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项权撞了一下,“来,为了,为了美好的生活干杯!”

    “好,干!”

    两人喝一半流一半的往嘴里倒,喝完还爽口的夸一句好酒。

    “唐脉,有个问题我一直挺好奇。”

    唐脉一边啃着鸡头一边应:“啥?”

    “你,你和那呆子到底谁上/谁啊?”

    “这不废话吗?我唐脉还能让人骑了?”

    项权皮笑肉不笑,很明显的嘲笑:“你可得了吧你,就你那小身板儿?嗯?”

    唐脉不乐意了,把鸡头往桌子上一摔:“老子还有腹肌你信不信?”

    项权撇撇嘴,表示不信。

    唐脉手也没擦,站起来一脚踩在凳子上,掀开自己的衣服就把肚子全都露了出来,“睁大你的狗眼看清楚!”

    项权都蒙了,看着唐脉白花花的肚子上那几个小红印子,傻傻道:“唐脉,我他妈瞎了,你让我看什么啊?”

    唐脉一巴掌拍在项权的脑壳上,“傻啊,这么一大块儿腹肌看不到?啊?”

    项权捂着脑袋呆呆的看着唐脉,唐脉也呆呆的看着他,几秒之后两人突然哈哈大笑起来,笑的口水直流好顿拍桌子!

    “啊哈哈哈,你,你这腹肌,简直太厉害了,妈的,整个一块儿肚子啊!哈哈……”

    唐脉也笑的直不起腰,他就是逗逗项权,没想到把自己给逗乐了,然后就听项权说,“你说你装什么?你当我傻啊你,以前在别墅那会儿,不就是淳于生把你抱出来的吗?”

    唐脉不笑了,砰的一下坐到凳子上,“知道你还问,你可不傻怎地?”

    项权还不知趣呢,往唐脉旁边凑合,“你猜当时看见你被那呆子抱出来,闫华说啥?”

    唐脉一僵。

    “猜不到吧?他说你这辈子都脱离不了处男了。啊哈哈哈……”项权没心没肺的大笑,“果然被他给猜中了。”

    项权喝高了,等他笑够了才发现唐脉脸上的不自然,他推了推唐脉,“你不整这死出行不?人家闫华早就不放在心上了,你看你心眼儿小的跟针鼻儿似得。”

    唐脉眨眨眼睛,小声嘀咕:“不可能。”

    “屁!”项权看着唐脉那没出息样就来气,他掏出手机随便一按,“你看老子这就让你心服口服。”

    “你干什么?你打给谁?”唐脉有点儿慌了,他去抢项权的电话,但是项权比他高也比他有劲儿,完全抢不到,给他气的狠狠踩项权的脚:“你他妈别给我多事啊你!”

    “嘘。”项权喝多了,唐脉踩他一脚他都感觉不出来,还对唐脉嘘了一下,似乎电话通了,果然,“喂,干什么呢哥们儿?”

    电话那边说了什么唐脉听不到,四周还都是喝酒的人特别吵闹,他只能像个傻子似得坐回凳子上喝闷酒。

    “啊啊,没事儿,和唐脉喝酒呢,啊,没有,我说你都不在意过去的屁事儿了,唐脉不信,我这不打电话确认一下吗?”

    酒瞬间就醒了,项权的话像针尖似得穿进唐脉的耳朵,要不是跟项权说好了拼酒,不然他恨不得现在就跑了。

    两人不知道都说了什么,项权突然把电话塞到唐脉的耳朵上,“来,跟你的闫华哥哥说说话。”

    唐脉耳朵像被烫了一样通红,他刚想推开项权却听到电话那边传来的熟悉声音。

    “唐脉?”

    “……”

    “喂?”

    唐脉满手是油,他往身上抹了抹,缓缓接过电话,心突突的跳,“啊,你,你好。”

    没想到唐脉突然这么说,项权一口酒喷出老远,不巧都喷在了唐脉的脸上。

    可笑的是,唐脉没跳起来揍项权一顿,就是傻了吧唧的用袖子抹了一把脸。

    电话那边有一小会儿的停顿,似乎也笑了一下,“你过的好吗?”

    唐脉咬咬唇,什么话也说不出来,眉头皱的紧紧的,大眼里突然就滑/出泪来,一颗接着一颗,特别生动,再加上被项权喷的一脸啤酒,此时看上去特别狼狈。

    “你哭什么?没出息!”项权用袖子粗鲁的擦了擦唐脉的脸,当然声音也传到了电话里面。

    闫华问:“你哭了?”

    唐脉摇摇头,也不管电话那边的人看不看得见。

    “……”电话里是很久的沉默,只剩下唐脉隐忍的吸鼻声,然后闫华说:“你别哭了,是我不好,都是我的错。”

    唐脉还是摇头。

    “都过去了,唐脉啊,都过去了。”

    唐脉知道都过去了,也知道现在的闫华和他是一样的心情,他更知道他们就算能说话了能嘘寒问暖了,也不能像以前那样在一起没心没肺的玩儿了,可是,“闫华,我就,有时候,特别想你。”

    说完这句话唐脉就把电话按在了桌子上,然后仰着头大声的哭,哭的项权以为闫华说什么难听的话了,他赶紧抢过电话问了两句,闫华说了什么然后项权才放心的把电话给挂了。唐脉这一哭把他的酒也给哭醒了,还把四周的喧闹声给哭没了,项权拍了拍额头,用胳膊把唐脉的头给抱住了,“你说你一个大老爷们儿在大街上哭丢不丢人,啊?”

    “你,你,你管我!”

    胳膊里传来唐脉闷闷的吼声,还伴着抽噎声,项权突然笑出声,他说,唐脉你就是个活宝啊你。他还说,闫华希望以后还能听到唐脉你的声音。

    好家伙,这句话非但没给唐脉哄好,还加剧了唐脉撕心裂肺的哭声。

    别人大概以为唐脉是个神经病,但项权知道,唐脉有多在乎闫华这个兄弟,从小到大的牵绊,怎是六年的空白就能抹杀的?别逗了。

    项权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唐脉给稳住了,他赶紧拿唐脉的电话给淳于生打了过去,求着淳于生快把这个小祖宗接回去。结果不出二十分钟淳于生就来了,拉风的豪车嘎吱一声停在了烧烤铺子前又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淳于生一下车就看到了趴在桌子上迷迷糊糊的唐脉,他拽起醉的不成样的人,刚想说什么就被唐脉那肿的跟桃子似得眼睛给吓着了。

    唐脉一见淳于生,眼睛都笑开花了,“你怎么来了?陪小爷我喝两杯?”

    淳于生皱着眉头,把目光转向了项权,项权忙摆摆手,“你别这么看着我,可不是我弄哭的啊。”

    “啧啧啧,这是谁家的帅哥啊?看看这西装,看看这长相,你想迷死我啊你。”唐脉口齿不清的胡说,还手脚并用的往人家身上爬,那样子简直就是个调戏良家妇男的醉汉。

    “……”项权都呆了,这唐脉,这唐脉……

    不等项权惊叹完,接下来的一幕让他险些把下巴都惊掉了。

    只见唐脉醉的跟一滩泥似得往淳于生身上爬,他当然爬不上去,还险些摔了,淳于生赶紧抱住唐脉,像抱孩子似得把唐脉给抱起来了,唐脉高兴啊,他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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