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举枪瞄着方扬,另一只手从后袋里拔出那把“沙漠之鹰”,并不回头,只盯着后视镜,信手展臂伸出窗外,砰地抬手一枪——

    刺耳的橡胶轮胎摩擦马路的声音尖锐的响起,最前面的那辆车左前轮被击中——沙漠之鹰上膛的是高爆速燃弹,威力岂是一般子弹所能比及,那车急速地拐了几个弯,就一个打横飞转,撞向后面尾随的车子,车底也陡地燃起一团火焰,砰地一连串震耳的声响。

    方扬当然看在了眼里。

    原来这世界上除了他之外,还有一个人可以驾驭“沙漠之鹰”!

    这样的身手,居然在道上一点名声都没?

    他不相信。

    车子开到大屿山附近,早已是凌晨了,环山公路上静悄悄的,一个人也没有。

    “停车。”靖生突然开口。

    林宝坚尼缓缓靠在路边。

    “下车。”靖生道,“多谢你送我一程。”

    “不用。”方扬居然此刻仍笑地出来,“你总该知道,这是你还能平静的最后一晚。”

    靖生耸耸肩:“我等着亡命天涯。”

    “你不知道这只手表代表什么才会这么轻松。”方扬沉声道,“你不是这条道上的,为什么要淌这混水?”

    “因为——钱。”靖生平静地看他,“我需要钱。”

    似乎这一刻,方扬面容上才真正有了一种情绪上的震动:“就这样?!”

    “sure。”他笑,车窗缓缓升起,他张扬的笑脸一点一点地隐没在钢化玻璃之后。

    “你刚才说你也不是谁都行的——是真的吗?”他着魔似的抢了一句。

    “当然是真的——只不过——是我要操你!”

    林宝坚尼扬长而去,方扬看着那明灭不定的车尾灯,咬牙切齿地笑了。

    “我操~~~这么靓的车,阿生你发财了?”杰仔大大地吹了个口哨,眼里差点没喷出火来。

    “小兔崽子,和你有什么关系?!”靖生笑骂着摔上车门,搭过杰仔的肩膀,“我正要找你你就自己找上门来了。”

    杰仔故做天真地瞪着眼:“找我干吗?”

    靖生把他猛地往房里一推,关上门的刹那,就一把将他压在墙上狂吻起来。杰仔一边象征性地躲,一边调笑道:“吃伟哥拉你?急成这样。”

    靖生也不和他废话,把他打横抡到床上,整个人就压了上去,他还真说对了!自己现在是一身的邪火没处发,眼前笑嬉嬉的杰仔好象也一下子被替换成了另一张成熟的脸孔——方扬!如果可以,他还真想尝尝这男人的味道。可惜他还没傻到自投罗网,东西一到手,他只怕就得快点准备逃了。

    “想什么呢?”杰仔喷着气直笑,用下身一点点地磨蹭着靖生的敏感部位,“不会这么快就没用了吧?”

    靖生眉一挑,连裤子都还没完全拽下,下面就猛力往里一刺,杰仔尖叫着呻吟一声,一双手也紧紧箍住靖生的脖子,一下一下地激烈摆动起来。杰仔也是旺角出了名的红人,这么多年迎来送往,居然也能面面俱到,不过他对自己说,也只有叶靖生一个是特别的,能让他没钱没利地白被人操,只怕全港就只有一个浪子叶靖生。

    靖生这方面是老手了,几下手段就折腾地杰仔失控地大喊大叫,更何况今次他本就是欲求不满——“恩。。。阿生,你好棒!好爽。。。再来,太厉害了。。。阿生,阿生。。。”

    “不行了。。。再弄——啊!哦,哦。。。再弄下去明天见不了人了。。。”

    “快死了。。。叶靖生,你还要不要我活了。。。可以了,你这只驴!”

    到天快亮的时候,杰仔已经被干地眼泪横流,只能发狠咒骂,可他越说靖生就越来劲,后来干脆扯过皮带把杰仔的双手绑在床头,胡天胡地地闹,报复似地宣泄着他一身似乎无穷的旺盛精力。直到电话响起,靖生腰上动作不停,只是烦躁地一皱眉,略直起身子,从后袋里摸出手机:“。。。说话!”

    谁都听的出的欲求不满的愤怒,电话那头迟疑了一会才说:“靖生,是我。你过来一下。”

    叶靖生驱车到了医院,特意将车停在一个不起眼的地方。

    一路走来,所有人都对他那一身绝对不适合出现在光天化日之下的衣服目瞪口呆,就是平常肆无忌惮惯了的靖生都有点架不住,心电科正巧走出一簇人,为首的迎头见着靖生,张着嘴愣了一下,才叫道:“阿生?”

    靖生顿时松口气:“他吗的你总算来了。老子又不是猴子。看什么看。”吴宜学摸摸秃了快半的头,苦笑道:“那。。。那你也不必这样就跑来——”

    “我来不及换衣服。”他跟着吴宜学进了电梯,把手里捏着的一个牛皮纸袋递过去,“你看看,还差多少。”吴宜学接过一翻,抽了口冷气:“就这么几天你哪弄来这么多?”

    “你别管。还有十来天就手术了,不管怎么样,救活他。”

    吴宜学没有多问,只点一点头,又道:“都来了,要不要见见他?”

    靖生沉默了一会,自嘲一笑:“别了,免得他才好点又吓出什么毛病来。”顿了顿,“别和他说起我。”

    “哎。。。当年那事也不能全怪你——”

    “行了!”靖生拧眉的时候无端带有几分杀气,“你甭管那么多事。还有,过几天我可能还会出国躲几天,你看着他。”

    “出国?你又惹谁了?”吴宜学看了靖生的脸色,连忙不望下说了,“。。。放心,我怎么说也治了他那么多年了。”

    安排完这边的事,靖生开着车回去,一摸着裤袋里的那一枪一表,嘴角就忍不住上扬,再想到方扬那表情,脸上的笑容就越发深地不怀好意了。

    到家门口那个暗巷口时,靖生才想起杰仔来,这骚蹄子昨晚是累惨了,现在想必还在睡。他熄火下车,想给杰仔带点东西垫肚子,却发现巷子里静悄悄地,一个人也无。

    连巷口每天摆摊卖丝袜奶茶的阿伯也不在——今天大家同时告假?靖生皱着眉蹲墙角一看,整个路面干干净净地,甚至是过分地干净了,就只有一些旮旯里散落着一些油渍,木碎等,隐隐还有些须血迹。

    有人在这里动过手。

    靖生拧眉,伸手入怀,慢慢地掏出“眼镜王蛇”,上膛,一步一步地逼近自己的住所。

    房门关的紧紧的,从外面听根本没有一丝异样的声音。靖生压住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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