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醋的说昭辞走的时候衣衫单薄身无分文内息不稳气海亏空,只盼楚笙赶紧放了自己去寻人。然而他没想到,楚笙听到他这么一说喊了一声混账,匆匆收拾了行李就下山去了,甚至忘了给他解绑。楚笙知道师父去南江访友,却又担心他遇上什么意外,总之一路上劳心伤神真是好不容易才赶到南江。

    “徒儿无事。师父,子轩年纪小,冒犯了师父之处我这做兄长的愿承担责罚,只望师父念在他少年心性冲动,莫要再生气了。”

    楚笙焦急的为周子轩求情,昭辞眉头微微一蹙,看着楚笙风尘仆仆眼下一圈青色阴影的憔悴模样终是狠不下心,只是淡淡的应一句,“此事稍后再提,为师此时尚有事情要办。”

    听到昭辞这么说楚笙才迟钝的反应过来,师父此时的装扮和平时简直大相径庭,看上去就像一位江湖少侠,英姿飒爽。

    “师父,您这是?对了,我刚才见您身边还有一位姑娘,怎么这会儿不见人了。”

    昭辞猛然回神,他光顾着和楚笙说话竟然没有注意到,周围熙熙攘攘的人群,哪里还有弦歌的影子!

    “糟了。”

    —待续—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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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这情况,还真是糟了啊!

    原本站在一旁看着昭辞与楚笙师徒他乡再遇,一个不留神被喷了满脸的迷烟,以他的内力竟然来不及反抗便被撂倒,这简直太过出人意料。好在时间不长弦歌就醒了过来,张勇背着他走在一条窄巷里,睁开眼就晕眩的厉害,只得自己将内力封进气海,这才勉强压抑住药性。

    张勇的身手不错,弦歌失了内力无法一下制住他,但是却也不落下风,直到那人起了杀心,弦歌的处境瞬间凶险了起来。躲开迎面袭来的戒尺,精钢打造的兵器辅以强厚内劲,巷子里地方有限,他的身上早就多了数道伤口。

    “美人儿你为何就不能学学那些女子,老老实实从了我,也免受这些皮肉之苦。”

    张勇占了上风面露得意之色,弦歌凉凉的目光扫过去,微微一笑。

    “毁人清誉辱人名节,当真叫人不齿。”

    “牙尖嘴利,我看你还能撑到什么时候!”

    张勇恶狠狠地瞪着他,表情狰狞手中戒尺来势汹汹袭向对方。后背抵在墙上,弦歌此时中了迷药又没有内力相护,若是实打实挨上这么一下当真要内伤吐血了。

    弦歌瞬间解开封闭的气海穴道,阴冷寒气骤然暴涨,他一甩袖卷住对方兵器,右手掌风凌厉击中张勇胸口。这刚刚还嚣张跋扈的采花贼难以置信的看着那本应娇弱的姑娘,身体飞出重重跌在地上,吐出一口血就昏死了过去。

    简直不能更糟!

    药性随着内力瞬间席卷全身,弦歌咬牙忍了一阵,从腰间翻出一枚弹丸掷向空中。烟雾还未散去昭辞就找了过来,他早已失了平日冷静寡淡的模样,神色焦急地冲到弦歌身边,伸手扶住对方。

    “师兄!”

    “我没事,皮肉伤而已。”

    弦歌安抚的拍了拍他的手,然而他炙热甚至可以说是发烫的皮肤惹得昭辞皱紧眉头。

    “当真无碍?”

    “中了点迷香,不打紧。”

    话音未落又有三人出现在巷子里,正是追着昭辞而来的楚笙和看到传信烟雾的即墨白与月寒砂。月寒砂走过张勇身边停了下来,打量了一番摇着头感叹,“虽然性命无碍,不过这人八成是废了,大师兄的「空云掌」真是越发霸道。”

    “莫要拿我说笑,你们怎么这么快便回来了?”

    “大师兄所想无错,我们带了人一下子就找到了这贼子躲藏的山洞和被掳走的姑娘,剩下的事已经交由官府处理,我和师姐就先回来了。”

    即墨白边说边厌恶地瞪了眼晕过去的张勇,“这人不光种了幽蝶兰,不知道从哪儿还弄到了忘忧草,真是心思歹毒的很。如今废了武功也是活该!”

    “哎?这少年生的好俊!是谁家的娃娃呀?”

    月寒砂看到乖乖站在一旁的楚笙,笑嘻嘻地打趣,昭辞淡淡开口,“是我家的大徒弟。楚笙,这是为师的师姐与师兄。”

    “晚辈见过三位师伯。”楚笙恭谦的抱拳行礼,端方得体的模样颇有其师风韵。

    “大师兄,你怎么了?”

    即墨白突然走到弦歌身边,一把抓住他的手腕,刚搭上脉便皱起眉头。

    “这不是……!”

    “我没事。”

    弦歌抽回手讪笑着,面上浮着不自然的红晕,即墨白脸色难看,语气冷硬起来,“哪儿没事?我看是哪儿都有事!中了百日醉和忘忧草还敢硬撑着,你当自己是仙人么?师姐,那贼人就交给你了,我得赶紧回去给大师兄解药。”

    “我自己回去就可以……华商你这是干什么?放我下来!”

    弦歌话没说完就被人搂了腰打横抱起,昭辞完全不理会那人没什么力气的挣动,冲着即墨白点点头。

    “我们走吧,楚笙,你留下来。”

    “是。”

    虽然听话的应了声,但是楚笙诧异的神色却遮掩不住,他的师父向来冷肃淡然,何时这般主动与人亲近。待那三人离去楚笙赶忙回神,有些担忧的开口。

    “二师伯,忘忧草与百日醉在一起是很厉害的□□么?大师伯不会有事吧?”

    “那才不是什么□□嘞”月寒砂笑容诡谲,她不知道从哪儿拿出条粗麻绳,正在细细打量张勇,“百日醉本为迷药,忘忧草茶有安神的作用,但是两者要是凑在一起……那可就是最厉害的软筋散,也是最猛的□□。”

    “□□?!”

    楚笙先是吃惊,随即也面露厌恶地瞪了眼张勇,月寒砂把绳子的一头扔给他,嘴角的笑容越发阴险。

    “小师侄快来帮我把他捆起来,可不能就这么放过他。”

    “好!”

    叔侄两个怎么整治的张勇不消细说,那边三人赶回家之后也是片刻未停,即墨白配药昭辞烧水,等到弦歌终于泡上药浴他们二人才松了口气,即墨白一拍脑门儿想起了还有事要办。

    “小师弟你待会儿让大师兄把药喝了,我得去官府那里再看看情况,省得回头他问起来我说不上。”

    “辛苦即墨师兄了。”

    昭辞接过他递来的蒲扇坐到药炉旁,翻滚的药汁弥漫开苦涩的味道,昭辞想了想便起身在厨房里一阵忙碌,等他端了药去找弦歌时那人已经回房休息了。房门未锁他径直推门而入,倚在床上闭目小憩的人瞬间掩了面上疲惫的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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