幺一种说法……血族因执念从死亡中甦醒,我们是宁可被死神唾弃也要回来人间的生命的叛徒……但是那些活的足够长久的老血族,在他们的心被完全满足后,他们的思想便会步入混沌,在寂静中安息——就像一座自然停摆的大钟,这便是「静寂」。”

    他说完之后发现桑德拉正盯着他看。

    他看着金褐色长髮的血族许久许久,撑起身在他额头上落下一个亲吻。

    他想像着许多年许多年后,他会住在欧文心里,然后欧文带着他走向「静寂」。

    ——这简直像一个最美好的梦境,他衷心希望这一天有朝一日会来临。

    一些有的没有的小番外——

    魅魔?桑德拉十分遵守诺言,他每回感到饑饿时都会跑回去找欧文,假如欧文在实验室的话他甚至会像狗一样乖乖等开饭。

    ……理论上很完美,可是大家要明白血族都没什幺时间观念的,尤其是巫师,做起实验(不管是多不重要的小实验)都很容易忘记时间搞的没日没夜,有几次桑德拉快饿昏只好闯进去自己抓「食物」。

    通常欧文都觉得自己理亏很顺从他,但是有一次实验意外中断时烧掉了一棵欧文保存了七八十年的断头台下长出来的黑曼陀罗后……

    欧文有大半个月没有理桑德拉。

    再之后,桑德拉学聪明了,他搞明白了血族睏过头的时候偶然白天会被强制睡眠(时间很短,相等于我们午睡),于是欧文那段时间就总觉的屁股哪里不对劲,几次后才用监控头抓住了偷袭自己的桑德拉。

    ——欧文觉得这样挺好的,既能餵饱桑德拉,又不耽误自己做事。

    相反,桑德拉有点不太开心。

    他其实不是很喜欢奸尸。

    后来桑德拉熟悉魅魔的能力后又想了个新方法——他现在饿了就直接在实验室门外自慰,撸到一半推门进去,刚好就能看见春情勃发呻吟着的血族。

    “…你…做了什幺?”欧文有些慌张,刚才正想着水和蝴蝶翅膀粉末的比例多少时突然觉的后穴一阵骚痒,他绞着腿连忙放下手中的东西…和桑德拉相处太久之后他变的越来越难以忍耐自己的慾望(通常也不需要他忍耐),轻易便放弃了抵抗开始脱裤子。

    “我从书上看见,魅魔催动自己的分泌液,尤其是这个部份时,会变成上好的挥发性春药,影响範围相当大。”桑德拉得意地说。

    肯定不是书上看的,桑德拉从不翻他的古字书,肯定是他那群不正经的朋友说的。

    欧文咬着嘴唇想。

    儘管欧文不喜欢像春天的野猫一样被动发情,但桑德拉认为这个方法挺好的,欧文自己会安全可控地停掉实验,做的时候也很热情,美中不足的或许便是每次做完家附近的动物便会发一小会情,搞的四周一片生机勃勃。

    研究者和行动派的小斗争就此暂时达到了一个和谐的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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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理论上来说,魅魔靠血族进食,血族吸取魅魔血液,会形成一个完美的食物链。

    但实际上,它们会先形成一条「衔尾蛇」,这不符合能量守恆定理,世界上也没有真正的永动机,这事不科学。

    欧文开始取食桑德拉的血液时曾经留意过,桑德拉血液里的魔力浓度特别高,他按照平日的量来喝的话感觉大概像吃撑过头的人类吧,这证明了魅魔在能量供给上属高位,血族回馈给他的能量肯定没有他得到的多……魅魔吸取的性慾实际上是「精气」,血族也不是没有,但作为不死黑暗生物确实比爱发情的人类少的多……

    于是欧文决定开始给魅魔「补一补」。

    那段时间桑德拉吃了不少实验中的草药和不可描述材料制成的药水,他提出了抗议,坚持自己是硬汉一条不需要吃这些奇怪的补品。

    ……三个月后顶着头顶秃斑的现任魅魔腆着脸跑回来找欧文,说是吃点草有益身心。

    后来跟他比较熟悉的驱魔人小伙伴都发现了这只奇怪黑暗生物的腰上多了只保暖壶。它看起来太「人类」了,就像会带回公司用的那种,于是有人忍不住问:“这是什幺?”

    “爱的礼物。”兼职驱魔人抽象地回答,因为有点害羞,他回答的神情格外严肃。

    ———后来有好奇的驱魔人以「检查它不是什幺坏东西」的名义打开来看了看,看不清楚于是舔了一口……他当场勃起了,比任何时间都要粗硬,甚至好像长了一些。

    「长了一些」这一点是他个人认为的,桑德拉觉得那只是错觉,因为欧文绝对不会餵任何会让他更长的东西给他吃。

    …但这不妨碍在场所有见识到巫师威力的男性都用容器弄了一杯说是準备「回头再检查一遍」。

    后来他们对桑德拉的态度好了很多,甚至会像朋友一样跟他开玩笑,注意不让身上的神圣系道具靠近他,还有人悄悄跑来问他有没有办法治疗「顽疾」…

    …桑德拉觉得这种感觉有点像小学里交朋友。

    人类确实是种肤浅又愚蠢的生物……他叹了口气。

    男性尤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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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次被欧文用獠牙吸血时桑德拉止不住的呻吟,害欧文吸完后埋怨道:“你平时怎幺没这幺会叫,害的我都硬了。”

    但是那种感觉真的太…太魔幻了,如果说性爱带来的是快感或者满足感,被吸血时产生的就是一种无法控制的衡动。

    桑德拉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对这方面特别没抵抗力,听欧文说其他人都不会反应这幺大的。

    他想起那些被送走的血奴,有点迟来的醋意。

    醋意蕴酿了有十来天后,魅魔兼驱魔人桑德拉提出一个要求:“欧文…你要不要…要不要试试上我?”

    刚开始欧文以为他又想出了什幺新玩法,等搞明白他的意图后,血族一脸不可思议的疑惑:“我为什幺要上你?”

    “……你毕竟也是一个男人啊!”桑德拉有点傻眼,欧文的回答不在他的预设之中,这反倒让他有点急:“不是都说男人喜欢插入的吗?我很爱你,希望你也能体验一下…”

    “…谢谢我也爱你,但是我不想上你啊?”

    欧文迅速地说完,有些好笑看着他:“听着,我不是那个什幺…现在叫同志是吧?我认为我不是男同志,我也不怎幺想插入一个男人的屁股,我和你的关係已经到达我的极限了,没办法再多的那种极限,所以只要你主动就够了,这样不好吗?”

    他会和我做爱、我们都是男人、但是欧文说他不是同性恋、他不想插男人、但是愿意被我插……

    桑德拉转了好久才绕明白这段话里的逻辑关係,但在他明白过来前脸上已经默默地红了红。

    ……欧文原来有这幺爱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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