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国元首的名字命名的高等中学,花国第一个引进西方教学模式的中学,至今已有一百多年,花国的大学在世界上排名最好的也是前百靠后,但是润恩中学在世界中学中排名第三,优秀可见一斑。

    这所没有把贵族和财富作为门槛的中学,却从建立的时候就注定是为特权阶层服务。

    润恩公学每年招生五百人,每个人都要经过严格的筛选,学生本人要德智体美全面发展,还要审查家庭。因为润恩第一任招生办的立场,家庭审查中就留下了一条不成文的规定,私生子,非婚生子是不能入学。

    不是没有人抗议过,那位第一任教导主任冷笑说,“你是无辜,但你的出生就带着不光彩,与其指责我的不公正,不如回去埋怨父母管不住下身。”还有诸如“有教无类是老师的责任,我只是招生的,不教学。”之类的话传世,一任又一任的倒把这条潜规则坚持了下来。

    “那不一样。”易欢心说,“你看周敏学什么身份,然后想想像周敏学这样身份的校友他有多少?这就是易欢颜的朋友圈。”

    “那又有什么关系?你和高峰现在都进集团上班,而那小崽子一条边都没沾,他学的是画画也不是金融。”胡娴丽说,“一天也没上过继承者课程,他就算有人脉也不知道怎么用。”

    易欢心觉得累,就算他不知道怎么用人脉,但用人脉使坏也就一句话的事。她不想和胡娴丽再解释这个,只问,“妈,别人家的老婆都有老公的股份,爸给你没有?”

    “你爸又没限制我用钱。”胡娴丽说,“房子车子首饰也听凭我喜欢就买。那东西我就没问他。”

    “这些钱都是小钱,死钱。说不定就只是股份的一年分红。”易欢心说,“股份才是根本。许多上层家庭都习惯给股份给妻子儿女。”

    胡娴丽看着她说,“你放心,你的嫁妆我一定风风光光准备好,什么都不缺你的,你就辅助你弟弟好好的把公司办好。”

    易欢心觉得累,觉得鸡同鸭讲,她担心她们母子的利益,妈却以为她想要公司股份,她有心想问易欢颜的妈可有爸爸的股份?但那个就是妈的爆炸钮,一碰就着,她也不愿意大晚上的再吵,心灰意冷下干脆上楼。

    易欢颜从小就寡言,易欢心对他的印象最深刻的就是他父母吵架时他安静的坐在旁边的样子,当时她妈抱着她也在场,呜呜的哭扮足了可怜和凄惨,而易欢颜无悲无喜,仿佛置身事外。

    易欢颜死了妈,她妈也如愿拿到易夫人职称,虽然当时她们已经在易家住了好几年,但是她妈还是坚持带着她们先出去,再光明正大的登堂入室。

    易欢颜却收拾好行李在家等着她们,对爸说一句新婚快乐就离开了,再没回来住过,一年两次见面,易得顺生日一次,过年一次。

    不管她妈是如何讨好还是示威,不管高峰是如何挑衅还是欺负,他都客气疏离,像陌生人。

    和爸也一样。

    高峰对妈说的胜利深信不疑,而她却越来越怀疑,对易欢颜,他们真的胜利了吗?

    ☆、第5章 天然卷姐弟的相遇

    严婳祎坐在中心公园的长板凳上,发了一会呆,又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现在这事情走向有点复杂。这三个星期她经历了世界翻天覆地的变化。

    上着课呢就被舅舅急急带到医院,懵懵懂懂可还是没有见到妈妈最后一面,她不敢相信那盖了张白布的是她妈妈,疯狂哭闹后,她被打了镇定剂。

    等她再醒来,妈妈就变成了一捧骨灰,舅妈和小姨天天变着法来问她是想跟舅舅一起生活还是跟阿姨一起生活。

    那简直是一段地狱般的生活,日夜颠倒,不想吃饭不想睡觉,抱着妈妈的照片哭,哭累了睡,睡醒来想起再没有妈妈了又是哭。

    前两天舅妈和小姨还只背着她吵,后来就是当着她的面吵,她说你家负担重接过孩子也不会好好照顾,那个就说你接孩子还不是为了钱,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已经把房子挂到中介去了。

    当时她还懵懵懂懂不知道她们在吵什么。直到一天晚上又梦到妈妈哭醒来后听到悉悉索索的声音,寻声去看,小姨把妈妈的房间里翻的乱七八糟。

    妈妈喜欢的衣服,在衣柜里挂的好好的衣服,像垃圾一样堆在地上,严婳祎一下就愤怒了,“你在干什么?”

    小姨被发现有点不自在,但她很快就调整过来,“我再准备点衣服,到时候给你妈烧过去,她最爱俏了,到那边没衣服穿。”

    “你饿不饿,小姨去给你下面吃!”小姨说。

    “不准烧,我妈的东西不准你动。”严婳祎看着到处翻开的柜子箱子,“你是小偷!你离开我家。!”

    严婳祎像个小兽一样徒劳的想把这些人推离自己家,可是没用,所有人都把她当小孩,说她没了妈受刺激了,说这房子留着也是触景生情,不如卖了,钱留给婳祎上大学。

    严婳祎闹,她深刻的体会到危机,她已经没有妈妈了,承载最多的她和妈妈回忆的房子,她一定要守住。

    外婆是个懦弱的老妇人,最能依靠的大女儿意外离世几乎让她哭瞎了眼睛,她抱着婳祎一遍一遍的劝她,“不要和舅母和姨母去闹,不管哪一个,你以后都只能靠她们呢。如果她们都不要你的监护权,你就只能去孤儿院做个野孩子了。”

    “你妈一直没说你爸是谁,我的妞妞,你现在是没爸没妈了,除了听话你还能怎么办。”

    严婳祎想说我有钱,严红一直很有危机感,家里的财务都很透明的跟严婳祎交代了。可是看着外婆她又说不出口,妈妈每年给外婆的钱可都让舅舅薅去了。妈妈说过,外婆疼她,但外婆更疼舅舅。

    舅妈让表姐来陪她,表姐不客气的用她的电脑,翻她的书架,穿她的衣服,抬着下巴看她,“以后你要听我的话,作业你帮我写,考试不准比我高,不然我就不罩着你了。”舅母住在花都郊外,她要严婳祎转学。

    生存的危机彻底压过了失去母亲的悲痛,严婳祎去找老师去找母亲的朋友,他们的意见都是严婳祎不可能一个人生活,要不就是舅舅要不就是小姨。不过母亲的朋友说,等你家确定了谁是你的监护人,我会带公证人去做见证,虽然不可能留下你妈所有的财产给你,但还是要保证你能上大学,保证你妈的房子能留给你。

    严婳祎是在毫无办法的时候想到荣诚名的。荣诚名是她的父亲,是她懂事后第一次问妈妈她的爸爸是谁时,严红就很正式的和她解释了。

    严红指着杂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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