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傻愣愣地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的邢乐,还是准备上去搭话,吃醋归吃醋,客人还是要招待的。

    “邢乐哥,听说你最近去旅游了,玩得开心吗?”严语给邢乐倒了杯水,也在沙发上坐下。

    邢乐在微信上倒是和严语联系过,但是现实生活里他从来没有和严语对话过,毕竟有严知文在,他根本不用开口。“开……心……”,邢乐好不容易才说完这俩字,他真心希望严语不要问下去了,就让他静静地呆着。

    “是去哪里玩了?”可惜严语并不知道邢乐的想法。

    严知文开门时,两张挤着笑容的脸齐刷刷地望向他,每双眼睛里都写着四个字“快来救场”。

    因为外头实在太热,严知文先去洗了把脸。在严知文去洗脸的那段时间,沙发上的两个人都低着头看着手机,严知文一出来,两人立刻放下手机,紧盯着严知文。

    这股强大的力迫使严知文放弃了去厨房喝水的打算,坐在两人的中间,他看向严语,问道:“你们聊什么呢?”

    “我问邢乐哥去哪里旅游了?”

    严知文又转头看向邢乐,邢乐不打算开口,就拼命朝严知文使着眼色,希望他能领悟并换个话题。

    虽然不明白邢乐都出去旅游了,怎么还没改掉他的这个毛病,但严知文还是替邢乐开口了:“海南。”严知文当然不知道邢乐去了哪里,在之前的短信里邢乐也没说,不过看他肤色黑了那么多,严知文觉得应该是海南吧。以前严知文帮邢乐传话也都是这样的,怎么可能一个眼神就知道邢乐在想什么,大部分都是他自己瞎编的,只要不太离谱就可以。

    其实邢乐是去了泰国,不过他不打算纠正。

    “海南哪些地方最好玩?我最近也打算去。”严语本来也想换个话题,但是发现哥哥一个眼神就能知道邢乐想说什么的时候,他就不想换话题了。哼!哥哥都不知道他在想什么!还有第二个号码的事情,那天做到后来,他就把这事给忘了,现在才又记起来。

    严知文看向邢乐,邢乐还是那个眼神,严知文知道了,他又要瞎编了。“邢乐觉得海南都挺好玩的,但是要注意防晒……”,严知文巴拉巴拉地编了一大堆,他自己很满意,邢乐也很满意,终于可以换个话题了,只是两个人没发现另一个听众很不满意。

    醋意上头的人都是会失去理智的,严语压根就没察觉到不对劲,假如严知文和邢乐真有这种默契,他们两个就该被拉去研究异能了,他又问道:“邢乐哥,午饭想吃什么?”

    邢乐再次求助严知文,严知文按照邢乐的爱好说了几样。邢乐很高兴,他在苦逼的旅游中想得最多的就是严语的饭了,只是他不知道今天说不定是他蹭的最后一顿饭……

    饭吃到一半时,邢乐被一通电话给喊走了,桌上就只剩下了兄弟两人。

    严知文本来不想再喝了,他知道自己酒品不好,可禁不住严语一杯一杯地灌。这顿饭吃完后,严知文瘫倒在座椅上,他用手撑住下巴,眼前的弟弟还是在摇摇晃晃,他知道自己又喝多了。

    “哥?”严语迷迷糊糊地喊了两声,他比严知文喝得少点,还能安稳地坐在座椅上,但明显也醉了。

    “嘘,别说话。”严知文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一摇一摆地走向沙发,闭上眼睛睡了。

    严知文被尿憋醒时,脑子还是晕乎乎的,所以他都没想浴室为什么亮着灯关着门就闯了进去。等到解决后,耳边水声还在响时,他才往右边一看。严语正赤`裸着身体,斜靠在浴砖上,双手握住花洒,水一边又一遍地冲刷着脚踝,热气在浴室里蔓延,渐渐盖住严语的眉眼。

    “会摔倒的。”严知文走了过去,搂住弟弟的腰,想让他直立。黄色的浴灯打在两人身上,严知文看见弟弟勾起嘴角笑着说:“哥,你知道我在想什么吗?”严语手里的花洒把水洒在严知文的身上,一股热意从严知文体内涌出,热得他口干舌燥。

    严语挣开严知文的怀抱,关掉了花洒,走到洗脸盆前,说:“哥,你过来。”

    严知文的酒意又涌上来些,但还是照着严语的意思过去了。

    等到严知文一过来,严语就跑到后面抱住了他,说着:“哥,你别动。”哪怕严语不说,严知文也不会乱动的,毕竟浴室太容易摔倒了。

    洗脸盆上有面镜子,严知文从镜子里刚好能看到他腰间往上的景象。他看到严语的手一步步从喉结滑到胸口,又滑到镜子里看不见的地方。

    “不要低头。”严语说道。

    严知文自然不会违背弟弟的意思,虽然看不到,但严知文能感觉到严语的手正握住他的性`器,他的性`器一点一点地插入弟弟的嘴唇。弟弟的眼睛里应该开始泛着水光,嘴角流出涎水。他又看向镜子,镜子里的自己上衣穿得还算整齐,可谁又能想到他的下`身已经被脱得干干净净,而他的弟弟正在给他口`交。

    等到严知文快射的时候,严语松开口,白色的精`液全部洒在了严语的身体上,甚至脸上都沾了些。严语毫不在意地站起来,用手指在胸口沾了点精`液抹在嘴唇上,问道:“你知道我在想什么吗?”

    严语在浴室里呆了那么久,肌肤早就泛红,白色的精`液洒在他的身体上看起来格外地刺眼。严知文拉紧弟弟,在他嘴巴上咬了一口,说:“这滑,出去做。”

    严语把手探进哥哥的上衣,在腰间掐了一把,说:“错了。”另一只手则滑到穴`口,还没动作就被严知文拉住了。严语看向哥哥,等着解释。

    “我来。”既然弟弟铁定要在浴室做了,严知文只能选个不容易滑倒的体位。他走到衣架上准备穿着弟弟的浴袍出去拿工具,却被弟弟挡住了去路。“我出去拿工具。”严知文解释道。

    “不用。”严语坐在浴缸边上,打开花洒,水流不停地冲击着穴`口,粉色的穴`口在水流的冲击下一缩一张。严语拉着哥哥的手,捏着他的食指往里面探。

    严知文看着自己的手指被轻易地吞进去,最后靠着理智说了句:“待会别哭。”

    严语向后仰着,把一只脚抬起来去摩擦哥哥的性`器,说着:“哥,小时候可都是你被我惹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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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严知文握住弟弟那只作怪的脚,在脚踝处轻轻一捏。严语顿时浑身酥软,这种强烈的快感让他动弹不得,说话都带有点颤音:“哥,你做了什么?”

    “能让你乖一点的事情。”在酒意和严语的双重刺激下,严知文终于奋起了,他把弟弟从浴缸里抱起来,放到浴台上。被哥哥这么一捏,严语倒真收敛了些,老老实实地坐在浴台上。

    严知文一只手拉着弟弟的右腿,嘴唇从脚踝上一路亲到大腿内侧。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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