,“这有什么关系,只要他是,上床那是分分钟的事,这个圈子你不懂,就没几个干净的,今天换你明天换他,轮不轮得上这种话还真不好说。”

    沈迪一脚把他踹翻在地。

    奚亮:“……”

    沈迪:“那他就不是你们圈子的人。”

    奚亮懵了,不是你说是的吗,怎么又不是了,玩我呢。

    沈迪走了两步,突然又窜回来,“还有,他不是什么斯文败类,这话以后别说了,老子他妈很不爱听。”

    奚亮抱着胸,在风中凌乱了。

    握草,他不是你是吧??!!

    又憋了三天,沈迪回去了,不就三年吗,等就是了。

    以前他说想去北方他都不在意,现在不过是再远点,同样是打飞的,多本护照多张签证的事,能有多大呢。

    他说会回来,那就姑且相信他,这是他迄今为止,对他做的唯一的承诺,说明他还是想跟他在一起的,就冲这点,谁让不是让,他多几步又有什么。

    不然他还能干什么呢,分吗,明明还有希望,就这么分了,他舍不得。

    他趁火打劫,跟贺程提了几个要求,让他有那方面需求了一定要忍着,能用手解决就用手解决,敢找别人回来他剪了他,真忍不了,给他打电话,等他千里迢迢飞过来给他上。

    还有,回来后他们还在s市,他的房子会一直留着,到时候就住那去,反正他是不想再住这种租的房子了,又小又破的,真当他不懂享受了。

    贺程答应的爽快,沈迪甚至想,他就是现在提出想上他一回,说不定也能得到满足,这就是对人有愧的感觉,只要能补偿,能答应的他都会答应,就像以前的他一样,捧着颗心给他,还担心他不虐。

    两人一猫还是像以前一样,沈迪带过来的那些东西,蚂蚁搬家一样,一点一点的再往回带,他表面上看很开,说等就等,其实心里还是有疙瘩在的,毕竟是一次漫长的分离,三年里会发生什么,他们谁也不知道。

    也许贺程就出轨了,也许他就结婚了,或者活着活着谁突然走了,他不想往坏的方面想,可止不住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总来叨扰他。

    最后一段时间,他们之间的交流越来越少,虽然本来也不多。

    两人依旧在一起吃饭,睡在一张床上,兴致来了做一次爱,沈迪每次都做的既认真又敷衍,想到以后会长时间看不到他,他就想一直抱紧,最好就这样死在床上,谁也走不了。

    可这么长时间对坐无言的疏远,消磨了他们之间本就少的可怜的爱意,他对他愤怒,对他失望,恨不得生命里从来没有出现过这个人,他就不用活成这幅狗样。

    他无法对任何人抱怨,身边知道的人只有向磊,向磊从来不看好他们,他很早就预言了他的结局,虽然没到那一步,但这样半残不缺的,跟结束有什么区别,他不知道贺程是不是在等一句话,他不好意思开口,等他说。

    如果是这样,又为什么要骗他,说会回来,他明明从来都不在乎他的感受。

    他有没有,哪怕一点点喜欢他,如果性只是因为需要,不具有参考性的话,那吻呢,贺程那么多次主动吻过他,唇齿交融间,不经意间流露出来的感情,难道都是假的吗?

    真不喜欢,有必要委屈自己做到这种地步?贺程真要有这种本事,他哑口无言,还得谢他给了个全尸。

    离分开的日子越来越近,沈迪想他不去送他了,人那么多的地方,他怕丢脸。他这段时间想的多,精神压抑到接近崩溃,有时候他希望贺程早点走,现在就走,别再一天一天数着日子折磨他了,索性给他个痛快。

    他在家里待不住,出去喝酒,想最好能大醉个三天三夜,醒来贺程已经走了,他就不用再巴巴的望着。

    有人指着他对面的位子问他,“我能坐吗,这里?”

    沈迪一看人,妈的,晦气,“滚!”他手一挥,桌上的酒瓶掉在地上,摔了个粉碎,酒吧里人声鼎沸,巨大的声音充斥着这里的每一个角落,没人注意到这边的动静。

    他胃里一阵上涌,跑出去吐,陈实跟出去,递给他一瓶水。

    沈迪接过来漱口,看在这瓶水的份上,没动手。他对这男人没什么好感,不过见得多了,他也不是以前了,遇着个活的就非得弄死。所以该说是贺程运气好,遇到了以前的他,还是他作孽,被硬掰成了这样。

    “怎么喝这么多,谁欺负你了小美人?”

    沈迪坐在地上,背靠着灯柱,半闭着眼睛,“不关你事。”

    陈实在他身边蹲下,饶有兴趣道:“你不说我也能猜,是因为贺程吧,他要丢下你走了。”

    胃里都是酒,冰冷,沈迪自嘲道:“我不会是最后一个知道的吧。”

    “怎么会。”陈实说:“你不是他高中同学吗,谁还能比你先知道。”

    “什么意思?”

    “你问我?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

    沈迪看着他,陈实笑,这两个人有意思的,“你是从来没问过他吗,他那个班,临床医学德语班,学制八年,这么说你明白吗。”

    酒精麻痹了大脑,沈迪艰难的思考着,陈实以为他没听明白,又说:“这么说吧,不是说你选了这个班你就能出去,能不能还得看本事,但要出去,就必须报这个班,而且是在填志愿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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