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情报都给你。”

    “这不是求人办事的语气。”时竟越没有任何动摇的意思,“我没有这个必要,更没有这个义务,临时决定挽救一颗对我而言没有用处的棋子,就算他是一条人命。”

    这次,付昱伟没有再犹豫:“我求你。”

    他的语气真挚而诚恳,仿佛已经是一头无路可走的迷羊,恳求好心的猎人把自己放回草原,全然没有了先前,像是狼一般的阴狠与暴虐。

    那种感觉让温润觉得有些膈应,不禁想起了很早之前和家族断绝关系后,走投无路的自己。那是他看透这个黑暗社会的真正开始。而且是不自愿的,在自己弟弟温希同的逼迫下,用双眼,用感官,在阴仄狭小的房间里,尝到了淋漓的鲜血。

    想到这里,温润像是条件反射一样,猛地打了一个寒颤。

    他已经有太多年没有想起过这段过往的回忆了,以至于连当初那种咬牙切齿、刻骨铭心的恨,也已经渐渐淡去。

    现在想起来,他只是会怀疑,是不是当初没有那种太过深彻的恨,才不会记了伸出援手的时诚一辈子,让那种难以褪去的恨意,逐渐被深爱抹灭干净。

    所有的心灵支柱,大抵就是因为这一恨一爱的极具反差而越发在内心里珍贵起来的吧。

    看着被逼得几乎要下跪的付昱伟,温润还是没忍住,开口说:“我们不愿意帮忙,是有内因的。”

    “把付安从刘承旭身边救出来,没有你想象得那么简单。刘承旭早就已经发现付安的身份了,而他迟迟没有对付安下手,都是因为,这是为你设好的局。”温润详细地解释道,“你仔细想想,刘承旭在今天这样一个关键的场合,为什么会让你作为汪思忆的律师出现?”

    “不论到底是你去央求他,让他把这个任务委派给你,还是他主动把这个任务交给你,结局都是一样的。早在你和付安重逢的那一刻开始,刘承旭就已经算计好了一切。所以,你才能顺风顺水地来到我们面前,用你自以为是的重要情报,要挟又或是恳请我们帮忙。”

    “虽然最开始我不知道刘承旭这样大费周章做的目的和意义何在,不过现在看来,他这一手玩得确实溜。他既控制了对他而言十分重要的你,也一箭双雕,把我们搅和进来。如果我们当真选择帮助你,那么他便有了充分而恰当的借口,对我们动手。”

    把所有的利害关系分析完后,温润作出了总结:“虽然你的遭遇令我很同情,可这个世界就是这么残酷。没有谁是活雷锋,以身犯险还不求回报地帮助别人。而你开出的筹码,对我们,没有诱惑力。”

    说到这里,温润免不了再补上一刀:“就算我们帮你就出了付安又能怎么样?还不说付安领不领你的情,和你像个亡命徒一样东躲西藏,现在的你依然不是刘承旭的对手。他真要对付你和付安,可能比碾死一直蚂蚁还要轻松许多。”

    听到这里,付昱伟彻底没有了声音。

    就在温润担心是不是需要顺手给他拨一个急救电话,却又听他慢慢地说:“那么,你们想要什么?我不认为你会那么好心和一个对你而言没有任何用处的人浪费口舌。”

    这一回,付昱伟的脑子到转得很快,一下子就捕捉到了温润真实的意图。

    温润但笑不语,只是静静地看着他的一举一动。

    这一刻,他的眼底隐隐有一团火焰重燃了,“既然你觉得我有价值,那么你要什么,我都给。”

    像是做交易的恶魔一样,温润露出了一个很绚烂的笑容,绽放在他那张十分精致的脸上,甚至让付昱伟都有一瞬的恍然。而一旁的时竟越,则隐隐有了几分欲望。

    怒意以及……嗯。

    温润说:“我要你。”

    时竟越恶狠狠的眼神,一下子就扫了过去。

    “……加入我们。”温润颤颤地补充道。

    付昱伟被忽悠着答应了下来,很多年后,再次回想起这件事,他才发现,自己只不过是从狼窝逃出来,又进了虎穴。同时感慨,时竟越的公司要是倒闭了,让温润去做传销头子,定是稳赚不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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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送走了付昱伟后,坐上车的时竟越看着心情大好的温润,不开心了。

    “我不喜欢他。”时竟越直言道。

    “我会邀请他加入,还不是因为你一直对他念念不忘,往死里打击和贬低。你这种心理就和小学生没差,成天捉弄自己的喜欢的人,以此来刷足存在感。”温润回击道。

    “念念不忘?”时竟越的语气染上了几分危险的意味,“我对谁念念不忘,你应该比任何人都要清楚才对。”

    他一边说着,手就已经一边伸到了温润的下半身。

    “我还是伤员,你有点节操好不好。”温润抗议。

    “到底是谁没有节操?”时竟越的动作还在继续,“刚刚你当着他的面,说‘我要你’的时候,我就已经感受到你的欲求不满了。”

    时竟越不由分说,解开了温润的皮带。

    “不把你喂饱了,让你跑去撩拨其他男人,嗯?”

    温润被时竟越最后的那个尾音苏得一脸血,虽然已经有些自暴自弃想要放弃抵抗,但嘴上依旧在推脱说:“现在是在车上,空间不足,还影响不好。”

    时竟越故意装作听不懂他的话,问:“换个地方就行了吗?”

    然后,他给了温润几个可供选择的地方,但无论是语气,还是说出的地点,却丝毫没有让对方自由选择的意思。

    温润听着时竟越报出一个比一个更没下限的地点,犹如打开了一道新世界的大门。不过,他可没有尝试的勇气,只好缴械投降说:“……悠着点。”

    “你确定?”时竟越用有些恶意的语气说。

    于是很快,时竟越和温润在车上,就到底应该快还是应该慢,进行了一场激烈的肉♂搏战。

    最终的结局,自然是声音已经有些嘶哑的温润,难为情地催促时竟越“快一点”。

    由于战事太过激烈,在车上区区一次交锋,并不能彻底满足彼此。所以,时竟越当即让开车的司机掉头,把去医院病房的路线,调整成了两人的家。

    那一夜,这些天来睡眠质量一直很高的管家,又一次失眠了。

    在温润睡熟后,时竟越帮他盖好被子,同时确认了对方身上所有的伤,没有因为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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