货真价实的活动了。”

    ——下午两点到六点,可以在极低馆亲自体验喂食北极熊。

    在连番打击之下,何垣神色恹恹的跟在我身后,当然还会时不时的因为一两条鱼的“挑衅”而停下脚步。

    到达极低馆,何垣在贩售处,二话不说的拍桌子,吓了收银员一大跳。

    “一百包!”

    “什么?”收银员愣愣地看着他。

    “我说……”

    “抱歉,”我赶紧赶了过去,把何垣拉到身后,满脸堆笑地说,“请给我们两包私聊。”

    收银员拿出食物袋,在我付钱的时候,瞥了眼恶狠狠地盯着北极熊的何垣小声地问:“你的朋友没问题吧?”

    ……被当做可疑人士了。

    “他只是今天心情不大好。”我干笑着找借口。

    “哦,那个是吧,我懂。”收银员恍然大悟。

    我自己都不懂,他懂什么了。

    抓起找的钱和食物包,我飞快的转身带着何垣跑去投食区,这个水族馆再逛下去我都要变得奇怪了。

    喂食的时候,何垣淋漓尽致地发挥里“快、准、狠”的三字真经,嗖嗖地就投到了北极熊的嘴里,连围观的游客都叹为观止。

    我自己喂了两下,就让给何垣玩了。

    何垣似乎玩上了瘾,不断地盯着一头北极熊投喂,最后工作人员都忍不住跑来制止他。

    “切。”何垣咋舌,不死心的又看了眼那头与他配合默契的北极熊。

    我无言的捂住脸颊,对不起了,馆内的动物们。

    直到走出水族馆,我都觉得能察觉到收银员那颇有深意的视线。

    下次,还是带何垣去别的地方玩吧。

    我在心里告诫自己。

    回家之后我脱里的倒在沙发上,感觉出去玩一天比跑十趟通告还要累。

    何垣走过来,踢踢我的腿。

    “喂。”

    “什么?”

    “纪念品。”

    在摊开的手心里是一个小巧的海豚项圈。

    “你什么时候买的?”

    何垣勾起嘴角。

    “不告诉你。”

    ……好吧,其实水族馆还不错?

    作者有话要说:

    ☆、发烧&剃须

    13.发烧

    胡乱的将几张纸币揣进裤兜里,我趿拉着人字拖嗒嗒地走出门,使劲一甩,“嘭”的一声把所有忧郁的思绪都关在门里。

    每下一节台阶,心里似乎就轻松了一分,脚下的速度却越来越快,不一会儿就冲到了外面。

    冰冷潮湿的空气直接打到我□□的肌肤上,引得鸡皮疙瘩争先恐后的冒了出来。在原地站了五分钟,我双手揉搓手臂,深吸一口气再度挪动脚步。

    漫无目的沿着路边的行道树向前走,天色渐暗,远处的乌云滚滚压来,摆地摊的小贩们一边叫骂着“倒霉”一边利索地收拾东西。

    我一面举着录音笔一面哼着不完整的旋律,而这时人海流得更快了,有人踩了我一脚,有人撞了我一下,他们匆匆地说声“抱歉”连人脸还没来得及看清楚就重新没入人群之中了。

    心中的歌开始成型,灵感源源不断的涌上来,当第一滴雨水滴落在我的鼻头,第二滴、第三滴接踵而至,很快雨水倾盆而下。

    我在路人看疯子似的眼光中原地打转,恨不得这雨再大些,最好能与这突如其来的暴雨撞个满怀,无情的雨水砸在我的身上化作猛烈的鼓点融入音乐之中,此刻我唯一担心的就是录音笔会不会被水浸坏。

    心满意足地拖着步子回到家门口的时候,我整个人都能拧出一摊水来。

    从兜里掏出黏在一起的钱,再把口袋往外翻开,我才发现没有带钥匙。

    背靠着冰冷的铁门,我就这么湿漉漉的滑坐在地上,把脸埋在双臂里下巴抵着膝盖,录音笔反反复复地放起夹杂着雨声的歌,我想着那些地方需要修改那些地方得删掉,脑袋变得昏沉……

    这样坐到屁股都疼了,终于等到了皮鞋蹬上楼梯的脆响。我明白是何垣回来了,想起身可身体犹如千斤重任凭我怎么努力也抬不起办法,摇摇晃晃地竟一下子侧倒在地上起不来了。

    然后我感觉一双温暖的大手轻轻拨开黏在皮肤上的湿发抚上我的额头,紧接着是何垣气急败坏的声音,好像在跟前又好像是从遥远的天际飘来的。

    等我被何垣扔在沙发上,粗鲁的剥下衣服,四五条毛巾甩在身上,又被托着头喝下药剂,才稍微清醒些,感到自己浑身发烫,大约是发烧了。

    “喂,还活着吗,死也别死在这好吗。”何垣没好气的拍拍我的脸颊,“衣服给你拿来了,洗澡去。”

    我皱眉发出痛苦的□□表示自己很无力。

    何垣咬牙切齿的放好热水,把我扛起来拖到浴缸里,给我冲洗身子。

    “我还是第一次伺候人,便宜你了。”

    何垣手法不熟练的给我东搓搓西揉揉,半晌,他郁闷的说:“其实你是故意的吧,专门跑出去淋雨,回来折腾我。”

    我冤枉,哪有那么无聊。但是转念一想,出于淋雨是灵感来了挡不住,现在装没意识倒真有几分想让他伺候我的心思,平时老是我围着他打转,难得有机会使唤他总要抓住机会的。

    老实说,何垣一点不会帮人洗澡下手很重一点儿都不舒服,我明天估计身上得青一片,但是心里上的满足感完全可以战胜这些。

    冲了一会儿,何垣忽然停了下来,我偷偷睁开眼睛见他正在满脸挣扎的盯着我的下面,我意识到他想干什么,脸上不可抑制的发烫,刚想告诉他自己已经清醒了,何垣就一副“长痛不如短痛”的表情猛地伸手抓住了我的小朋友。

    我再也想不了别的,迅速捂住下身讨好的向他笑笑,然后不顾身子还带着泡沫,飞快的起身跨出浴缸想往外跑,结果脚一滑重重地跌在了地上。

    如果把何垣画进漫画里,那他现在的样子一定是周围散发着黑气。

    我疼的龇牙咧嘴,何垣施施然走过来一脚踩在我的屁股上。

    “跑啊,刚才还跟死人似的,怎么现在有力气了。”

    “多亏,你照顾的好。”

    “呵呵。”何垣居高临下地睥睨我,“先把衣服穿好,当你是暴露狂吗。”

    他这么一说我意识到自己还是个病号,身上热度还没褪,爬起来裹上厚厚的浴袍感觉好多了,我们也从一片狼藉的浴室转移到客厅说话。

    何垣想继续说些什么,然而视线往下一瞥,脸唰的红了。

    “你这东西怎么还翘着!”

    ……还不是怪你。

    我心里抱怨,嘴上当然不敢说出来,只得讪讪的捂住。

    何垣头疼地揉着额角,“你以为挡住就可以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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