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舒坦。

    我现在只想被他操,或者我操他也行。怪只怪我没有八块腹肌和二十厘米的大棒,要不然铁定操哭他。嗯,我们基佬比较实际,不爱山盟海誓和花哨玩意,灵魂交锋只在床上。

    兴致来了,谁他妈还管上下。我直接扑过去就是一通狼吻。我这头色狼比较不幸,尚属狼崽子行列,没翻腾两下就被雄狮一爪子按爬下。

    这天晚上我们用后背式。他死死按住我,硬是不让我转身。我要么两眼一黑,要么眼眶含泪——别误会,是爽哭的。此外我还发现一件事:我越求饶,他动作越粗暴;我如果一哭,他更是兴致高昂。

    怪不得总说衣冠禽兽。穿得人模人样也抵不住一颗如狼似虎的心。

    我担心自己年纪轻轻会肾亏,这一做就是两三个小时正不正常啊?咱普通人别跟gv比,那都是假的是剪辑的啊!!!

    在此向广大基佬朋友们郑重提醒,假如你的另一半饮食规律生活健康体力完美,请斟酌床上活动的频率。真的,器大活好也不行,活再好只能爽一时。享一时爽快,悔得后患无穷。

    不信请出门右拐,操场跑个二十来圈。肌肉痛不痛?酸不酸?别担心,你起码要酸一个月,上楼梯都抬不起腿你信不信。

    “快中午了,你到底起不起。”霍先生严肃的说。

    “起。”我支起手臂,“扶朕起来,朕还能再活五百年。”

    他猛得把我拉起来。我身上光溜溜的,一离开被子冷得鸡皮疙瘩都冒出来,忙连滚带爬去穿衣服。

    午饭是野味小炒,用精致的盘子盛着,巴掌大一点儿,端到屋里的时候还冒着热气。不一会儿桌上摆满了大大小小的碟子。我认不出是些什么食材,每样都谨慎尝一口。

    饭后外出散步,走到一片栗子林。还未摘下来的栗子是一团带刺的毛球,青色的,高挂在枝头。我兴致勃勃回去找霍先生:“这里的板栗能摘吗?”

    “板栗?”霍先生跟我走到栗子林,抬起头,“好像没有熟透。不过算算时间,也可以摘了。”

    一个叫小刘的工作人员为我们准备了长竿,草帽,还有橡胶手套。

    “这里的板栗是野生的,因为人少,往年都烂在地里了。其实味道很不错。”小刘说。

    他戴着手套抓起栗子:“你看,野生板栗个头比较小。如果是熟透的栗子,外面这层刺壳会炸开,里面的栗子就掉出来。现在打下来,就要用剪刀剪开。”

    难得能到深山里,我带着草帽玩得起劲。霍先生只站在一边远远地看,边看边和旁边的人闲聊:“我还不知道他?快到厌倦的时候了,要不了多久我们就得回去躺着。”

    “玩一时半刻也好,开心最重要嘛。”那人说,“天气爽快,周先生也要来,他明天到。”

    “周钰?”霍先生若有所思地笑了笑,“那正好,我们也很久没见了。”

    物以类聚是有道理的。我在翌日见到周钰时,如此想道。

    他比霍先生年轻,他们都笼罩在一股若有若无的贵气里,因此显得比面容要老成。得体最能形容他们这类人。我想哪怕遇上世仇,他们也只会轻飘飘说一句你好。

    话说回来,我还真不是交际花的性格。当霍先生向我介绍:“这是周钰,我的朋友。”,我能说什么?

    我他妈只能冷漠脸:“您好,我是宇轩。”

    没有头衔,没有关系,反正我这种小明星,他也不会在意。

    桌上摆着茶具,我举起茶杯问他们:“要喝茶吗?”

    “谢谢,我自己来。”周钰说。

    看看,什么叫教养。说鸡不带吧,文明你我他;素质有没有,谢谢遍地走。

    我点点头:“你们聊,我到楼上去。”

    我离开以后,他们开始聊工作。如果你问我为什么会知道……这俩哥们,聊天请关窗好吗,这深山老林,虫子嚷嚷我都能听的一清二楚,你们俩干脆开演唱会得了。

    我在楼上纠结片刻,迅速行动起来,趴在窗户边竖起耳朵。

    周钰说:“这单生意,我看够呛,你看开点吧。”

    霍先生道:“本来就是去凑个热闹。”

    “哟,说得比唱的好听。有本事你成功以后别找我开香槟庆祝啊。”

    “那就借你吉言了。”

    “看你这满面春风,小日子过得特别舒心吧。”周钰话锋一转,“刚刚的,就是你家小朋友?”

    霍先生没有回答。

    周钰又嫌弃道:“荡得跟吃了春药似的。”

    “看起来还挺不错,落落大方,上得了台面,比上一个强。”他一本正经道,“你就准备这么耗下去?不结婚?不生孩子?”

    “再看吧。”霍先生说,“我挺喜欢他。乖巧,不粘人,性格好。其实我也奇怪,他不乱花钱,不提要求,也不要人捧,当个明星吧,三天打鱼两天晒网。想来想去,他也许只是喜欢我。”

    “您可真能往自己脸上贴金。”周钰说,“听你这么一说,这小朋友简直是出淤泥而不染,妖孽众生里一朵盛世小白莲?”

    “你还能再酸一点儿。”

    “你还别不信。人家职业演戏,风里来雨里去,练就一双火眼,专钓你这种大龄男青年。”

    “行吧,就当他是钓。”霍先生云淡风轻道,“愿者上钩。”

    此刻,躲在楼上偷听的我,满脑子只有一个问题:上一个是谁?

    第12章

    有一件事我反复重申过:我不是傻,只是在面对霍先生时脑子犯浑。

    明知不可为而为之,听起来大义凛然,放在我身上,放在这一刻,大概叫恶意卖蠢。

    “霍先生,上一个是谁?”这话一出口,我恨不得反手抽自己两耳刮子。

    我忍来忍去,没忍住,在晚上入睡前破功。

    他听后第一反应是蹙眉,不快之意溢于言表。我意识到自己犯了事儿,胆怯地往外挪了挪,离他远一些。只可惜再远也逃不出一个被窝。

    “你偷听我说话?”霍先生面色冷硬。

    我老实认错:“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你们没有关窗户,声音就传到楼上来。”

    “哦。”他平静道,“不是故意的,难道是有人拿枪逼着你?逼着你不把自己屋的窗户关上?”

    “……”我无言以对,瑟瑟地缩着脑袋,不敢抬头看他。

    气氛僵持,我们都不轻易开口。我不安地绞着手指,暗自凝固心神,以便揣测他的反应。良久过后,他先是轻不可闻的叹息,而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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