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的类型。”

    “你喜欢什么类型?”

    “安静的。”贺程说:“或者他那样的。”

    奚亮一脸懵逼,“这么极端。”

    沈迪从里面出来,路过客厅,看了贺程一眼,“换啊,你不就喜欢听话的。”

    “我什么都没说。”贺程忙跟过去,“他开玩笑的。”

    沈迪当着他的面关了门。

    “啧。”奚亮站起来。

    “别说了。”贺程一晚上连着被冤了两次,心凉还头疼,“等会我要挨操了算你头上。”

    奚亮一边震惊你居然是挨操的一方一边脱口而出道:“没事我替你挨。”

    “……”

    贺程不得不承认奚亮这人真挺神奇的,他大概是唯一一个敢当着人面说这种话的人,偏偏还不能真跟他落脸,他好像有点明白沈迪为什么愿意跟这种人来往了。

    “话说回来。”奚亮被贺程婉拒到门口,“你那几年去哪了,我后来怎么没见过你了?”

    “出国了。”

    “分手了吧?”

    贺程:“……”

    奚亮叹了口大气,“好吧,虽然你们一个个都看不上我我挺冤的。”

    贺程想说还有比被你连挖了两个坑的人更冤的吗。

    “不过说实话。”奚亮说:“沈迪人算好的了,不就脾气差点嘛,我就问你你见过长成他这样的吗,我要长他这样你信不信上天也有人宠着。”

    “信。”贺程说:“不过你是不是颜控的有点过了?”

    “你不颜控你在他这赖着。”奚亮白了他一眼,“珍惜着吧,还分手。”

    贺程关了门,看着一桌子的饭菜,走到卧室门口敲了敲,“还在生气?”

    里面没有回应,他推了推门,锁了。

    “吃过饭了吗?”

    又等了一会,还是没有声音。

    贺程靠在旁边墙上,叹了口气,“我不可能质问你,我就是有点儿吃醋,你要是不这个点回来,我这醋就吃在心里了。”

    “我对他没有任何想法,我既然说了爱你,那我爱的人就只有你了,这辈子都不可能换人了。”

    “我现在不喜欢听话的了,我听话就行了,沈迪,”贺程的食指在门上胡乱的画着,“出来吃饭吧,或者你跟我说句话也行。”

    “小迪~~”

    一阵由远及近的脚步声过后,门突然开了,开的瞬间一袋东西跟着飞了出来,贺程本能的兜手一接。

    沈迪换好了家居服站在门口,愠怒未消的指着那袋东西,“你就放书桌上?!”

    贺程看了眼,是之前在药店买的那袋消耗品。

    “忘记了。”他卖乖的笑了笑,把从里面飞出来的捡了放进去,“我现在就去收起来。”

    沈迪没再看他,去厨房热菜,不知道他在外面怎么个收法,开着油烟机都能听到贺程踢踢踏踏的脚步声。

    沈迪端了盘菜站在门口,“你干什么?”

    “都放一点。”贺程说:“免得换个地方没的用。”

    沈迪:“……”

    贺程:“阳台要放吗?”

    沈迪从他手里抢过来一把扔进了门口的鞋柜里。

    贺程看了看,“这高度有点太高了吧,以我的经验你会挺累的。”

    沈迪:“……”

    吃完饭贺程去洗澡,沈迪没再睡客房,昨天半夜贺程摸过来他其实有感觉,就是太困了,不想推了,今天索性就睡这吧,省得他再不要脸的对着他的门一圈一圈的划拉。

    贺程从他身后抱住他,亲了亲他的耳朵,挑起他裤子的边沿摸了下去,“做吗?”

    “睡觉。”

    “你不用管曹医生的话。”

    沈迪把他的手拿出去,从柜子里又拖了条被子出来扔他身上,自己扯过原来那条盖上了。

    贺程压在下面独自晾了会,起身抖开了,盖好后翻过来看着他。

    他记得高中的时候,沈迪有段时间喜欢捯饬头发,先是染了个栗色,没等毕业又染成了黄色,还打了个卷。

    和他在一起后,甚至弄过一段时间的银灰色,贺程当时看不顺眼,让他染回来他也不听,直到后来黑头发长出来了,他嫌难看才一次性又染回了栗色。

    而现在对着他的那个后脑勺,乌黑的几寸没有任何人工修饰,脖子上方短的干干净净的发茬,看上去有些柔软。

    “你转过来。”贺程说。

    “干什么?”

    “我有话说,你转过来。”

    贺程等了一会,沈迪头刚侧过半圈,他就吻了过去,在他唇上用力一压,“晚安。”

    沈迪:“……”

    早上沈迪站在床头换衣服,贺程醒了没起,卷在被子里偷眼看他,以前就能带给他欲望的身体,隔了这么多年还是让他看第一眼就想入非非,贺程思想稍微不收收,就能脑内出以前他进入沈迪的各种画面,于是大早上的贺医生可耻的硬了。

    不行啊。

    还不到时候。

    沈迪现在上他都上的那么勉强,要上回来估计还要等。

    等这种东西,贺医生有的是耐心。

    沈迪从衣架上拿衬衫,因为手臂抬起而紧绷上扬的腰线让他发现耐心这个东西有点玄乎,刚还满满的压着他那颗躁动的心,转头就不知所踪,别说耐心了,他现在多看一眼都是酷刑,偏偏还移不开眼。

    沈迪把一样东西扔在他床头,拿了外套出去了。

    贺程平心静气的等了会才坐起身,发现是一部没有开封的手机。

    “谢谢。”贺程披着衣服站在门口说。

    “不用谢。”沈迪看了他一眼,“用你的钱。”

    “现在是你的。”贺程在饭桌前坐下,“我人都是你的。”

    “晚上你自己吃吧,不用等我了。”

    “加班?”

    “应酬。”

    贺程看着他。

    “怎么?”沈迪说:“觉得我不会。”

    贺程摇头,“少喝点酒。”

    这两天天气不错,放在外面晒的书李姐帮着收进来时,贺程随手翻了几页,似乎还闻到了股焦味。

    “可以了,再晒里面的水分晒出来要变形了。”李姐把箱子搬进书房,“要放出来吗?”

    “还有空的地方吗?”

    “有,那个角落稍微收拾下就行。”

    “那就放那吧。”

    等傍晚李姐走的时候,天又阴沉了下来,贺程窗帘还没拉开就听到了雨声。

    “门窗我都关好了,反正你也不出去,今天就早点休息吧。”

    “嗯。”贺程从门口的置物架上拿了一百块,“今天雨这么大,您打车走吧。”

    “我每天都是打车来回的。”李姐笑着说:“沈老板给我报销。”

    报销啊

    贺程也想被报销。

    李姐走了后,贺程在客厅里围着毯子看了会书,一直到十点多,沈迪还是一个消息都没有,他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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