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泼妇,哪有一点男子的样子,行鹿知小心翼翼地护着自家的宝贝儿子,轻蔑的嘲讽,“凰竹就是和本尊闹了一阵脾气,从未将你放在眼里过,你也不必难以抉择了,本来也没你什么事儿。小竹怎么可是你能叫的。”

    现实就是那么的不公平,你摸爬滚打,拼尽一切,能付出的都付出了,能经受的也都经受了,你以为,可以了,你成功了,到头来,却还是别人生命里一个微不足道的存在,甚至更卑微,你就是玩笑。少城被秒杀了,被行鹿知,他被废了神格,四肢残废,可谓凄惨。

    万念俱灰。最后,还要看着他最恨的人和最爱的人幸福的走上一个美满的结局。而自己失败的原因,仅仅是那句‘小竹’。

    老男人的嫉妒之心和占有欲。

    凰竹楼主行鹿知的脖子,将自己整个塞到他的怀里,一如当年,小熊猫最爱依偎在那五彩雄鹿的怀里。那年,凰竹离开汨罗山,去开始了他的另一个生活,现在,他倦了,泪了,回来了。

    忘了,就忘了吧,只要你还在原地等我。

    “爹爹,我回来了。”

    这场神的争夺就这样结束了,神界都明白,少城那个新神,根本不是行鹿知的对手,这就是一场猫和老鼠的游戏,你只能祈祷猫尽快失去耐心。至于外界的版本,那就很多了,虽然结局都是冥神的胜利和少城的失败,但是过程就可谓曲折。

    “话说那宇神可真是威武不凡,神力通天,他手上的那把剑,就是当年的第一神器‘邪日’,要说那冥神啊,平日嚣张霸道,十恶不赦,冷血无情,刚一见宇神就吓得腿软了。宇神大喝一声‘冥神你拿命来!’邪日正要此种其要害,不料那冥神突然将宇神的爱人退了出来,挡在宇神的剑前威胁宇神......”

    茶馆里说书那是说的一个声情并茂,好像亲眼看到似的。

    酒楼里的看官都听得出神。丝毫不知道在二楼,那神战的当事人,就在那儿听着呢。行鹿知脸都听绿了,要是平日里,他也不在意这些自娱自乐的凡人,可是现在,儿子可在呢,他就有些怒了:“这些个凡人,怎地就胡说八道呢,我不敌少城那个怂货?我动动手指头就能让他生不如死。”

    “你又不是不知道传说只能信一半。”凰竹倒听得津津有味,筷子夹了一根细竹笋,酸溜溜的味道,让他爱得不行。行鹿知看着儿子小嘴巴一张一合的,别提心多痒痒了,儿子多可爱啊,不管是兽形还是人形,都是这世界上最好看的。

    正了正神色:“不行,我得下去让那些凡人知道知道,神的形象哪能是他们诋毁的。”

    “你可站住!谁说好的不到万不得已不使用神力。我们现在是凡人,爹爹你也收收你的臭脾气。”

    “好好,全听儿子的。”儿奴一脸幸福,也不下去了。

    自那战之后,凰竹和行鹿知便隐居了,他们先回了汨罗山,可是问题来了,凰竹自从做了人,对于食物的要求也高了,口味也愈发挑剔,但是凰竹不会做饭,而行鹿知上万年也白活了,他也不会做饭。他们只好大隐隐于世,在人间当了一对富人家的家主和少主。

    在人间久了,行鹿知外形俊美,又是个有钱的人,家里只有一子,城里的姑娘们多是对他一见倾心,就想着嫁给这样的男子,也因为明里的暗里的,总有些姑娘们就来他们附近转悠转悠,又或是叫了自家父亲或是请了媒人三天两头来说媒。

    凰竹见了,还总是言语上调笑行鹿知:“反正我们一时半会儿也不离开人界,爹爹你不如就多娶几个老婆。”他不急,行鹿知可急了,“宝贝儿子你都不生气吗,我都快被这些人给烦死了。”

    “我干嘛要生气,要是后妈赶对我不好,我大不了就把她们赶走。”

    行鹿知笑嘻嘻贴着自己儿子软乎乎的背:“对对,都赶走,那些女人那里比得上我的宝贝儿子。”

    那之后行鹿知就不再见那些人,就算有人来了,也是打发下人去赶走。好了,是没人来找行鹿知说媒了,可是来给凰竹说媒的人又接踵而至,而且其中竟有不少都还是男人。行鹿知知道后勃然大怒,总之,那阵城里戒严了,听说了妖怪出没,不少公子姑娘都被吓得得了失心疯。

    这件事凰竹自然是不知道的,要是知道了,也不会让行鹿知这么为所欲为。

    夜里,行鹿知悄咪咪又爬上了凰竹的床,下人都知道家主和少主时常是睡一屋的,但是知道是知道,也不敢多猜想多嘴出去说什么。

    凰竹睡得晕乎乎的,感觉靠过来一个滚烫的身躯,皱皱眉,翻了个身继续睡。

    行鹿知搂着儿子,小心翼翼的,忍不住问:“儿子,宝贝儿子,宝贝,给爹爹当媳妇好不好?”

    “......”凰竹醒了,是被吓醒的,反应过来后脸一红,“不知羞耻的老男人。”可和他十指相扣的手却未松开。

    行鹿知非常不要脸的乐了:“老男人多好,老男人才能好好宠你。你没说不,那是同意了?”

    “我现在说不有用吗!”感觉到屁屁上顶着的东西,凰竹脸都青了。不忍直视地捂着脸,乖顺不已。这样的乖顺更让某个老男人色心大起,简直是狂吻乱揉,恨不得多生出几张嘴几只手来。

    但不得不承认,老男人的技术确实十分令人满意,当行鹿知取悦的亲吻那个隐秘的地方时,凰竹终于忍不住,满面的桃红,嘴里溢出几声猫一般的哼哼。这声音让身后的人很受用,行鹿知直起身,将儿子两条白皙修长的腿扛在双肩上。

    凰竹才突然睁开眼,眼角含泪,有期待也有害怕。

    “宝贝儿,放心,你第一次,爹爹会很小心。”他弯下腰,如朝圣般舔咬着他柔软的肚皮,粗重的呼吸几乎要将这细嫩的皮肤烫伤。行鹿知抬起头,目光灼灼,眸子是血一般的颜色,强烈的压迫感竟让凰竹有点心惊。

    行鹿知脑子里现在只有一个想法,将宝贝拆皮吃肉,直到彻底的,合二为一。

    腰身一挺,两人都发出痛苦与舒服交织的叹息,整张木床整夜不断地发出令人发麻的恐怖的‘吱吱呀呀’的声音。终于,在行鹿知超强的‘工作能力’之下,木床超负荷后轰然间寿终正寝。

    直到凌晨,两人相拥而眠,在塌掉的床上迎来了午日的骄阳。

    在这个世界上,不在乎我在哪儿,又或是即将去哪儿,我只要,你一直在我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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