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平凡的一天。无论是正史还是野史都将记上浓墨重彩的一笔。

    城郊祭天台上,鸿武帝的贴身侍卫黄啸忽然现身,并带来了一个人,那个人让御龙石上的银龙再次显世。

    当场之人,无不震惊!

    从鸿武帝之后,御龙石上的银龙已经二十多年未曾出现了,如今再次显世,无疑说明黄啸带来的男子就是当年的失踪小太子,乃是真龙血脉。

    前太子的出现,御龙石龙纹再现,太后与太上皇当场变色,太后亲自确认了太子的身份,惊喜之余,赶忙迎前太子进宫。

    而一场史级的变故就发生在太子进宫的路上,宣正门前。

    话说,当太子走到宣正门时,忽然冲过来百十几个黑衣刺客,个个都是武林高手,截住太子去路,上来就要取太子性命!就在御林军还没来得计动手前,这时,又忽然来了另一群灰衣人,不由分说,与刺杀太子的黑衣人激战在一起,一时间御林军竟然分不清要帮那方。

    场面有些混乱。

    不知何时,一个御林军加入了激战,而后陆续又有御林军加入。

    在这个刀剑嘶鸣,火光四射,敌我不分的氛围内,太容易波动人的好斗血性了,最后,大批御林军竟然稀里糊涂加入了战斗。

    那场面不是一般的混乱。而在混乱中,刚刚找回的前太子,去世了……

    当消息传出来的时候,整个鸿夏几乎沸腾了起来。大街小巷,茶余饭后,不是在红红火火准备新年,而是在讨论这这个失踪多年的真龙太子。

    惋惜者有之,怀疑者有之,众说纷纭。整个鸿夏这个新年过的,全国百姓十分闹心!

    鸿夏就像一个平静的湖面被一根巨棒翻搅,激起层层叠叠的漩涡,久久不能平复。而处于中心漩涡中心的夏京皇宫,似乎却不受影响了,十分平静,带着一分诡异的平静。

    距离宣正门的风波,已经一个月了,前太子已经下葬了。可世人只知前太子去世,却不知当日发生的不只这些。

    皇宫的气氛诡异地紧绷起来,似乎有一只看不见的手在清理着什么,皇宫上下人人自危,提心吊胆地过完了新年,又惴惴不安迎接上元节。

    上元节,民间习俗是赏灯,猜灯谜,吃元宵团圆。皇宫每年也差不多,不过今年的上元节,对于皇宫来说却难以团圆了。

    因为太后与太上皇不见了,当然,知道这个消息的宫人婢女要么已经被灭口,要么绝对不敢开口。

    对外,太上皇与太后已经称病多日,事实是在宣正门事变那日,太上皇与太后跟着消失了,生死不明。

    太上皇与太后在哪里?没人敢追问,敢追问的人也已经消失。于是,任谁也想到,天下间最高高在上的两人,竟然就被关在无人问津的冷宫处。

    “父皇,母后,近来安好?”幽深的冷宫中,太上皇与太后脸色铁青看着眼前之人。

    夏玄气定神闲坐在两人对面,那双潋滟的桃花眼,不复从前的懵懂耿直,而是撕掉伪装,露出他的野心与城府。

    “孽障!”太上皇拍桌,呵斥一声,反倒引得自己咳嗽连连,“孽障!咳咳!咳咳咳!你!你大逆不道!”

    “父皇,这话,这些日我已经听腻了。”夏玄掏掏耳朵,“您能换个新鲜的说辞吗?”

    “孽!孽障!!”太上皇捂着胸口,气的上气不接下气。

    “夏玄,你到底想怎样?”太后冷冷开了口,“将我们关在这里一个月,你到底想做什么?”

    “既然母后问了,那我就直说了。”夏玄静静看着面前两位,“请两位交出你们最后的底牌,兵符”

    帝后双双脸色一变,从难以置信到震怒,不过是一瞬间的事。

    “放肆!!”太后脸色阴黑。

    “母后何必如此生气。”夏玄依旧不疾不徐,“我还以为软禁两位一个月,能让你们看清事实呢。”

    “什么事实?”

    “呵呵。”夏玄嗤笑出声,“母后是装傻还是真的看不清现实?现在的天下已经不是你们两位的了,而是我的。”

    太后与太上皇脸色一阵变换!

    虽然不想承认,虽然还在挣扎,但是,从宣正门那日后,他们已经隐隐料到了今日的结局。那个被他们当做棋子的小皇帝不知道在何时已经筹谋到了这种地步。

    宣正门那日,他们两个一个急着杀前太子,一个急着保前太子,在他们眼中,彼此才是最大的对手,所以他们不遗余力动用用自己势力只为除掉对方,暗部对冥部,各自的御林军互相残杀!却谁也没想到,鹤蚌相争,旁边一直还隐匿这一个谋划已久的渔夫。

    夏玄趁他们将兵力集中在宣正门,身边空虚之际。快速出手,活捉了他们,同时,看他们彼此的势力互相残杀,最后苟延残喘。夏玄趁机而上,一举收纳了夏京的势力。如今只差驻外的军队了,只要得到他们彼此手中的兵符,夏玄这个江山就彻底到手。

    自从被抓,太后与太上皇心中已经了然,只不过,迟迟不愿承认罢了。

    “母后,前太子已死,您就不要再坚持了。”夏玄劝道,“交出兵符,我还敬您是我母后,让您重掌后宫,如何?”

    “哼!”太后冷笑,“你说他死了,他便死了?哀家凭什么相信你!”

    “您不信我也没办法,”夏玄摊手,无辜道,“前太子已经下葬,朕总不能把尸体给您挖出来吧?”

    “前太子真的已经死了?”一旁,太上皇惊喜道,“既然如此,你为何还要软禁父皇?”

    “玄儿啊……”太上皇说着变换了嘴脸,病态阴鹫的脸上硬扯出仁慈的表情,有些格格不入的怪异,但太上皇不觉得,苦口婆心道,“我与你的目的是相同的,如今夏禩的太子已经不在,天下全是你的了,父皇就安心了。”

    “父皇。”夏玄似笑非笑,“您就不要装模作样了。”

    太上皇脸色登时拉下来,“你什么意思!”

    “父皇,您可知道这个冷宫是那位嫔妃所住?”夏玄忽然问道。

    太上皇皱眉,他堂堂一国之君,怎么会去关心一座冷宫里住的哪个嫔妃!

    “这是我母妃的住所。”夏玄道。

    太上皇有刹那茫然而后,紧接着想到什么似的,脸色阴沉下来,彻底撕碎了之前的伪装。

    “您想起她了?”夏玄起身,扬起一双桃花眼,似笑非笑慢慢靠近太上皇,“她是安嫔,您就是在这里,用白绫赐死她的。”

    太上皇双目不由瑟缩一下,生硬道,“陈年旧事朕不记得了!”

    “那我来提醒父皇。”夏玄起身,双手背后,踱起步,说故事一样慢悠悠道,“安秀秀,扬州人士,大舜八年进宫为妃,当时身为皇帝的您后宫无子嗣,眼看后继无人之时,安秀秀怀上了朕。您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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