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明明说过,我会是你一辈子的骄傲的。”

    “我后悔了。”睿的声音没有起伏,仿佛说这话的不是他一般。

    “我也后悔救你了。”铭吼完这一句话后,夺门而出。他要跑出去发泄发泄,他怕继续留在这里他会控制不住对哥哥动手。哥哥的身体一向不好,现在眼睛又看不见了,他打他,他会疼的。

    听见铭跑走的脚步声,睿在看不见的额阴影中,幸福的笑了,眼角却是湿润着,可是没有晶莹滑下。他向铭保证过,他不会再哭了。铭,再见吧。

    “哥哥,哥哥不见了。”在第二天的清晨铭围绕着驯海营的内城整整跑了一晚后精疲力竭的回到公寓后,找遍了公寓,却还是没有发现睿的身影,该死,他昨晚离开时,忘记关玄关了。铭真的是恨不得杀了自己,睿现在眼睛看不见,他没有办法想象睿要是被詹姆士发现,或是被一些学长发现带走了,他们会怎么对他,哥哥长得那么具有诱惑性,而詹姆士又会怎么处理哥哥?目前的哥哥是反抗不了的。情急之下,铭狠命的敲着牧原与上官所住公寓的玄关。

    “睿怎么会不见的。”牧原随意的披了一件睡袍。藏在镜片下的眼睛看着眼前血色尽失的铭,难道果真如伍所说的额一样么。

    “我和哥哥吵架了。”铭冷静的陈述着,哥哥已经不见了,他不能再像原先那么的冒失了。

    “铭,你应该知道睿的眼睛他的心情不好,你应该谅解他。”上官很不容易的有了一个正形,“总之,凯撒我已经帮你联系到了,至于怎么办,你自己看着办吧。”

    “嗯。”铭点了点头。

    “你想我们怎么帮你。”牧原

    “帮我请个病假吧。”铭开朗的一笑。“我可能要离开些日子。”

    “铭。”上官皱着眉。

    “我想独立一下,以前太任性了呢。”哥哥如果不想被找到那么一定是找不到的吧,那么再次之前,就先处理些杂碎好了。“如果有哥哥的消息,你们通知我。”

    “随你。”牧原起身,“凡事小心。”

    “嗯。”

    看着铭逆着阳光走远的身影,上官拍了拍牧原的肩膀,“铭总算是长大了。”

    “你呢,你什么时候可以恢复之前的样子。”

    上官抿了抿嘴,“再说吧。”

    “我只是希望我们四个可以像以前一样。”牧原静静的说道。

    “会的。”上官说的很笃定。

    “今天大家的任务是扫地雷。”詹姆士分发给每人一把y#679型的手枪。

    池麟观察着周围同学的面孔,都是些一看就忘不了的面貌,很沉得住气,与之前的草包果然不同。池麟不禁感叹他竟然又要在这种地方学习了,真的是——作孽。

    作者有话要说:  阿遣在今天决定宣布一件重大的事情!以后更新放在每天16:30左右,左右,停,别丢鸡蛋,阿遣这就遁走。

    ☆、池少如今也是有家室的人了

    所谓扫雷,是在整个驯海营的范围内找到事先放置好的狼,找到并击毙它,用狼的尸体抵消一个任务代码,这就表明在未来的几天你可以很清闲。且狼的数目只有五头,幸运掌握在少数人的手中。

    扫雷中只规定狼的尸体在谁的手上谁就是胜利者,这就表明了可以互相争夺,可以互相利用,这也是这游戏的亮点,自然,狼是可以奔跑的,这也是考验了这些继承人的侦查与反侦察能力。

    池麟把枪交到了谦灏的手中,散漫的先走开了,无聊的游戏。

    詹姆士看着池麟在自己没有说解散前先行一步离开离开队伍,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只要有本事,你自然是会被尊重的,那么只是无视教官也没有什么。正如那对双生子,一个是无故旷课,一个是请假出岛,原本都是不被允许的,可是他们的能力决定了学校对于他们的态度。这也是为什么这个学校可以存在这么久的原因。

    “少爷,你不去追捕狼吗?”谦灏看着池麟走向一个地方,那个地方应该没有狼吧,毕竟那里是——墓地。

    “不去,没意思。”池麟眼睛不眨的回答,清闲这么几天而得罪些人可不好,他在这个地方还算是人生地不熟的,而且因为看詹姆士总是不爽而喜欢跟他叫板,这样,也交不到什么朋友了。

    “那少爷为什么来墓地?”谦灏不懂,这儿少爷理应没有认识的人吧。

    “了解历史。”

    谦灏的背后不禁刮过一阵阴风,少爷,您其实可以去驯海营的博书馆了解历史的,那儿有近亿本的藏本,无论是哪国哪个学科的额历史都是应有尽有的。何必来这儿呢。

    驯海营的内城其实是有一个墓地的,或许称为衣冠冢更为的确切。这儿是专门为历届杰出的学员设的,而这些学员也必须是要不在世的。看着眼前纯净的没有一点瑕兹的玉石所雕刻的墓碑,池麟蹲坐下来,慢慢的抚摸着上面的纹路。

    谦灏虽然知道来了解历史只是少爷的一个借口,可他是少爷的执事,少爷做什么他就只需要安静的站在少爷的身旁就够了。

    池麟眼珠一定不动的盯着玉石上镶嵌着的一寸照片,照片已经略微泛白,照片上的少年一脸的严谨,抿着嘴,一股淡淡的忧伤萦绕在他的额周围。其实前世詹姆士总会说自己是个阴郁的家伙,那个不是阴郁,是一种忧伤,他们没有经历过所以自然是不会知道的。

    “袁清,再见。”池麟深深的向墓碑敬了一个礼。谦灏随着池麟的动作也低了身子。袁清,是少爷尊重的额一个人吧。不然少爷怎么会故意毁了那个衣不蔽体的塑像。

    池麟一路无话的走出了墓园。

    “小子,你倒是给小爷张嘴啊。怎么你昨晚不是挺倔强的。”戴着耳钉,染了一头酱紫色的男子为首,指挥着两个少年在草丛边殴打着一个穿了灰色毛线衫的男子,以池麟的视线没有办法看清被打男子的脸庞。“我告诉你,今天不论你从不从,小爷我就是要得到你。”

    谦灏看着这副场景,低了眸,少爷没有指令,他就不能上前去制止。况且这种以强凌弱的场景在驯海营也是经常可以看见的。没有人也没有闲情去管。因为被打得只有弱者。

    “求饶啊,求饶我就让他们住手。”理查德的样子很为得意,他昨晚睡不着出来瞎溜达,他原本要在拍卖会拍下的那个男人被王班的那个家伙抢走了,正郁闷着。没想到碰见这么一个好货色,他似乎是新来的这届。他们之中很早就有传言,说是这届越绝色的就身手越好,没本事的虽然长得不错,可跟他们一比就逊色的很了。这让不知有多少有着贼心思的家伙扼腕。可是他的额运气不错,这个男的受伤了,而且也是手无缚鸡之力的样子。

    不过,理查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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