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的气息包裹。风错只记得那天透过车窗看见的外面的海面上的月亮特别美。而那天钟琰晖的脸也牢牢印在他的心里。

    那里没有任何人,只有一些虫鸣,这种声音,让这个地方显得更加安静。

    风错觉得这种地方没有安全感,可是身体却不听使唤的更加兴-奋。最后,两个人一起达到极致的快-感。

    第二天,风错被叫醒的时候,看见海面出现了一缕金色的光,整个海面波光粼粼。风错趴在钟琰晖的怀里,他们看着那个平时高高在上的太阳,一点一点从一束光变成一团光,然后在慢慢地越变越大,直至完全升起。

    他们在日出完成的时候,接吻,然后再继续昨天的事,一切是如此理所当然,不需要顾忌任何事,只是因为他们想,所以就这么做了。

    ☆、还是朋友

    钟琰晖开车回去的时候,风错已经在副驾驶的位子上睡着了。钟琰晖看了一下风错的睡颜,看来昨天晚上真的是把他累坏了。钟琰晖笑了笑,然后继续开车,昨天晚上自己一见到阿错那个样子就好像有点失控了,本来是打算之后开着车,带着东西和阿错一起来钓钓鱼,看看风景什么的,结果昨天一冲动就就直接开到了这里。

    不过,钟琰晖弯起唇角,这样感觉也不错。

    风错迷迷糊糊的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在停车场,钟琰晖在旁边目光灼灼的看着他,就像猎狼在盯着一块美味的猎物。风错突然一个机灵清醒过来,这里可不是昨晚的海边,车窗外不时有人经过,这个家伙想干什么?

    “到了?”风错看了看地方,这是他们家附近的停车场,然后看了看时间,已经快到傍晚了。

    “你怎么不叫醒我?”风错有些埋怨的说道,看样子他应该睡了很久了。

    “我想让你多休息一下嘛?”钟琰晖笑嘻嘻的说道。

    风错瞥了他一眼,冷笑着说道:“你要是昨天晚上肯让我多休息一会儿,我现在就不会睡这么长时间了,还要,你是不是脑子有点不太正常,明明就到家了,让我回去睡不是舒服的多吗?”

    钟琰晖一脸无耻的说道:“可是我喜欢和你一起待在车里。”就是在这样狭小的地方,感觉世界上只有我们两个人。

    风错闻着这个车内挥之不去的气息,脸上又有些发红,果然,眼前的这个家伙就是一个披着人皮的畜生!

    风错打开车门就想走,结果自己腰酸背痛的感觉根本使不上力,差点因为腿软就这么丢人的摔在地上。钟琰晖忍着笑意,将风错抱起来。结果风错觉得丢人,死活挣扎着要下来。钟琰晖却不管这么多,直接就打算这么走出去。

    “会有人看见的,放我下去!”风错有些急了。

    钟琰晖看了风错一眼,然后直接将自己的外套盖在风错脸上还有上半身,“这样就行了,反正也没人知道你是谁?”

    说完,钟琰晖就直接将风错抱着走了出去,风错也怕外套掉下来,也不敢乱动,一时就由着他了。

    钟琰晖将风错抱回了风错的家,风错说他要洗澡,钟琰晖本来想一起的,可是风错看他的眼神实在是不太友好,所以钟琰晖只好回去了。

    段昱坐在座位上,他旁边的位子还是空的,自从上次庆功会之后,第二天风错就没有来,段昱心中一阵酸楚。

    风错走了进来,看见段昱神色有些哀伤,他也觉得有些怪怪的,可是他们真的只能是朋友。

    段昱看见风错进来了,起身让座。风错也就像平常一样,好像他们之间什么都没有发生,什么都跟以前一样。

    “你昨天没有来上课?”段昱问道。

    “嗯。”风错平静的回道,“有些事情。”

    他们都没有说话了,只是安安静静的上课,仿佛他们只是两个认真听课的学生,可是他们都知道一个是有意躲避,一个是无法开口。

    下课的时候,段昱就像平常一样带着轻松的貌似不经意的问道:“风错,我们去吃饭吧?”

    风错顿了顿,说道:“我还有事,就先走了。”风错说着就起身准备走了。

    “风错。”段昱叫住他。

    “我们还是朋友对吗?”段昱问道。

    风错点点头,说道:“当然。”

    “那,我们可以像过去一样吗?”段昱问道。

    风错看了他一眼说道:“到你可以坦然面对我的那一天,我们就可以。”

    风错说完就这么走了。段昱一个人留在教室,看着所有人都走光了,也不知道是笑还是痛。

    风错一走进家门,看着桌子上标准的两荤两素外加一碗汤正在冒着热气,风错的嘴角就不禁扬起。

    “回来了,吃饭吧?”钟琰晖笑着说道。

    风错应了一声,将东西放好,钟琰晖给他盛了汤,两个人就这么温馨的吃着。钟琰晖时不时的给他夹菜。风错在想,这就是有家的感觉吧?

    吃完饭,钟琰晖在洗碗。风错接了个电话,然后就这么出去了,回来的时候,脸色似乎有些不对劲。

    “怎么了?”钟琰晖凑上去,问道。

    “许攸延的电话,他说这几天看见了白延路进出他们公司,看样子好像是打算和许家联合弄倒风家。”许攸延在电话中隐约也知道风错和风家有一定的关系,所以觉得还是告诉一下风错比较好。

    “风祎再怎么也是风家唯一的血脉,白延路即使再怎么样也不可能取代她,所以他是想从风家捞一大笔好处,再来个金蝉脱壳,建一个白家吗?真是可笑。”钟琰晖冷笑着说道:“他的利用价值也只有和风家对弈的时候,许家又不是傻子,等风家倒了,白延路没有了利用价值,也没有了依靠,看样子也就是秋后的蚂蚱了。”

    “依你说,许励扬这架势是要吞并风家?”风错想了想问道。

    “也许是,也许只是单纯的和风祎有仇?”钟琰晖将风错抱在怀里,用脸蹭着风错的脸,语气有些含糊的说道:“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风错就像是一直惬意的猫儿有些微微的眯起眼睛,语气也有些懒懒的,“许励扬给了我一把钥匙,说是我父亲画室的钥匙,我去看过,那些画很有灵气,而且看的出来,作画的人是一个心思澄澈的人,我不明白,这样的人怎么可能是一个强-奸-犯?”

    “所以你想调查当年的事情。阿错,不管你做什么,我都会帮你的。”钟琰晖咬着他的耳朵说道。

    风错看了他一眼,感觉到有些惬意的勾起唇角。

    风错想调查的是一件已经过去十八年的案子,钟琰晖说会帮他找到当时的资料,风错觉得可能性不大,毕竟钟琰晖只是一个小片警,也不可能能够查阅档案。可是风错还是为了钟琰晖的举动觉得感动。

    风错打算再去那个画室看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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