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不细致的安顿刘思昭,刘思昭点头一一记下。

    等刘思昭从皇上寝宫出来,天色已经不早。刘思昭拖着疲惫的身子往自己的寝殿走去,沈清溪早早就在寝殿宫门口候着刘思昭,见她的轿子渐渐近了,赶忙出去迎接。刘思昭看到远处来的沈清溪,笑了一下,自己从小都没有让沈清溪离开过自己,此次将她留在宫中也是迫不得已,毕竟后宫之中,还有一个皇后对自己有构成威胁,自己虽然身处饶州,可绝不能后院失火,让皇后趁自己不在宫里的日子,占去便宜。

    “主子瘦了。”沈清溪看到微微有些消瘦的刘思昭,心疼的说道。

    “车马劳顿,不比在宫里舒服。”刘思昭指了指寝殿,示意沈清溪回去说话。沈清溪点点头,扶着刘思昭下了轿子,二人并排走向寝殿。

    “我回来一趟不容易,你在宫里可受气?”刘思昭看到沈清溪精神不错,估计她过得还好。

    “还是老样子,皇上重视主子,有疼爱长公主,谁敢给我气受,搜我也是狐假虎威罢了。”沈清溪说道。

    “你要是想去饶州,此次就一起去吧。”刘思昭试探的说道。

    “宫里事杂,我还是留下来,免得主子不放心。”沈清溪特别版直接的拒绝了刘思昭的提议,刘思昭虽然被拒绝,可心里甚是满意,她还担心沈清溪不愿意在宫里,这下听完沈清溪的话就放下心来,看来娄姻这个人在沈清溪心里还是很重要的,沈清溪多半也是舍不得她。

    “娄姻最近如何?”刘思昭问道。

    “我们倒是时常能见到。”沈清溪脸一红,说道。

    “哦?几日不见当刮目相看。”沈清溪的话是刘思昭没有想到的,她以为沈清溪二人因为皇后的关系,不会可能经常见面。

    “皇后现在对娄姻冷淡了不少。”沈清溪说道。

    “为何?”刘思昭有些不理解。

    “不知道,娄姻从没提起过,但我感觉的出来。”沈清溪说道。

    “嗯,那你就自己拿主意吧,左不过就是娄姻不得宠了,你正好陪着,假以时日,娄姻会对你有感觉得。”刘思昭对沈清溪的魅力很有信心,虽然沈清溪看起来精明,但是个实在人,这样的人其实很让人心动。

    “细水长流吧。”沈清溪又仔细看了看刘思昭,心里想虽然主子面露疲惫之色,可一看就是心情愉快,看来长公主和主子甚是甜蜜,不禁有些高兴,笑了出来。

    “你笑什么?”刘思昭问道,这个沈清溪甚是奇怪,说起细水长流反倒笑了出来,这厮心里肯定没想好事。

    “笑主子滋润着呢。”沈清溪又是一阵笑。

    “够了,再说本宫就生气了。”刘思昭一听滋润二子,现在心里完全想的荤了,佯装生气的样子。

    “主子,明早还要去拜见皇后,今日还是早些安歇。”沈清溪勉强收住笑容说道。

    刘思昭点点头,二人因许久未见,还是有很多要说的话,嘴上说安歇,可登刘思昭躺在床上还是絮絮叨叨开自己和长公主的事情,这是她第一次和沈清溪这么大胆的聊这些事情,刘思昭有种酣畅淋漓的倾诉感。沈清溪听个真切,原来主子的对长公主的感情已经这么深厚,在不知不觉中,二人之间的情愫已经到了无法割舍的状态,沈清溪有对眼前的刘思昭有些陌生,这哪里像自己从小跟着的,做事冷漠的北汉公主,分明就是一个被爱情冲昏头脑的小女子。

    第62章 第62章

    刘思昭就被沈清溪招呼起来,她翻身一模,发现床卧榻桑上只有自己,心里不免有些恍惚,心里惦记质琪现在再做何事,有没有思念自己。

    “回宫就是繁文缛节,叫人束缚。”刘思昭不爽的说道。

    “过去主子可从没抱怨过这种事情。”沈清溪说道。刘思昭反应了一下,没再多少,只是任由沈清溪服侍自己更衣上妆。

    质琪每天闷在公主府,哪里也不想去,眼巴巴的数着日子等着刘思昭的归来,另质琪头疼的是赵念辛几乎天天都来找自己,而且每天几乎都是有特别正当的理由,质琪虽然心烦她这样进出自己的身边,可碍于面子不愿意多计较,于最后也只能对赵念辛的行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长公主的头发好漂亮。”这天一大早,赵念辛就来了质琪的没内屋,没等宫人传报就擅自进了去,看到质琪正在梳理头发,忍不住上前摸了摸,夸赞道。

    “放肆,本公主的内屋是随便可以进来的么?”质琪积攒了几天的火气,终于爆发了。

    “念辛不敢,今可是今天念辛有好消息告诉长公主,实在欣喜,就擅自来了。”赵念辛话这么说,可脸上哪有什么不敢的表情,一副理所应当的样子。

    “有什么消息等本公主更衣完毕,在外屋候着。”质琪毕竟是长公主,什么场面没见过,就算好奇赵念辛的消息,也能稳住情绪,冷冷的说道。

    “是。“赵念辛作揖推出屋门口,等她出去之后,低头看自己的手中,多了几根长公主的青丝,赵念辛嘴角微扬,下轻轻一笑,迈开步子轻快的向外屋走去。

    质琪在梳理的时候,想了想赵念辛口中所谓的好消息,料到多半是赵念辛找到了可以破解刘思昭诅咒之说的人。质琪此刻有些犯嘀咕了,真要是像赵念辛所说糊弄过去,这诅咒之说只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万一这是弄巧成拙,给大辽和北汉带来灾难,那自己岂不是千古罪人了。质琪此时事到关键时刻,越想越觉得不靠谱,于是传唤了宫人,叫吩咐人去回复了赵念辛,告诉她今日不见,以后没有自己的命令不得擅自私闯内府。

    赵念辛等了一上午,也没见长公主出来,心里不爽,刚想问问宫人长公主是不是伤势复发,就被宫人传达了质琪的命令。心里愤愤,长公主食言,摆明要和自己划清界限。赵念辛手里握住质琪那几根头发,不由得计上心来。

    刘思昭在皇宫没待几天,就踏上了回饶州的路程,刘思昭归心似箭,心里觉得这回去的路程总是比走的路程长,感觉走了好久才看到饶州的城门,刘思昭叫人加快速度,十天没见到质琪,刘思昭甚是想念,只盼的质琪伤势大好。

    “长公主?我回来了。”刘思昭从来没有过得不矜持,几乎是跳下马车就往公主府大门走去,一边走一边不由得大声叫了出来。

    刘思昭一路走进去,并未看到质琪出来迎接自己,刘思昭心里有种不详的预感,难道长公主时伤势严重了?不能出门了么?只能卧榻?刘思昭越想越害怕,走的也越来越快。

    “长公主?!”刘思昭进了内府,一推质琪的房门,说道。

    “你为何在此?”刘思昭看到了思念已久的质琪,但是碍眼的是,竟然赵念辛也在屋内,刘思昭看了看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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