毁在我手上。“

    “大王英明威武天下第一,承大王位者自然要大王血脉。”玄衣将军挺胸而立,犹如刚才的利剑。这位将军也曾经幻想,这位优秀的君主可以留下自己的后嗣。

    “女主不可留嗣。何况.....“姜鹤之转身,走向箕台,淡淡的说道:“寡人不好男色。”

    绍不韦看着姜鹤之及腰的漆黑长发,那三千青丝如同她的人一样,越看越迷离。但这就是绍不韦心中的君王,是这个英雄武将对于完美君王的所有幻想。

    “请大王指示。”绍不韦再次单膝柜下,拱手拜服。只要是姜鹤之的旨意,无论对错绍不韦没有异议只有不违。

    “替寡人告诉姜城宗室的老头子,寡人秋狩后给确定他们人选,再派一队人看着绢布上提到的三个人。最后,把达吉和卖盐的给我召回来,要快。”

    “诺!”绍不韦接令,转身退出了鸢子台,漆黑的披风随着他的转身也陷入了漆黑的夜中。此时远远的能听到鸡鸣的声音,天还没有亮,只是翻起了鱼肚白。

    ☆、霸主

    上渝国国都渝庆

    苍老的王静静坐在王座之上,蜷曲的右手忍不住的抖,他的双眼似乎看不到庭下臣子的吵闹,不知从哪飞进的蝴蝶却让这位老者产生了兴趣,他突然间的哈哈笑了两声,却惊扰了庭下朝臣们的争辩,朝堂突然间鸦雀无声,一时间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这位苍老的国主,接下来又把目光看向王座右边的中年男子。

    “把大王送下去。”中年男子侧身对旁边的内侍说,又指了指刚才激烈争论的两群人:“你们,继续说。”

    倏尔,朝堂上又热闹起来,谁也没有注意到苍老的王被两个精壮的内侍架着下了王座,而这个可怜的老人嘴角上还挂着一丝口水,那精美华丽的王袍的胸前,早已湿漉一片。

    中年男子走到王座前,带着一些嫌弃的意味用身后的披风随意扫了扫王座,在朝臣们的争吵声中悠悠的坐了上去,他舒展了一下身体,让自己坐的更舒服,又唤来身边的一位内侍官,命其倒上一杯好酒。端着酒觥,中年男子斜卧在王座上,如同不食凡间烟火的天神,看着脚下芸芸众声的吵闹。

    大概过了一柱香的时间,中年男子放下酒杯,用力清咳了两声。这个动作也成功吸引了大臣们的注意力,吵得面红耳赤的两派人硬生生的压下了心头的怒火,朝着王坐上的中年人拱手作揖,齐声呼道:“请忠义公明示。”

    被呼做忠义公的中年男子摆摆手,待群臣立起身后,他漫不经心的说道:“今天各位大臣商讨之事,无非就是要不要为嫡长公主姻亲之事向蛮符送礼。我大辛乃礼仪之邦,我上渝乃霸主之国,我看这礼还是得送,一来张显我浮东诸国礼仪修养,二来也让那浮西蛮子见识我们霸主之国的威武。”

    忠义公起身,一步步从王座的台阶走下,在雄伟王庭的衬托下,这个其貌不扬的男子更显得分外平庸,可是正是这个稍显猥琐的中年男子继他称霸天下的父亲之后,用他所谓的权术牢牢的把制衡着天下。他一直走到群臣中央,继续说道:“但是这谁去送礼,送什么样的礼可是有讲究的。你们就是跟了我父亲太久,做事太直,天下靠武力打下来,还是要靠权术去治理的。”

    群臣在他的身边深深着埋着头,没人敢反驳,也没有敢直视他,因为曾经这样做的人都已经死了。

    “忠义公英明!”异口同声的高呼。

    “很好。”忠义公笑着摸了摸手上象征着权力的扳指,他钟爱于这样的奉承,这也能让他感觉自己如同他父亲一般的强大,他环顾群臣,接着问道:“谁?谁是最不愿送礼的人。”

    “回忠义公,是老臣。”一个老人慢慢的从人群中走了出来,他柱着一个雕着盘蛇拐杖,衣着简朴,且已经缝补多次,似乎只有衣领上金线绣的蛇龙花纹才能证明他上渝贵族的身份。

    “司礼官熊伯泰拜见忠义公。”老者将重心放在拐杖上,两脚慢慢跪下,其它的大臣们就看着,也不敢帮扶。而那个一手遮天的忠义公,则静静看他跪好在地。

    “熊大夫,为何反对啊?”看着脚下拜服的长者,被称做忠义公的男人问道,此时他需要一个人来说出他想听的话。

    “自古阴阳相配,公主乃本朝之嫡长,该配于我霸主国上渝才是,忠义公与皇帝结为姻亲才是天下正道。正是如此,我们绝不可赠礼认同此事”

    这个回答似乎让被唤做忠义公的男人十分满意,他展开双手露出那宽袍长袖子笑道:“熊大夫很上道呀,我刘之浩就喜欢这样的臣子,快抚熊大夫起身。”

    忠义公开口要抚,那便是瘫在了地上也必须抚起,于是在身边其它大臣的簇拥下,熊伯泰站了起来,他正了正衣冠,和刚才相比脸上多了些傲娇之色,可马上又拱手而拜,毕恭毕敬的对着忠义公刘之浩行礼。

    “熊大夫,本公今天就当着群臣面封你为使节,你带着刚才说的话去给我们的蛮符女王送点好礼。”刘之浩阴阴的笑道,两手不自觉的摩梭起来。“对了,最好再叫上浮东诸国,以我国为首,组成东浮的使队一起过去,场面要盛大....要隆重.......”

    阴谋在上渝的引领开始酝酿,而在浮西的王宫却又是另一副光景。

    符国演武场

    褐衣武士站在演武台中央,从他粗糙的脸来看估摸着三十出头,就身材来说他也是异常魁梧,接近六尺的身材完全不像华族,除了他的身材,让人同样吃惊的也是他的兵器,那把足足有五尺长的大刀,上面散发着黝黑的光泽,识货的人一眼就能认出那是用极其珍贵天铁打造成的武器。而他的对手身着黑色劲服,两手各持一把武器,右手拿着一柄一尺半的短剑,左手反手持着不到一尺的匕首。

    褐衣武士深深吐纳一口气,他非常了解他的这位对手,两人同年出生,还在五岁时就一直互为习武的对象,在这漫长时间里,对方从来没有赢过自己,可是只要一见面总要挑起一场决斗。今天是褐衣武士回宫复命的第一天,果不其然又被拉到了演武场。

    褐衣武士小小的分心被黑衣武士发现,黑衣武士左脚弓腰上步,右脚一个扫腿往褐衣武士下盘打去,褐衣武士往后一退轻松的就避让了过去,而黑衣武士的攻击紧跟其后,一个前翻贴着他后退的右脚,左手匕首紧跟划向褐衣武士的小脚,褐衣武士往前一纵跨过黑衣武士,跳到了他的身后。黑衣武士也不后退,转身右手一剑刺去直逼褐衣武士的心门,褐衣武士着实不想动刀,可是对方打得那么认真他也不好意思不配合,他顺手把大刀一衡,挡住了短剑的攻击,黑衣武士收手一退,左手横手挡在面前,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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