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闱的氛围透露这一种浓浓的压抑。常乐站在凤罄台的顶楼,寒风吹乱她的头发,她的脸也被割的生疼生疼的,可是这些都阻止不了她的东望。

    “不冷吗?”熟悉又温热的声音从背后传来,一件披风搭在了自己的背上。

    常乐摇摇头。

    “过两日我会亲征辛地。”身后的人抱紧她,那声音温柔的不像是去参加一场战争。

    常乐抓住腰间的手,这种让她成瘾的温暖她并不想失去,可是自己的面前是生父与母国,这个婚姻一开始就是一个交易,除了她的爱,她还有不能逃避的使命,她必须利用符国的力量去保护自己的母国。

    “我的要求会不会太过份,这毕竟是你的国家。”常乐的声音吐着内疚。

    “发兵只是早晚的事,今日不战总会有一战。”姜鹤之宽慰道。

    常乐转身,看着面前执爱的人,可是心中却有百般味道,因为自己终于成为了姜鹤之最不愿自己变成的那种人。

    姜鹤之轻抚常乐被吹乱的头发,帮她梳理到耳后,看她小脸吹得通红,姜鹤之又将披风给她拉紧:“不要多想,既然已经回不去了。那就这样吧。”姜鹤之又轻轻往常乐额间一吻:“有你在就好。“

    当夜,参议武将均得到虎符调令。达吉任大都护火速回符西以震王威,辜修黑拜九门将军镇守栖鹏,古子笙负责木船建造,军需筹备。哈达与其它两位异族将军分别负责左军、右军以及前锋,古缨拜上将军调遣全军。

    此役姜鹤之将携王后常乐亲征辛地。

    ☆、备战二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多更新点,明天要准备出去玩一夜,本来想存个草稿什么的,想想还是不太喜欢做这样的多此一举的事,更了既是更了,没更既是没更。来来来,各位祝我也玩嗨点。

    洛国

    马三儿当兵十年,大小战役也参加过百次,可是如今这阵势也是他头次见,他的背后有有号称浮东无敌的漳国铁蹄营,下平百年传奇的弩兵营万雨落,有上梁手执三米□□的铁枪勇,最后还有日初国建国八百年没有断掉的百剑队。

    马三觉得自己虽然只是褚国的一个小小百夫长,但是也不能丢了老兵的面子,他回头走过自己的队伍为跟前的这些新兵整理着衣衫,待军容整顿好了,马三走到队伍前,他拔出手里短剑拉开了嗓子吼着:“我禇国的将士听着,我国虽不是霸道之国,但如今为前锋之军,站在我们后方的,那些个都是大国雄兵,可是为什么要咱们当前锋,因为咱们禇国前锋中原第一。”

    “杀!杀!杀!”百人的队伍相应着马三的话,吼出了前锋的气势。

    毕竟前锋那都是去送死的部队,这样蓬勃的气势也感染着其它前锋营的战士,一时间各营各队叫起了自己的战号,勤王的队伍士气震天。

    而洛国的另一头,刘之浩坐在大营中却也是稳如泰山,渝庆的联军也并不是等闲之辈,虽然主君仪仗着渝庆,可是将领们却都是铮铮铁骨,上了战场谁又惧过生死,虽然是刘之浩坐阵,但是领兵的是有着军王之称的上秋名将王坚,上秋弹丸小国可是多年来在诸侯中却有一席之地,便全是仰仗王坚独步天下的军事才能。另外渝庆的重甲兵、厉国的弓箭营、申国的黑虎卫也都是名震战场的精锐部队。

    “王大人,这战场寡人就交给你了。”刘之浩使上为王坚呈上了一杯酒。

    王坚只是小酌了一口便把酒杯放回席上,他王家世代忠良如今却被国君叫来供刘之浩差遣,刘之浩可是挟天子以令诸侯的逆贼:“国君以做交代,此仗必替皇帝陛下得胜。”

    刘之浩看着王坚席上的半碗酒,王坚的心意他自然非常明白,不过他也相信王坚如此忠良是断然不会忤逆上秋国君的旨意:“那王大人这战是怎么安排的?”

    “此战看来虽是势均力敌,可是我军却有地势优势,”王坚走到沙盘处指着各各要点:“洛国为大辛守门之国,北有浮山支脉为屏障,南有东洛平原为依靠,正东乃平河之水,以对方的布阵来说,必定前锋为步兵开道,如此便可安桥渡马,中兵由漳国的铁骑突击,如此更易打散我方布阵,最后便是日初与下平的□□兵兵士。”

    “此阵看来可是□□无缝?”

    “此阵只需破一处即可让他们全兵必败。”王坚摸摸胡须微笑道。

    看到王坚的自信,刘之浩放声大笑:“若王将军乃我渝庆之将,怕我父王已承帝位,我又何需多此一举。”

    王坚毕竟是忠君良将,本来就不喜刘之浩,如今他还说的这样坦白,王坚皱眉留下一句:“还请渝庆王注意言行。”便拂袖而去。

    修仲卿调试好马鞍,又挥动几下自己的□□,第一次上战场感觉还是颇为紧张,不过毕竟将门之后,上场杀敌建功立业那是迟早的事。

    “可是修兄?”

    一个熟悉的声音从修仲卿身后传来,取下头盔,修仲卿转身看到一书生模样的男子。

    “哦,原来是尤大人?”修仲卿回礼,不过看着尤慎冲一身宽袖长袍,尽不是武者模样,心里倒是生了一些间隙:“看尤大人这身衣衫,下平难道用笔杆子出战?”

    尤慎冲低头看看打扮,又看看跟前的修仲卿,倒也不恼:“在下本不武官,本次出征乃是行书记之职。我国男子虽不及漳地粗野,不过却不会割让一丝土地。”

    修仲卿也自觉有点言重:“尤大人可食饭菜,我这有漳国好酒,再见是缘,何不豪饮上一夜?”

    “莫也不是牛根所泡?”

    修仲卿先是一愣,两个倒不自觉的笑了起来。

    两人回了帐篷,侍从拿上了两盘风干肉,修仲卿也确实从床榻边上拿出一罐酒,打开酒盖这位置确实堪称上品。

    “那日我两如果敬重他符国,今日倒好,我俩在这战场喝酒,他符国却在浮西坐山观虎斗。”修仲卿一边倒着酒一边念叨。

    “我看非也,”尤慎冲接过酒碗:“那符王敢屠杀自己的宗室,又能提前安排好赤那的救兵,一看并非等闲之辈,听说这次京国兵变没少了符国的支持,我看这事她早晚要掺和进来。”

    修仲卿干了一碗酒,用手腕往嘴上一擦又说道:“也是,现在刘贼挟持的是她老丈人,她不急她媳妇也得急。”

    “怕再晚一会挟持的便不是老丈人了,要救的可就成了小舅子了。”尤慎冲饶有深意的说。

    “你是说这皇帝不行了?刘之浩要让太子为登基?”

    “今上这身子骨怕是禁不起刘之浩折腾了,不过太子也不是吃素的,当年他十六岁便平了叔叔的兵变,也算是有勇有谋之人。”尤慎冲敬上酒一口下肚:“不过太有能力,也是患处。”

    “尤兄说的有理,若是我一定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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