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可是她这样较劲儿,也不知道到底在和谁较劲儿。

    唐脉不在是当年的鲁莽少年,他把当年的‘你’换成了现在的‘您’,这是一种妥协和尊重,经历了这么多,他知道如何退进,也知道有些事情不是他说怎样就能怎样的,就算淳于妈妈说了这么多不算好听的话,可他一次都没有想过离开淳于生。同时他也是庆幸的,至少淳于妈妈没有拿他父母死这件事来说话,这一点,唐脉还是觉得淳于妈妈是正直的,只不过两个人的方式不对,但结果好像都一样……

    没错,“伯母,我们的初衷都是希望淳于生幸福而已。”

    这是唐脉最后的宣布,他把自己的想法和坚持都全盘说出,不管淳于妈妈之后会怎么刁难他,他都会站稳了脚步,可能委屈的时候避免不了对淳于生发点儿邪火,但是他还是第一次这么喜欢自己的脾气。

    性子烈了点儿,却也坚定。

    淳于生回来的时候说没吓着那是不可能的,晚上九点多才到家的他一进门就看到了相对而坐的两个人,今天太忙了,他也没来得及看手机,等他下班的时候看到了母亲的一通未接来电,和唐脉的一通未接来电,他没想那么多,谁知道最坏的情况还是发生了。

    ☆、【懒惰的唐脉】

    这顿饭吃的有点儿晚了,大部分的菜都温热了,淳于生换了衣服洗了脸才坐到餐桌旁,唐脉把熬了很久的骨头汤盛了出来,三个人才正式开始吃饭。

    唐脉饿坏了,虽然吃相没那么难看,但也可以说是狼吞虎咽了,耳边是淳于生和他老妈的家常话,他也参与不了,就自顾自的吃。

    吃着吃着,唐脉发现自己碗里的菜越来越多,怎么吃都吃不完,他抬头正好碰上淳于生又给他夹了一块儿肉,他抱怨,“你别老给我夹了,我吃不了。”

    说完才意识到这饭桌上还有个老佛爷,他抬眼望了一眼对面的淳于妈妈,眼看着淳于妈妈的脸色不太好,还把她自己的饭碗不太轻的放下。

    唐脉那可是人精,赶紧在桌子底下踢了踢淳于生,给淳于生踢得直愣,“怎么了?”

    唐脉咬着牙使劲儿的给淳于生使眼色,眼睛都快酸了淳于生才注意到他老妈放下的饭碗,他夹了一大块儿肉放在了他老妈的碗里,说:“妈,你也多吃点儿。”

    其实唐脉也想试试给淳于妈妈夹菜来着,不过他可怕自己挂不住面子,万一他老妈把菜给丢回来或者干脆给扔了,那他岂不是要把持不住,非得打起来不可。

    这顿饭吃的有点儿压抑,不过也没影响唐脉的胃口,吃完了也没像平时那样摊在凳子上等淳于生收拾,这次还长点儿心手脚麻利的收拾起碗筷,淳于生哪能让唐脉收拾啊,每次都是唐脉做饭,他洗碗,但是唐脉用胳膊肘猛戳他,还故意大声的说:“你快别捣乱了,别伯母来了你就勤快了。”

    淳于生都懵了,这是哪儿的话?不是一向都是他洗碗的吗?得,碗被唐脉抢去了,淳于生就给他老妈放洗澡水去了。

    淳于妈妈泡了澡又在客厅看了会儿电视才进客房,进去的时候他把淳于生叫去说了一会儿话,唐脉一边刷牙一边靠在墙上听,听了半天什么也听不到,他捶了捶墙第一次埋怨这该死的墙隔音怎么这么好?

    淳于生和他老妈说完话回屋子的时候,唐脉已经睡着了,淳于生脱了睡衣轻手轻脚的从床的另一侧上去,从后面抱着唐脉躺下,刚闭上眼准备睡觉,手臂下的人就动了动,最后干脆把他胳膊一甩,把棉被卷吧卷吧滚到床边去睡了。

    唇角勾了一下,唐脉不让他盖被,那他就不盖了,双手枕在脑后自在的很。

    唐脉卷在被子里闷死了,终于忍不住呼了一口气,他转头见淳于生正盯着他瞧,跟看电影似得。

    唐脉不乐意了,他把被子甩过去,爬到淳于生身边,恐吓:“说!你妈跟你说什么了?”

    唐脉的样子滑稽又可爱,像个教训丈夫的妻子,淳于生喜欢的不得了,双手扣住唐脉的腰把唐脉一下举到自己的肚子上。

    “诶,你别给我打岔,赶紧说!”唐脉扶着淳于生坚/硬的腹肌,追问。

    “也没说什么,就问咱俩是不是一起睡。”

    “……那你怎么说的?”

    “实话实说。”

    唐脉眼睛睁得老大,“你,你不会含蓄点儿啊,你这不是存心气你妈吗!”

    淳于生笑笑,双手摸来摸去就摸到了唐脉的翘臀,还用力揉了揉。

    “唔!”唐脉心尖儿一颤,赶紧拍开淳于生的手从某人身上爬下来:“你不想活了我还想呢,要是被你老妈发现了,我还有什么脸在她面前立足。”

    淳于生拦住唐脉翻身压下,“我妈明天走,我去送她。”

    “你明天不上班啊?”

    “明天我要回趟总部。”淳于生说完就吻上了唐脉。

    唐脉睁着眼睛寻思了一下,想着明天就是除夕了,难道又得一个人守岁吗?

    唇离开一点儿,淳于生轻咬着唐脉的舌来惩罚某人的不专心,疼的唐脉直抓人,然后他就听淳于生说:“明天晚上我就赶回来。”

    这颗定心丸给的太是时候了,唐脉迷迷糊糊的任淳于生再次吻下来,吻着吻着两人就着火了,唐脉没有力气推开淳于生,只能捂着嘴把声音吞进肚子里,相较之下淳于生就理智的多,他虽然没有放过唐脉,但是他却非常温柔的做足了前戏,等唐脉去了两次他才掏出床头的安/全/套和润/滑/剂,而且他挺/进的速度也不快,九浅一深的刺激着唐脉,把唐脉折磨的求饶了他才快速去了。

    折腾累了的唐脉死死的睡过去了,淳于生依然在睡前给唐脉擦了一遍身子,第二天早上也没叫醒他,他就寻思唐脉放假了就好好让他睡一觉,真没想那么多。

    不过淳于妈妈可不愿意了,盯着那屋紧关的房门好几次都旁敲侧击的说唐脉懒,这么晚了还不起床,淳于生再傻最后也听出来了,然后他跟他老妈说,昨天折腾的有点儿晚,他累了就让他多睡会儿。

    听完这话,淳于妈妈脸一阵白一阵红的,她也是两个孩子的妈妈了,难道还听不明白这话的言外之意?

    淳于妈妈昨晚睡的并不好,因为她的儿子正和一个男人同床共枕,这跟听说时候的感觉不一样,亲身共处一室,她的确别扭,再加上淳于生早上这么一说,她就更不舒服了。活了大半辈子了,没想到还有这么一个坎儿。

    淳于生走的时候太早了,也不忍心叫醒唐脉,干脆就留了张纸条放在床头柜上,还吻了吻睡的跟死猪一样的人。

    淳于生开车稳,在市内开的时候淳于妈妈也没和他搭话,直到进了高速,淳于妈妈才忍不住开口了,“他有没有跟你说啥?”

    淳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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