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大手还不时挑动著,忍不住释放。

    一次高潮过後,全身无力地挂在对方身上,享受著一波又一波的快感袭来,全身感觉集中在一处,被贯穿的部位不规则地痉挛抽慉,牵连全身无法停止的颤动,耳边只听到孟瀚低沈的喘息声,还有自己咬著下唇也抑止不住的呻吟。

    「啊...停...停下来......别再动了......啊......」快感已经超过他能负荷的范围,孟瀚的唇再度附上他,将诱人的声调全数含入口中,在几下激烈地深插抽撤之後,晃动终於停止,灼热的液体熨烫著敏感的身子。俩人紧紧拥抱著等激情平复。

    良久,「孟瀚,你真的够了。」微喘著气,理智逐渐回流,「也不想想自己是什麽情形!」哪有人这样胡来的。

    「我好得很,是中毒又不是残废!而且才一次......」餍足的表情,根本不当一回事。看著黎蔚泛红的身子,迷忙的眼神,即使骂人也带著春情,除了欲望的满足,更多的是心中满溢的快乐。

    「随便你,要继续发情找别人去。」

    「别气了,我只对你这样而已,真的!」孟瀚搂著他认真而严肃地说道。

    「.........你先让我起来,这样不舒服。」语气软了些,黎蔚发现自己也挺好哄的,只要他说他就信,也许这是三年来培养的默契与信任,只要他开口解释,但让孟瀚百般拖延说不出口的真相,到底是什麽?

    从那日醒来後,孟瀚的毒时好时坏,看得出来除非尽快解毒,否则他需要长时间的调养,至少可以抑制再次毒发。偏偏最近宫里事务颇为繁杂,吏部忙著今年新进举子的放榜事宜,孟瀚三天就有两天直接待在宫里过夜。

    黎蔚有时会怀疑孟瀚是不是回家不敢告诉他,所以以事务繁忙为由,不来了,每天閒著无事,除了胡思乱想之外,根本不知道该作什麽。

    发现自己越来越像一个疑心病重的妒妇,每天怀疑丈夫的行踪,可自己连名正言顺质问都没办法。没想到自己占有欲这麽强,几天没看到他就全身不自在。

    虽然被警告没事不要在大院里閒晃,但他今晚预感孟瀚会回来,想到前厅去看看。

    前厅的灯亮著,似乎听到孟瀚的声音,正想走进,忽地听到熟悉的声音说著:「你找的人怎麽这麽不济,现下该怎麽办?」

    「打掉不就好了?紧张什麽?」

    「打掉......」孟瀚的声音听起来很生气,「不如一不做二不休,直接让她流产死亡。」

    「瀚!你确定......」

    流产??是谁怀孕了?孟瀚过门的妻子?可是他们谈话的内容颇奇怪。

    「她在,我连出个门都麻烦,不知道哪一天跟踪起我,结果还不是一样。」

    「她是无辜的,况且这只是你的藉口吧!他怎麽可能跟得上你?」

    屋里没再传出声音,瞬间前厅的门打了开来,孟瀚跨出门,看到隐藏在门外的黎蔚,竟然没发现屋外有人!

    「黎蔚!」这下该怎麽解释?他从什麽时候开始站在这里的?

    「我猜你今天会回来,所以过来看看,打扰了!」黎蔚呆楞地看著门开,下意识地说著,如果他现在转身就走,不知道会不会很没风度?

    孟瀚看著黎蔚呆站著,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麽?

    「瀚!跟踪的人都要杀,偷听的是不是也要斩草除根?」炎站在厅里,故意大声地问著。

    「闭嘴!」看到黎蔚铁青的脸色,他是嫌不够热闹是不是?拉著他的手快速回到房里,阖上门。

    黎蔚边点起烛火边问,「宫里的事还好吗?要忙到什麽时候?」

    「黎蔚,我......」被黎蔚平静的问句打乱了原本要解释的。

    「怎麽了?累了就早点休息吧!」将烛火都点亮之後,开始铺床。

    孟瀚扳过背对他的身子,问道,「你不想听我解释?」

    「你想解释?」深吸了口气,「我想在你毒解之前,会惹你我生气的话题都先搁下吧!没有比你的生命更重要的事。」

    听完他说的话,孟瀚心中既愧疚又心疼,即使他没说,应该是爱他的吧!这对黎蔚来说已经是最明显的表达,环住他的腰说道,「那个女人怀孕了,不过孩子不是我的。」

    「为什麽?」

    「因为我让人代替我跟她洞房。」

    不可否认地,听完这句话,心中所涌起的喜悦,让他有点罪恶感,低声说了句,「那女人爱你!」

    「我答应过你的,除了你我不会碰任何人。」

    「孩子怎麽办?」孟瀚是他的,不能跟别人分享,也不想装大方,原来爱真得只能独占。

    「不能留,这事我会解决,别操心了。」

    时间就在双方刻意回避的心态下,平安无事的渡过。

    黎蔚心想怕毒发也许只是藉口,在重逢的那一刻没有说清楚,现下却害怕这种幸福日子会因此而结束。

    「黎蔚,你这一步想太久,我看你直接认输好了!」孟瀚挑衅的话在耳边想起。

    「我是怕你输得太快,难看!」收敛心神,他可没忘这盘棋的输家要无条件答应对方一件事。

    「那就快啊!我等著。」随手还替黎蔚到了杯薄酒,「我酒都快喝完了。」

    「别吵!」谨慎地下了一步棋,顺手接住递给他的酒杯,这酒微酸的味道真很好喝。

    「黎蔚,你去过江南吗?」随意地下著棋,问道。

    「没,我根本没离开过京城。」不知道孟瀚是故意,还是真得很想聊天,问句一个接一个。

    「那以後我辞官,我们就到江南去定居。」

    「辞官?哪有你说得这麽容易。」忙著想赢棋,敷衍地说著。

    「你说我们以什麽维生好?」

    「开酒馆。」睨了一眼又在忙著替两人添酒的孟瀚。

    「不好,酒馆太复杂,我不喜欢你抛头露面。」

    「.........」懒得理他。

    沉吟片刻道,「开私塾好了,教一些喜欢念书的孩子,很适合你。」光用想得就觉得那样的日子,一定很幸福。

    「那你呢?」

    「我?我帮你倒茶,发书本。」

    「孟大人,这样太小材大用了。」黎蔚认真得看著桌上的棋局,奇怪!刚刚布局好的那一步怎麽不见了?

    「怎麽会!我负责服侍你已经很辛苦。」孟瀚低低地笑了出声,看也没用,从一开始他就输定了。

    「你可以不要,又没人逼你。」

    放下最後一个棋子,说道「我很乐意,......不过你好像输了!」

    「说吧!要我做什麽?」最好不要是什麽下流的事,他一定翻脸。

    孟瀚盯著他,「还没说你就生气,你觉得是什麽?」

    「我怎麽知道?快说,免得我反悔!」要他自投罗网,想都没想。

    「我可以保留吗?现在想不出来。」

    「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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