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跟我说,你想着杀他的弟弟?”

    “爷爷在说什么呢。”洛琰面色依旧,仿佛一切都在他意料之中,“我和那位总裁,似乎没有什么往来。”

    洛辰的语气有些不耐烦了,“我问你,你是不是早就找到了洛韫,却为了继承权的问题,迟迟不肯带他回来。”

    “沐总这样跟您说的吗?”

    “别给我装蒜,你已经耍了一次花样了,别再给我耍第二次。那孩子,毕竟是你的弟弟,给我好好带回来。”

    “爷爷,我真的没有。”

    “你闭嘴!”洛辰恼了,看了一眼面色深沉的沐风和他身后那一群凶神恶煞小弟,有些头疼的说:“你没听说过什么叫做小鬼难缠吗,沐风如今赖在这里要人,你要是不把人带回来,他是打定主意不走了。”

    沐风的眼神一沉,恶狠狠地看向了洛辰,这混蛋,还真是敢说啊。沐泽对他来说,也就是拿来打发自己离开的工具吗。

    呵,好一个至亲的外公。

    好一个亲切慈祥的老头子!

    洛辰被他阴测测的眼神盯得发毛,继续对洛琰说:“等你半个小时,给我把人带回来。”

    “爷——”洛琰话未说完,听到了那头的忙音,有些无奈地呼了口气,说:“真是麻烦啊,算了,我回趟宅子,剩下的,交给你们了,给我手脚利索点。”

    “好的,少爷。”两人答应着,目送洛琰离开之后,冲沐泽绽出了意味不明的笑容。

    “听少爷说,你是个同性恋啊?真可惜了这张俊脸,居然是卖屁股的吗?”

    “呵,这皮肤倒是好得很,要不,死之前,哥儿两个跟你玩玩吧?”

    ☆、90求生

    一向淡泊名利,清静无为,美好的像是一朵水仙花的沐泽,此刻神色一扫,竟变成了一只面目狰狞的困兽,恶狠狠看向了那逼近自己的两个男人,“谁敢碰我!”

    两个男人同时笑了起来,“小哥,这荒郊野领的,没人救得了你,你就别心存侥幸了。聪明的,乖乖听话,我们还能温柔点,要是抵抗的话——”说着,露出了淫|荡的笑容。

    沐泽咬住了牙关,手脚同时发力,想着挣断那绑住自己的绳子,奈何憋得脸红脖子粗也没能成功,手腕上倒是撸下了一层皮,已经冒血。

    此刻也顾不得那些了,沐泽卯足了劲,又尝试了一下,绳子没有丝毫的松动,手腕上的伤口倒是愈发深了,血流也急了些。

    两个男人看不下去了,上前按住了沐泽的肩膀,说:“别费劲了了,这绳子粗,就是拿刀割也得个十几二十秒呢,你就省省力气,等会使劲哭吧。”说着,想要脱去沐泽的衬衣。

    沐泽全身起了一层细密的鸡皮,被他们触碰的脖颈像是得了疹子一样,恶心的要命。

    明知道这时候犯洁癖有些不合时宜,沐泽打了个哆嗦,开始讨好他们,“我说,就算玩强|奸也不用绑得这么严实吧,你们两个人高马大的,还怕我细胳膊细腿的跑了吗,能不能给我松松绑。”

    两人对视了一眼,含笑说:“小心点好,毕竟是上头反复交代的,万一出现差池,咱们可不好交差。”说着,勾住了沐泽的衣领,想着用蛮力剥下来。

    沐泽一翻身,避过了那盐猪手的骚扰,干笑着说:“绑住肯定是不能办事的吧,这衬衣卡在这里,不上不下的,多难受。”说着,忍住了心里的不适,继续哄劝他们,“特别是我的双腿,被绑的这么紧,裤子都脱不下来吧,就算脱得了,我腿都分不开,你们也做不成吧。”

    “嘿,你想的倒是多。”其中一男人淫|笑着,上下看了沐泽几眼,只觉得这小子生得细皮嫩肉,眉眼好得要死,心里一时荡漾,竟想着怜香惜玉了。

    另一个男人瞧见他要帮沐泽松绑,赶紧打住了他,说:“你疯了,这小子明显想耍花招,你要给他松了绑,人跑了怎么办?”

    “怕个鸟蛋,先前又不是没调查过他,这就是个脑力发达体力退化的弱鸡,想着跑,哼,做梦。”说着,拿刀子割断了沐泽手腕上拇指粗细的绳子。

    沐泽活动了一下手腕,却也不敢有太大的动作,耐心等着男人连同自己脚腕上的绳子也割断了,才呼了一口气,左右寻找着有没有什么趁手的“兵器”。

    两个男人除去了沐泽的桎梏,对他看管的自然就紧了些,瞧见他目光正在墙角的杂物堆里游走,便知道他在打什么鬼主意了,冷笑一声,说:“老实点,敢动歪心思,哥们让你生不如死。”

    沐泽眼神略过了陈旧的杂物和工具,突然盯上了一根废弃的水龙头钢管,当下也不废话,一个打滚,猛地闪到了那两个男人的一侧,然后一脚踹翻了离自己最近的男人,赶紧抽出了钢管,二话不说,照着那刚刚爬起的男人后脑勺就是一下。

    用力敲打这里,可以致使大脑功能失常,引起昏迷甚至死亡。

    沐泽一招得手,觉得挺舒坦,心想死了最好,反正也会判个正当防卫。

    另外一个男人惊呆了,没想到这沐泽看着白白净净文文弱弱的模样,打起人来竟一点也不含糊,一想到他背后那个震惊岛城的黑道大哥,就觉得面前这小哥也变得面目可憎了。

    沐泽啐了一口,握紧了手里的钢管,说:“你放我走,我冤有头债有主,只会找洛琰报仇的,不会麻烦到你。”

    “这可不行啊,人没处理掉,你以为我活得了吗?”男人说着,悄悄退后了一步,刚想着捞起身后的一把铁锨,却被沐泽一棍子甩了过来,顿时吓了一跳,躲闪的时候,见沐泽将铁锨踹到了一边,说:“只要洛琰倒台,你就没事了吧。相信我,我一定会送他进监狱的,所以,我们没必要交手。”

    男人咽了一口唾沫,没料到自己会处于弱势。

    他终于明白什么叫做极致的白色,最容易染成纯粹的黑。面前的少年,唇红齿白,明艳不可方物,却好像微笑的撒旦,嘴上说得动听,一门心思的哄骗了自己放下戒备,好对自己致命一击吧。

    太美丽的人,会让人觉得危险。

    男人一步一步的后退,在摸到了门锁时,眼角末梢的神经一跳,终于找到了突破口。

    对,赶紧摸索着打开门,然后冲出去,将沐泽锁在这里。只要这小子跑不了,就总有机会弄死他。

    可这样一来,留在里面的兄弟怎么办,不会被这个小变态弄死吧?

    男人晃神的空档,沐泽已经看出了他的企图,当下也不动作,只是冷冷盯着他的一举一动,瞧见他准备丢弃同伴逃跑了,赶紧举着钢管狠劈了下去。

    那男人正急着开锁,这个关节刚好,沐泽有自信将他一下子放倒的,只可惜,他从那男人眼睛看到了转纵即逝的惊恐,接着竟是化险为夷的喜悦,心里一咯噔,就知道身后出事了。

    果然,身后探出了一只手,猛地攥住了沐泽的脚腕,用力一扯,害沐泽打击前面那男人不成,自个儿绊了一跤,摔倒在地上。

    只一瞬间,身前的男人一脚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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