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不然真要出事了。

    凉水倾头浇下。

    作者有话要说:摸遍美人的某人实在太可耻了。起不了床←这句我终于写出来了~求表扬~求冒泡~

    ☆、对人不对事

    清早,鸟啼三两声。

    萧泽遭遇飞来横祸。一只对面的枕头砸在他的脸上,导致瞬间惊醒。

    “司翊。你好了是吧?!”萧泽努力做出咬牙切齿的语气,但早上太困还是没能如愿。某个扰人清梦的人以一副命令的口吻说“快去买早饭!”,

    “我有没有告诉你六点开门。”萧泽把枕头甩回去。萧泽被砸醒,此刻了无睡意,走到司翊的床前,看到司翊居然也是很清醒的模样。

    比起往常更加苍白的脸色,與微微紅腫的薄唇(一看就是他自己咬得,萧泽想道。),墨黑的额发有些许汗湿。萧泽问了句“很疼?”也许是才起床的原因,他声音很低沉,说得很慢,带着本人没有察觉的温柔。

    司翊凤目挑起,给了他一个你在说废话的眼神。萧泽把司翊的手从被子里抽出来,还残留着发热的触感。“要再推一遍吗?”

    “不用了。我要洗澡。”身上还感觉有些不舒服。

    “我给你放水。”萧泽捏了一下他的手臂。

    “别捏。疼。”司翊不满道。

    “活该。”萧泽冷淡吐出两个字,起身走了。随后传来哗哗的水声。

    “什么嘛,他居然还在生气?”司翊那刚才被握住的手臂遮住眼睛,语意不明地喃喃道。

    萧泽的嗓音在水声中有些模糊,司翊只能听到大概“水…来洗…走了。”然后水声停了,接着是响亮的关门声。

    萧,泽,这个名字在喉间滚动终是没有出口。司翊把身体浸到冒着蒸腾热气的浴缸里,全身的肌肉在水流的抚慰下得到舒缓,却还是酸痛。

    正因为被这样对待,而感到酸涩不堪。

    司翊身体下滑,在温热的水中翕上眼……

    萧泽很快就回来,单手拎着食盒放在床头。伸手打开通讯仪看了下时间。[十分钟,水应该还没凉吧。]萧泽想着,拉开了浴室的门,面色淡定地试了下水温,然后环着手靠在瓷砖上。挂在墙上的镜子里模糊映照出的人影似乎显出一掠而过的挣扎。

    萧泽反手敲了敲门,司翊睁开眼睛,颇为慵懒地哼了一声。白玉般的肌肤因为热气的蒸腾而泛起淡淡的红色,在氤氲的白色雾气中更加的惑人性感。

    萧泽不为所动地说“早饭。洗好了出来。”

    “嗯`”司翊应了一声。萧泽把架子上的浴巾递给他,然后径直转身离开。司翊的手在水下紧握了一下,然后他用一种不经意的语气说道“起不来了。”萧泽脚步顿了一下,低声说道“你真麻烦。”然后回身把人从水里捞出来,裹了浴巾,抱着出去。动作一气呵成,丝毫不拖泥带水。司翊在他怀里窝着,声音极快而轻“萧泽,你怎么有胆生我的气?”

    萧泽把人放在床上,又抽了一条浴巾给他盖上。明明刚才还是温香软玉在怀,萧泽还是一副冷得掉渣的面孔。

    司翊毫不避讳地在他面前换上笔挺的校服。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地上前打开食盒。——只有一碗粥,空落落的。

    ……

    司翊说不上是什么心情,也许也是空落落的。他拿着盒盖的手臂因为用力而微微颤抖,酸,麻,痛在经脉里循环往复地纠缠放大。

    萧泽把盒盖抽开,声音低沉而缓慢“怕不合你胃口,先吃过了。”

    司翊伸手舀了一勺,随即说“还是不合胃口。”

    萧泽淡定地说:“那我吃。”司翊又舀了一勺塞进嘴里,挑眉看他。

    ……

    气氛凝固而紧张。两人相对而坐。

    “都说了不用你管。”司翊开口道。

    “跟你没关系,我只是想虐人。”萧泽皱着眉,面色很不善。

    “你就不能给机甲特一点面子嘛!”司翊瞪视着他。

    “难道你给了?”开了嘲讽。

    ……

    “这是司少…和…萧泽?”门开了却见到两具黑面杀神,秦长空的心臟有些不太好。司翊黑着脸拉開一張椅子坐下。萧泽以淡然出尘姿态说道“踢館。”

    “認輸。”秦長空在一秒鐘内附议。“蠢!”司翊优雅的嗓音接了上来。

    “……”有甲乙丙丁四人表示附议。

    剩下的有路克和拉斐尔。

    路克和萧泽双双颜面失调,司翊和拉斐尔双双黑着脸。

    场面一时间有些微妙……

    在众人的注视下,相与结伴。

    司翊示意拉斐尔在身边坐下,问道“你这次争霸还是对阵唐纳修吗?”拉斐尔挑了下眉,像是没料到他会这样问,随后毫不犹豫地给出了肯定的答案“当然。”

    司翊毫不意外他的回答,继续问道“你每年亲自送过去被虐还真是有兴致呢。那么你觉得唐纳修和他呢?”场中的纯黑机甲划出冰冷的弧线,像是收割的黑暗审判一般。强大,不可抗拒。拉斐尔只愣了一瞬就答道“唐纳修。”

    “既然这样,不如打个赌好了。”司翊微微一笑“反正萧泽一会儿还要跟你对决,如果你连面对萧泽都无法取胜的话,你就干脆放弃与唐纳修的对战。”

    拉斐尔转头看着两台机甲凶悍地缠斗在一起,冷兵器的锋刃上泛起两道冰凉至际的寒光。萧泽此时的打法既狂放又野蛮,毫不讲理。

    “有何不可。”司翊似乎听到一声几不可闻的叹息,看去时只见拉斐尔面露挑衅。拉斐尔长期与那个人对战,屡败屡战,屡战屡败,让他差点怀疑自己要变成受虐狂了。如果,拉斐尔有些恶意的想道,如果能看见那个人因此沮丧扭曲的脸就太棒了。

    他精致的脸孔上嚣张依旧,只是隐约浮现出一点点决然。

    秋天,总有一些东西要枯萎。

    面瘫之战终以萧泽的炮击作为收场。路克淡定的走出来,神色不见一丝失败的怨怼。拉斐尔迈进“玻璃罩”,自持而倨傲,白皙秀美的脸上夹杂着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光幕落下,显出一台纯白的机甲。“三,二,一。”倒计时结束的瞬间,两台机甲狠狠地撞击在一起!

    激昂澎湃的战意一触即发!

    对面的力道不见衰减,反而愈重。相抵的兵器之间擦出闪烁的火花。此时萧泽根本就没有考虑什么战术,什么时机。完完全全地本能行事。

    在心头郁结两天的厌恶与痛恨在此时淋漓地倾泻而出。几十个小时的压抑与忍耐将他的耐心几乎磨光,所以司翊的举动无疑就是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轻而易举地打破他的心防!

    ——他怎么敢被人对抗到全身肌肉酸痛,他怎么敢,被人弄出那副表情……那样因倔强咬住的下唇,因不甘而瞪起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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