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的东西呢?”

    吕俏父亲曾是警察局局长,内退后,去了警察学校做客座教授,郑泽就是他当年的学生。吕俏去看望父亲的时,认识了郑泽。她对郑泽芳心一片,谁料郑泽却只愿与她做朋友。

    原本,吕俏想着放下身段,让父亲去郑泽父母那里提一提,谁料,她身段放的太晚,父亲还未提,就收到了郑泽的喜帖。

    吕俏是真心不喜欢童仙仙这个名字。

    高中时因为综合成绩比她好,老师把保送q大的名额给了她,这让她已经十分不爽。而现在,竟然还出来跟她抢男人。

    第一眼看到仙仙,确认她就是那个让自己恨得牙痒痒的童仙仙后,吕俏心里就升腾起了怒火。

    “因为你没用。”仙仙说。

    现在这种情况,越是激怒吕俏,越是不怕她,吕俏越会认为她已经和郑泽坦诚相见。刚才她差点着了吕俏的道,多亏沈浅一把拉住她。

    被这句话气得脸通红,吕俏恶狠狠看了两人一眼,随即转身,踩着高跟鞋走了。

    等吕俏彻底消失不见,仙仙双腿无力,一下蹲在了地上。沈浅一把拉起她,安抚道:“别乱想。”

    仙仙脸色苍白,低头喃喃道:“我心里有股不好的预感。”

    世界真是小,竟然在婚礼上遇到吕俏。

    当年她的那件事,虽只和沈浅说过。但吕俏因为父亲是警察的关系,听到了些风声,还用这件事威胁她让她让出保送名额,不然,就把那件事捅出去。

    对仙仙来说,那件事是一辈子的噩梦。

    “今天你结婚,你只是太紧张了。”沈浅劝慰着。

    被沈浅安慰住,仙仙拍了拍脸,起来抱住沈浅,抱了一会儿后,恢复往日的神态,急匆匆去化妆室穿婚纱。

    化妆师和服装师见仙仙回来,松了一口气,赶紧帮忙。

    等妆化好,仙仙穿着一身洁白的婚纱,干净漂亮地走了出来。头顶覆盖着薄薄一层,让仙仙有了些羞怯感,女人味十足。

    从没想到,有朝一日还能看到仙仙如此可爱娇俏的一面,沈浅不胜感慨。

    门外,仙仙的父亲童乙酉已经站立着身体等着了。

    童乙酉是个军人,虽已年过不惑,却仍旧精神矍铄。脸部线条刚硬,不苟言笑,与其说是送仙仙结婚,倒不如说是在参加阅兵。

    许是第一次见仙仙这副样子,童乙酉目光也是闪烁了一下,神情略一放松,让仙仙搭上她个胳膊,大厅大门被打开了。

    婚礼进行曲的音乐声渐渐响起,前方一条铺好的红毯,红毯尽头,是一张巨大的屏幕,屏幕上正在播放,两人拍摄的婚纱照。

    怕沈浅看不到路出意外,陆琛一直在下面张望着她。沈浅时不时给他一个眼神,男人只是宠溺笑着。

    从童乙酉手中接过仙仙,郑泽显然也是激动不已。一对新人四目相对,目光中带着浓浓爱意,和对未来生活的憧憬。

    互相戴上戒指后,婚礼司仪主持新娘扔捧花。新娘并未将捧花扔出去,而是一转身,直接递给了沈浅。

    “捧花既然是祝福,那我想自私一点,给我最好的朋友,沈浅。虽然现在的她,有爱人,有孩子,什么都不缺。但我还是要祝福她,希望她更幸福。”

    仙仙话音一落,底下响起一片鼓掌声。沈浅被她说得感动,接过捧花,抱住仙仙,眼眶发红。

    “好好的啊。”仙仙笑着说。

    “你也是。”沈浅笑着回。

    两人的姐妹情谊,感染了底下的宾客,掌声经久不息。

    等两人分开,郑泽笑着揽住仙仙的肩膀,说:“下去敬酒吧。”

    新人敬酒时,一般先从长辈开始。沈浅从台上下来,就被陆琛拉住了。他们在的桌子上,主要都是郑泽同辈亲戚。几个女人见着陆琛,移不开眼,看到他拉着沈浅坐下,皆是一愣,在沈浅冲他们笑时,她们才笑了笑,移开了视线。

    沈浅回头看着正在给她夹菜的陆琛,真觉得这是个妖精啊妖精,以后就团一团放在口袋里。去哪儿带着,都能得一片喜欢。

    正吃得起劲,不远处突然传来一声酒杯落地的声音。清脆的摔打声吸引了各方注意,沈浅站起来,看着不远处。看着仙仙旁边站着的吕俏时,心一悬,起身朝着那边的桌子走了过去。

    “原来你还不知道啊?童仙仙初中毕业那年,被她的亲叔叔给……”

    “我知道。”郑泽打断了吕俏的话,同时塞给她一杯酒,牙根微颤,唇角勾起。

    “酒可以多喝,话不可以多说。吕俏,你今天是在祝我新婚快乐的。”

    站在旁边的仙仙,瞪大眼睛看着郑泽,双唇颤抖,脚跟一软,向后一个趔趄,被身后的沈浅给扶住了。

    ☆、第49章

    吕俏确实喝多了,所以看到郑泽和仙仙一脸幸福,就上了头。她口无遮拦地当着满场宾客说出来,就是想要仙仙下不来台。

    谁料,郑泽还没在她说出来的时候,就打断了她。他的目光,是她从没见识的冰冷,如刚从冰窖中拔出的冰剑,冒着寒气,冻彻骨髓。

    吕俏被震得一愣,复而委屈愤怒,甩手将杯子扔掉,想要撒泼,却被身后的父亲扶住,寒声威胁。

    “俏俏!”

    父亲的威严让吕俏彻底偃旗息鼓,教授一脸歉意,看向仙仙。知道她即是当年那个被亲人囚禁侵犯的女孩,满怀歉疚地低头和她道歉。

    “对不起,吕俏她喝多了。”

    “老师,您先和师母扶她回酒店休息吧。”郑泽用尽最后一点尊重,说完这句话,就再也没有看他们一家。

    教授一家也觉得丢脸,在这里实在也是待不下去,应了一声后,拉着不情不愿的吕俏,和夫人一前一后地走了。

    三人一走,不明白事情经过的旁桌宾客还往这边观望着,郑泽安抚了几句,表示吕俏喝多了,不舒服先走了。大家虽也觉得怪异,但婚礼上不好太八卦,就耐下性子,继续吃喝。

    仙仙后脚跟一直无力,沈浅双臂支撑在她的后腰,给她一个支点让她勉强站立。一切发生的太过突然,什么都不知道的仙仙,心乱如麻。

    桌上还有其他长辈,郑泽不想露出太多破绽,伸手去扶仙仙,准备继续敬酒。仙仙手一挥,低头喊了声抱歉,说:“我去趟洗手间。”

    说完,低头朝着大厅门外走去。

    郑泽心一慌乱,将手上的杯子放下,扶住父母的肩膀示意放心,并与童乙酉互换了一个眼神,这才起身追了出去。

    事情到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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