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蛇般缠绕在他身上,大腿不断摩挲着他的腿,一上一下,手也不安分,该摸的地方都摸遍了。

    席灏搂住她,她身体烫得异常。

    “席哥。”她喊他,一出声她自己都想捂脸,这种欲求不满的声音是怎么回事。

    他伸手在那一小块布料处勾浅了几下,很快,食指就沾上了一层粘粘的液体。

    “这样可以吗?我手不伸进来,你也别用力。”

    他看着她的身子渐渐染上一层粉红,脸颊上的红晕越发嫣红,娇艳的滴血。

    十月怀胎,长路漫漫。

    席灏忽然有些后悔了,当初还是应该做点措施的。

    ☆、第六十二章

    自从蒲夏的爸妈去世后,他们俩兄妹和那些亲戚几乎断了联系,也分不清到底有哪些。当初办葬礼的时候也没来几个人,盛子傅心知肚明,过去几年为了背他们上学,爸妈陆陆续续朝那些借过一些钱,后来父亲受伤住院又是好大一笔开销,还他们的几万块钱也都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一个家庭贫穷,别人也烦透了这种借法,都避之不及。

    盛子傅坐在院子的长凳上抖了抖烟灰,眯起眼睛看着在二楼阳台上捣鼓的两人。

    “好看吗?”白曦爬在栏杆上问。

    他吐出一口烟,笑了笑,“不好看。”

    “哪里不好看了?”盛蒲夏拽着手里粉色的纱帐气鼓鼓的反驳。

    拍完婚纱照回来,她和席灏去买了些婚礼装饰用品,比如喜字,气球,还有这些纱帐,粉色的,紫色的,红色的。

    席灏正好从里屋出来洗东西,是等会要烧的大骨头汤,他要剁骨头。

    盛子傅:“席灏,你说,这样好看吗?”

    席灏抬眸把整个阳台打量了一遍,看着她期盼的小眼神委婉道:“这些装饰,我们都可以买现成的。会比自己动手弄的更好看。”

    “听到了没,你老公都说不好看了。别瞎折腾了,弄了一上午了,你看你们俩,都快晒成非洲人了。我打电话叫人送现成的过来。”他也在这里坐了一上午了,迫于白曦的瞪眼,硬生生暴晒了一上午,就看她们两个弄那个纱帐,裹得又不好看,没一点艺术水准。

    盛蒲夏冷哼一声,放下手中的东西,转身就下楼。白曦跟在后面。

    席灏冲洗着大骨头,问道:“你们那边的亲戚,请多少人,想好了吗?”

    盛子傅动了动肩膀,这仰头仰了一上午,脖子都快断了,他抽完最后一口烟,脚底碾灭了烟头,答道:“不请了,没什么好请的。这十来年根本就是老死不相往来。没意思的。”

    “也行,我们这边就爷爷那边一些亲戚,人也不躲,还有邻里街坊摆几桌。”

    “人多了也不见得热闹。”

    “有那么不好看吗?”盛蒲夏双手叉腰,仰头欣赏。

    盛子傅在她脑袋上拍打了一记,“丫头片子,这不是过家家,好歹也得洋气点吧。你就干巴巴在栏杆上绑一点纱和气球就好了?花篮花环红地毯,这些都要的。”

    白曦十分赞同:“你就让你哥去办好了,你还有小宝宝,别太累了。”

    结婚到底还是挺麻烦的,从宴请的宾客到婚房的细节,从菜肴到整个流程,环环相扣,缺一不可。

    婚纱照没过四天就拿到了,比她预想的快太多,足以知道席灏加了多少钱让他们以最快的速度印出来。一共有四本,还有二十张单独的,两张挂床头的,超大号的。

    本来准备首饰,旗袍婚纱,这些都是母亲帮着的,她和白曦对这些传统婚礼都不是十分了解,反倒是那两个男人,清楚得不得了,她最近是长了点肉,她的礼服婚纱都是席灏去定制的。

    席灏说:“你只能穿我给的婚纱。”

    他其实还对简琰给的那件心有芥蒂。

    比起那件白色水钻拖地婚纱,其实她倒是比较钟爱那件红色的龙凤旗袍,更能勾勒出曲线,也比较古朴典雅。

    盛蒲夏站在镜子面前,叹了口气。什么曲线,手臂都肉肉的了。

    席灏洗完澡进来就见她垂头丧气的站在镜子前一动不动,他关上房门,走到镜子旁的衣柜边,拿了一件白的t恤。现在晚上穿长袖的睡衣,他有点热。

    “嫌不好看?”他问。

    “不是啊,我是觉得自己真的长了不少肉,你看,脸都圆了。”

    席灏面对着她,一颗颗解开睡衣扣子,露出精壮的身体,他笑着说:“是你以前太瘦了。”

    外头星光璀璨,远处的田野暗绿一片,偶有一些虫鸣声参差不齐。

    盛蒲夏嘀咕道:“你怎么不把窗帘拉上再换。”她把后窗的窗帘拉好,前面倒是没什么人家,也没关系。

    她转身,他已经换好了衣服,目光沉沉的凝望着她。

    “真的好看。”半响,他冒出这样一句话。

    女人都喜欢男人真心实意的夸赞,盛蒲夏弯着嘴角也没回他,解开旗袍扣子,打算换上睡裙。

    她只是解开了两三颗,露出一片白皙的胸口,席灏就从后面环住了她的腰肢,把她的长发拨到一侧,大手从旗袍的下摆由下而上来回摩挲。

    “我还记得你大学的校庆,你穿着纯白色的印花旗袍站在舞台上演话剧的样子。高高盘起的长发,清丽的妆容,和这双修长的腿。”说到此处,席灏轻捏着她的大腿,极具挑逗意味。

    “那时候,我特别想...上你。”他咬着她的耳朵,舌尖勾勒着轮廓,湿润滚烫。

    她大一的时候正好赶上学校的百年校庆,学校组织了校庆晚会,也安排了很多节目,每个系每个班都要出一个节目,经过删选,他们那个话剧或者说是小品留到了最后。她长得好看,不算倾国倾城,但是小家碧玉十分耐看,班里男生偷偷暗恋的也有好一些,都让她去演女主角。

    她当然愿意,这也算她人生中第一次表演。

    可是......

    盛蒲夏望着镜子里的他问道:“你来看了?当时怎么没和我说。”

    “和你说了,你会让我上吗?”他舔砥她的颈脖,嘶哑着,难耐着。

    “......”

    果然,现在已经无法沟通了。

    这一晚,有些热烫。

    席灏搂着她总结道:“相比之下,我还是喜欢最原始的地方,如果硬要排个名次的话,嘴巴第一,这个第二,手第三。”

    盛蒲夏:“......”

    她背对着他,胸口因为摩擦而产生的温度还残留着,那么烫人心扉。太色|情了!

    ——

    婚礼临近,玻璃窗户上的喜字在阳光下鲜艳动人,婚房的布置也差不多了,大红被褥也换了套新的。

    最开心的莫过于老爷子了,虽然还在养病,但是唠嗑了多年的事情终于有了个着落。也算对得起蒲夏她爸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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