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前端还是起了反应。他那根阳物颤颤巍巍地挺了起来,竖在身前,顶端溢出淫液来,似乎在急切渴求着触碰。

    阮因却只掐紧了他的腰,一味在他体内撞击,全然不理会他身下那物。

    他如此操干,秦风丞早已被他弄得浑身酥软,然而前端不仅得不到抚慰,还能明显感觉到细绳的束缚之意,却是有些难耐。这般又是快活又是煎熬,逼得秦风丞十分难捱,喉中不时逸出低哑的呻吟来。

    阮因对他的敏感之处了如指掌,此时知他决难忍耐,更着意往他那处捅弄。如此一来,没过多少时候,秦风丞便要达到欢愉的巅峰了。然而他身下依然被细绳缚着,根本发泄不得。这滋味委实太过难受,他几乎要将牙咬碎,又勉力撑了一阵,终于再受不住,就在他要开口求饶之时,忽觉一股热液喷来,原来是阮因已经射在了他身体深处。

    秦风丞低吟一声,脑内一时有些空白,等到阮因从他体内退出去后,他的意识才清明了一些,心道:他这回怎么竟如此爽快,却不来折磨我?

    不过他立刻又觉出他的性器依然坚硬如铁,直直地挺在身前,这才反应过来:事情还远未结束。

    正在这时,他突然感觉到一项冰凉的物事忽的捅进了他的身体,他不禁倒吸了口气,抬眼一看阮因正拿着什么往他身体里插,想来正是先前看见的那根玉势。

    那玉势上本尽是青筋,这一捅,那些突起便一寸一寸地滑过肉壁,冰冷而又凹凸不平的触感引得秦风丞拼命咬紧了唇,才能勉强不发出声音来。

    阮因慢慢地将那根玉势整个捅了进去,只露出了一点碧绿末端。那末端上系了根赤红的穗子,此时这么吊在大腿之间,与旁边雪白的皮肤一衬,瞧在阮因眼里真是淫艳动人。阮因不禁笑了笑,道:“小心含着,里面的东西也别流出来了。”然后俯身将秦风丞扶坐而起。

    秦风丞没法反抗,一坐起来却只觉体内那物顶得更深了些,不由闷哼了一声。

    阮因让他靠墙坐着,又转身去盒中取了一样物事。秦风丞一看,却见那竟是件衣服,只是颜色鲜艳,样式也分明是女子所穿。

    ☆、番外 秦城主的一百零八种玩法25

    秦风丞见到这个,只觉心神一震,忍不住道:“你要干什么?”

    阮因笑道:“我怕你在此处太过无聊,打算带你出门逛逛。”

    秦风丞一时怔住,但他看着那件衣服,旋即反应了过来,这一下差点要气昏过去,他咬牙道:“阮因,你不要太过分了!”

    阮因笑意不变,只道:“我好心带你出去,你怎么还不领情?”说着又将手中衣服暂且放下了,转而从袖中取出一把小小的钥匙,将原本套在秦风丞右手手腕上的铁铐打了开来。

    秦风丞心内恨极,眼见阮因又拿了衣服过来,身子不由挣扎着就要往一旁躲去。他反抗得厉害,要将衣服给他穿上着实有些困难,阮因索性一指点了他的穴道,将他扶着坐正了。

    这下秦风丞一动也不能动,只得任由阮因摆弄。他看着那些明艳精巧的衣裙配饰,渐渐一样一样地全穿戴在了自己身上,只觉心如刀绞,痛楚难当,一时竟觉哪怕就此死了,也比受这等羞辱来得好些。

    阮因忙了一阵,才给他把衣服全穿了上去。但衣裳虽然穿上了,梳发化妆他却是一窍不通,不过他于此倒也早有准备,当下便又点了秦风丞昏睡穴,见他闭了双眼,才将他横抱而起,往密室外走去了。

    秦风丞醒来之时,还未张开眼睛,便觉光线明亮,身下却有点颠簸,他有些茫然,一时不知身在何处,过了一下才慢慢睁开了眼。

    这一睁眼,便看见阮因正在他身旁,一双点漆般的眸子直盯着他看。

    秦风丞浑身一震,然后他听见阮因道:“既然醒了,就坐起来吧。”

    秦风丞闻言不禁动了动,但这一动身体立时僵住了,他倒吸了口气,眉毛不禁也蹙了起来——他明显感觉到了他后庭之内正塞着东西,而且前端也被缚住了。这滋味真是既不适又羞耻,秦风丞暗自咬了咬牙,也不知该不该坐起来,一时只仍是躺着不动。

    阮因见他神色,便猜出他心中所想,也不说话,只伸过了手去将他扶坐而起。秦风丞被他这样一扶,只觉体内被充满之感更为清晰了,眉心不由更皱紧了些。

    他坐起来后,但觉后背靠在了软垫上,倒是十分舒适,他四下看了看,已经完全明了了现下所在之处——这显然在马车的车厢之中。

    但他立刻又觉出一项异常之处:他竟是穿着衣服的。

    他许久未曾穿过衣服,现下那轻软布料贴在身上,竟有种奇怪的不适感。只是先前阮因帮他穿衣之时,他一直不愿细看,此时到底忍不住垂目看去,就见他身上着一袭雪青色罗裙,裙摆花团锦簇,直坠地面,俨然便是一名妙龄女子的着装。

    他见此情形,心底登时一沉,恨火却猛地蹿了上来,烧得他浑身似都在麻木的痛。

    阮因将他模样全看在眼内,此时道:“这便受不了了?你还没看过你的脸是何模样呢。”说着竟不知从何处拿了一面铜镜,伸到秦风丞眼前。

    秦风丞但见镜中映出了一张脸孔,略施粉黛,颜色动人,眉目间虽然颇有几分勃勃英气,却赫然只似个俏丽女子。秦风丞看得不由怔了一怔,只因他已有些认不出这究竟是谁了。

    阮因见他模样,笑道:“这却是被自己给迷住了么?”语中却带嘲意。

    秦风丞猛地反应过来,霎时只若千万利刃穿心。他气血翻涌,躯体却麻木无比,眼前竟也有些发起黑来,仿佛难辨身在何处。

    阮因又道:“这样倒也挺合适的,不是么?”

    秦风丞听见他的话,终于瞥开了目光,他强迫自己镇定心神,但一腔愤恨到底无处发泄,一时不觉竟咬紧了自己的嘴唇,只一下,便有一缕殷红从唇角蜿蜒下来了。

    阮因眉毛微微一扬,伸手擒住了他的两颊,他略一使力,秦风丞的嘴便松了开来。阮因放开了手,又拿来了一方布巾,欲替他拭去那缕鲜血。

    他动作温柔,但那布巾触到肌肤,秦风丞只若被烫到一般,转脸便躲,却又如何能躲得开?立时便被阮因捉了下颔强扭回来。

    阮因替他轻轻抹去了血迹,才放开了他,柔声道:“你也别这个样子,流血了痛的是你自己。”

    秦风丞眉头紧皱,低垂了眼睛,一声也不出。

    阮因笑道:“你这副神色,倒有点像那些我见犹怜的女孩子们了。”说着竟再伸过手去,扯开了他的腰间系带。

    秦风丞一惊,此时他穴道已解,身体自然能动,不由便往旁躲去。只是他这一躲却是身子一斜,他手足使不上劲,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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