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当是醉得厉害了。

    “呵,不是梦?”古以沫忽的惨然一笑,翻过身压上了沈默,她居高临下的眯眼打量着面前的人,鼻息间,满是醉意。忽的,她抓起沈默的手腕,抬起按在了头顶,身子一低,唇相触。

    沈默苦笑,任她死死的按着自己的手腕,唇上是那人疯狂咸涩的啃噬。古以沫狠狠的咬着沈默的唇,直到口间充斥着铁锈的味道,她才松开唇,抬起身子眯着眼看着那滴血的唇,眯起的眸子里,满是疯狂。

    沈默想说些什么,动了动唇,伤口生疼,她却仍是眉眼温和的觑着身上的人儿,眸光怜爱。

    古以沫似乎被这副表情惹怒了,她忽的放开了钳制着沈默的手,弯着腰便开始解沈默的大衣,沈默穿着一件欧式风衣,因着抱着古以沫进屋,便没来得脱,现在古以沫解着这件大衣,眉皱成一团。沈默轻笑,抬手握住了古以沫的手,带着她一个纽扣一个纽扣的解掉了大衣的束缚,她微微抬起身子,脱下了大衣,内里就只有一件加绒的西装衬衫,她刚想带着古以沫解开衣服,古以沫忽的暴躁的甩开了自己的手,双手扯着衬衫的两边,便是一个用力,扣子崩开。

    沈默眸子一滞,看着满眼恼怒的古以沫,忽的妥协般的躺了下去。

    苦了你了。

    古以沫解掉沈默身上的束缚之后,眸子一眯埋头便是咬上了沈默的肩,牙齿颤抖的触着那块白皙坚硬,撑在沈默身子两旁的双手就这么颤抖了起来,沈默垂眸,刚想看一眼古以沫怎么了,露在空气中的肩上忽的滑下一滴滚烫,沈默身子猛地一颤,眸子一痛。

    “你凭什么……”古以沫埋在沈默肩头,身子颤抖着呢喃,沈默听着这句话,身子又是一抖,她抬眸望着顶上的灯光,眉眼不忍,她叹息,抬手抚上古以沫的长发,手上用力,将那唇齿又带回了肩上,她轻柔的吻了吻古以沫的发丝,说:“咬吧,如果,你能舒服一些。”

    肩上的滚烫多了起来,夹着牙齿入血肉的疼痛,烫到了心。沈默连眉头都没有蹙起,她仍是那副温和笑着的模样,只是,那笑里,夹杂着压迫灵魂的悲。

    古以沫拼命的咬着沈默,直到哭累了,她才松口,望着白皙上滑下的嫣红,眸子一沉,埋首便开始舔舐,沈默被那横冲直撞的温热扰的心中一颤,脖一扬,一声欢愉。这声音好似激励了古以沫,她顺着脖颈往下,一路舔舐,手上也是不放松,沈默感受着她毫无技巧的胡乱,一丝苦笑。

    然而身体却还是有了感觉,不是技巧,而是因为,正在抚摸自己的人,是古以沫。

    当那双纤细到达底部的时候,那层阻碍被撤掉,沈默垂眸望着古以沫迷蒙的双眼,心中叹息。

    即使,你把这当做梦,我也不会拒绝你一丝一毫。

    沈默忽的拉上古以沫的身子,握着她的右手,寻着了自己的私密,在她耳边柔声说:“要我。”

    古以沫听着那两字,似是被刺激了一般,挣脱沈默的手,手指直接就那么刺了进去,一瞬便刺破那一层阻碍,突然被进入的沈默身下一疼,咬唇泄出一声痛吟,她抬手拥住古以沫的身子,任她毫无收敛的横冲直撞,身下滑出温热,疼痛迷了双眼,最后都不知如何去的,或许是被那人不经意的撞到了敏感吧。

    沈默压抑的**着,拥着古以沫,身子好似没了气力。

    古以沫却突然挣脱了沈默的怀抱,离开沙发,站在一旁居高临下的眯眼觑着沈默,抬起右手看着指间的夹杂着血色的晶莹,眸子颤了颤,忽的便闭上眼倒了下去,沈默一惊,翻身接住她,紧张的看向她,却只听到了那人清浅的呼吸声。

    睡着了么。

    沈默动了动身子,身下和肩上的疼痛让她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她将古以沫抱回了卧室,去浴室清洗了下身子,出来换上衣服接到了苏言的电话,说她们已经到了医院,沈默应了句马上过去,便挂了电话。

    她对着镜子看了眼肩上的伤口,望向卧室的方向,叹了口气。

    我欠你太多。

    离开时,她拉开卧室的门,觑着床上睡得并不安稳的古以沫,看了眼时间,午夜十二点。

    “新年快乐,以沫。”这是我欠你的,新年快乐。

    沈默看了眼被弄脏的沙发套,眯了眯眼,并没有去收拾便出了门。

    若是那人醒来,把自己来过的事当做梦,看着那个,应当可以清醒吧。

    她摇头苦笑,抬手碰了碰肩上的伤,仰头望着夜空,呼出一口热气。

    不论要我做什么,至少,让我把这三年欠你的,还你。

    ☆、第129章

    第八十章:

    午时。

    街上的积雪已经清扫了一遍又一遍,那楼上房间里沉睡的人儿,仍在梦中。

    寂静的房间突兀的响起铃声,那单调的铃声重复了一遍又一遍,床上的人儿却只是皱了皱眉。

    待到那手机第二次抖动着响起时,古以沫才皱着眉睁开了双眼,黝黑中有着宿醉留下的迷蒙和疲惫的血丝,她抬手掐了掐眉心,听着一旁的手机震动,颇有些恼怒的伸出手摸索着,待她寻到手机的时候,铃声刚好断了。

    她坐起身子,曲起膝盖,撑着头皱眉。

    头疼。宿醉之后的伤痛撕扯着神经,让她皱眉静默,以此来缓解。

    “以沫,这不是梦。”

    脑中猛地闪过一些残破的画面,她僵了僵身子,眸中满是迷茫。

    “咬吧,如果,你能舒服一些。”

    古以沫突然抬起了头,望向那关上的房门,眉头紧皱,脑中那些细碎的画面在一点一点的拼凑完整。

    她试探般的用舌头顶了顶唇齿,沉郁的红酒里夹杂着几丝铁锈的味道,她忽的就愣了双眼,满目不可置信。

    这时,手机却是再次响起,古以沫回过神,看了眼屏幕,接起电话的动作迟缓而呆滞。

    “喂喂喂?以沫??”电话里传出林儇那活泼的声音,激昂的嗓音,吵得她太阳**一抽,头一疼。她将手机拿远了些,轻声应了应。

    “你嗯什么嗯,现在还没起?你看看现在都几点了,昨晚上叫你别喝那么多,你偏不听,是不是头疼了?”

    古以沫听着林儇偏快的语速,抬手捏了捏眉心,脑中混乱。

    “你看你,又不说话了,不知道跟谁学的。诶,昨夜睡得如何啊。”林儇一手握着手机,一手牵着林茹秦,一双桃花眼觑着前方的一人,笑得狡猾,言语满是打趣。

    古以沫本就脑中混乱着,昨夜的残破碎片一幕幕的在记忆里横冲直撞,起来时身边无人,房间也没有变化,她对这段画面的真实性疑惑满满。然而听到林儇的这个口气,心中一颤,问道:“问这个作甚?”

    “作甚作甚,口气都变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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