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干嘛!”男人一身还湿着,那条草草系上的浴巾也被拉扯开,吉朦急得回头大吼,视线所及是一个瘦削的下巴。

    “……干你。”一双手罩住吉朦裸露在外的屁股,色情地亵玩着,吉朦一愣而后抓着机会翻身一脚踹在男人下腹,往前一窜一个翻身,站到宽大的床的另一边。

    他抓过抱枕遮住自己的下体,这才有机会一睹那匪徒的真容,出乎意料的,那是一个很英气的男人,约莫三十出头,一头板寸剃得极短反而更衬托出男人英挺的眉眼。

    此刻男人吃疼倒也不恼不惧,黑亮的眼睛直直盯着吉朦,菲薄的唇勾起一个坏笑,透着戏谑和挑逗。

    “等你那保镖?”男人嗓音低沉沙哑,透着带煞的气势,一身鼓胀的肌肉寸寸都是枪林弹雨中锻造出来的,此刻他见吉朦跑了也不去追,眼睛带了钩子似的往那身上长了二两肉的小孩儿去。

    “你是刘贺请来的?”吉朦警惕地瞪着他,上次因为场馆的事他和刘贺结了仇,没想到对方这么晚才来报复。

    “刘贺?”男人眉眼渐渐紧绷,一听就是个男人名,难道这小孩儿有人了?谢淼登时便冷哼一声,撑手一个纵跃便翻到床那头,几步就把吉朦逼到角落里。

    “你…”吉朦听着他的话,像是保镖已经被干掉了,登时心里发凉,竟不知这困局怎么解,“我是星熠的艺人,我要是出事你逃不了的。”见那张漂亮的小脸绷得苍白,谢淼不忍心再吓他,“你不是一直想见我,怎么现在叶公好龙了?”

    吉朦脑海中电光火石走了一遭,一下子便反应过来这人是谁,惊惶得盯着他不敢错眼,看了片刻才看出端倪,“你是…”他嗓音发涩,一副不敢认的怯怯模样像是两年前的那个小孩,谢淼心里软成一摊水,上前把他抱进自己怀里。

    “傻儿子,连爸爸也不认识了?”他声音很轻,说着调笑的话语气却很温柔,吉朦先是哽咽,不敢相信眼前这人是那个粗犷的木匠,除了那双眼睛,容貌完全不同之前。但是这份怀抱确实给了他从前那种被呵护的感觉,一瞬间那个刀光血影的晚上又重回脑海。

    他一把推开男人,眼里蓄了泪,恶狠狠地带着哭腔,“你…你明明知道…为什么躲了这么久…”这个可恶的男人,明明知道自己找了他两年多,却一直不出现,看着他狼狈的样子觉得很开心么!

    谢淼站在吉朦面前,发现他长高了五六公分,大概有178了,在自己下巴处了,叹了一口气,“因为我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活着回来”,顿了一顿,四目相对,“怎么敢给你瞎承诺。”字字诛心,吉朦看着男人解开衬衣,皮肤比两年前黑了不少,一道触目惊心的伤痕横在男人胸肌上,刺痛吉朦的眼睛。

    眼泪一下涌了出来,吉朦走过去,都不敢伸手碰那个结痂的伤疤,颤抖的唇开了又合,合了又开,最后一把搂住男人的腰,“...你究竟是什么人。”带着哭腔的声音透着心疼,他为什么要做那么危险的工作,谢淼擦去那小花猫一脸的泪水,“以后慢慢说给你听,别哭了。”

    这小孩真是水做的,男人怕他把自己给流干了,低头吻住吉朦的唇,大掌摩挲着他光裸的后背,吉朦抽噎着,几番情绪起起伏伏把他折腾得悲喜交加,一时有些失态。

    谢淼的吻像是能安抚他的良药,等到吉朦反应过来,已经被男人压在床上,细碎的吻从眉心而下,吸吮他的脖子,胸膛,吻到小腹时吉朦含羞地躲闪却被拉住,“不躲啊,乖。”谢淼分开吉朦的两条长腿,那手感较两年前坚实了许多,摸上去依旧光滑。

    “唔~好痒~”吉朦嘴里吐出诱人的呻吟,男人粗糙的掌心抚着他的腿心,酥酥麻麻一阵痒,他挣了两下毫无作用只好放弃,拉着男人粗壮的手腕欲迎还拒。

    谢淼邪邪一笑,大掌裹住那根两人接吻时就已经躁动的鸡巴,一边撸动一边伸出舌头去舔吉朦敏感的囊袋表皮,带着强烈控制欲的动作给吉朦带来巨大的快感,他太喜欢被男人握在手中爱抚,午夜梦回不知道因为梦见男人把他强压在炕上遗精了多少次,此刻那隐秘的渴望被充分满足,吉朦怎么能不激动到挺着下体去迎合男人的动作?

    “这么饥渴?”谢淼笑着,轻车熟路地为吉朦手淫,那青涩的性器两年未见也没什么差别,还是那副惹人怜爱的样子,“骚儿子自己给自己撸的时候有爸爸给你撸这么爽么?”他带着调情的意味折腾吉朦,羞得后者别过脸不想回答。

    “那你自己来,爸爸可不管你了。”说着便要放手,吉朦正在兴头上,攥住谢淼手腕的手不肯放,声音含羞带怯,“...要爸爸…给骚儿子弄嘛~爸爸最会弄了~”一身白皙的男孩双腿大张,拽着自己的手不放,这样的香艳场景迫得男人开始喘粗气,他按上吉朦已经湿漉漉的女穴,“骚儿子的穴没被别人碰过吧。”

    “嗯~没~都给爸爸留着呢啊~啊啊啊~好舒服,再用点力啊啊~”男孩蜷着身子,敏感的阴蒂被找到撸动挤出,男人粗糙的指腹压在上面不断摩擦,阵阵和缓到尖锐的快感一波波涌来,吉朦握紧男人的手臂,随着他的动作而煽情地浪叫着。

    “啊啊啊!骚儿子的阴蒂要被爸爸揪下来了啊啊啊!被爸爸摸到喷水!嫩鸡巴也要射出来了啊啊!”阴蒂和鸡巴被男人同时亵玩着,坚硬的肉核被拽拉弹拨,流出水的鸡巴被磨着嫩龟头不放,茎身被干热的手掌包住撸动,每一下都是吉朦自己给不了的粗暴快感。

    “操!这么骚!骚儿子是不是在外面有野男人了!说!”即使知道没有,谢淼也存着坏要让吉朦自己亲口承认。

    男孩被他折磨得高潮迭起,小腹大腿紧绷抽搐,晃动得声音也碎了,“唔~有~有啊~”他的声音勾缠诱人,偏偏说出激怒谢淼的话,男人一怒张口咬住那个胀大的滑腻阴蒂,坚硬的牙齿不时刮擦着吉朦最敏感的骚浪之处,粗壮的指节伸入穴中一通翻搅操弄,弄出一室淫靡的水声。

    不多时男孩便带着哭腔怪叫,穴内冲出一股水,激射在空中,还未止住,前面的鸡巴也潮喷了,精液一股股射了出来,被男人的手把握着射的方向,全部落在他的胸腹上,积攒了半个多月的精液浓稠味重,吉朦喘息着想合拢腿却被男人按住。

    “骚儿子还没说那野男人是谁,不过看来他不行啊,看把你给饿的。”男人带着讥讽和醋劲,伸手沾了点精液和淫水,让吉朦自己看。

    男孩眼尾发红,声音绵的能滴水,他握住那两根手指,暗含挑逗地摩挲套弄,“那野男人不就是你,我的男人也是你,爸爸也是你,快让儿子看看,你这二两肉还有没有货了。”男孩边说便撑起身子,手掌贴住谢淼胯下鼓胀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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