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他母亲的话,而有些恼羞成怒。

    “乱说?不做亏心事,不怕鬼上门。你同时竟越之间本来就有不正当关系,并妄图谋财……”

    温润根本不理会他说了什么,直截了当地说:“你有证据吗?”

    律师被他这么一问,显得有些尴尬,不过他很快就调整好心理,说:“我这里可是有证据,你之前同时诚私交甚密。而在和时竟越短短认识的几个月后,就和时诚撕破脸皮,甚至是在餐馆里大打出手。”

    “所以呢?”温润冷然地看着他,“你所谓的这些证据,能证明什么?证明我和时竟越就是奸夫淫夫,就是狼狈为奸?暂且不说我和时竟越什么关系,就算我和他是有关系,也轮不到你在这里评价。更何况我和时诚也只是‘私交甚密’,你有证据证明我们两个之间有不正当关系吗?”

    “就算真的有,不是法律认可过的关系,我和他撕破脸皮又能怎样?和时竟越在一起又能怎样?和犯法半点边都不沾,你凭什么打着法律的名号,跑来谴责我?”

    温润死死地盯着他,说:“你没资格。”

    “你和谁搅和在一起是你的事,但是危及到我方的正当利益就是我负责范围内的事了。”律师义正严词地说。

    “我还是那句话,你有证据吗?别用什么撕破脸皮,在餐馆里大打出手的可笑理由当你所谓的证据。”温润冷笑一声,“你要是拿不出证据,我完全可以以侵犯名誉权的利用控告你。”

    说罢,温润抬头对法官说:“我想和本案没有关系的陈词,不应该出现在这个时候才对。”

    法官听到这句话,连忙敲下了锤,要求对方律师回归主题。

    时诚的律师听闻,还想再辩驳几句,却被时诚扫过来的一个眼神吓得不敢说话了。

    温润这边的律师逮到机会,连忙出声,就温润能够提供的证言以及证据,狠狠地打了时诚律师的脸,反驳了他先前想把罪名推到张慎身上,并断言张慎是温润故意派过来的商业间谍。

    无论是张慎先前做出有损温润会所名誉与利益的事情,还是把温润公司新品药的药方窃取后提供给时诚的期间留下的痕迹,都充分证明了张慎的行为能够构成商业犯罪。只不过,这个罪名却不想时诚律师所想的那样,是归于温润那边,而是扣在了时诚的头上。

    时诚律师一口咬定温润在说谎,要求取消对方出席证人的权利。

    温润没理他,而是直接出示了证据,证明了张慎在窃取药方之前就已经和时诚有过来往,并提供了他们的通话录音。

    这下,时诚律师再没有了辩白的余地。

    不过,对方却没有任何消停的意思。

    “对方证人的证言存在很多漏洞。”他立马指出,“首先,张慎有损会所名誉与利益这一点并不成立。我私下走访过会所的工作人员,所有人都能证明张慎是一个爱岗敬业的好员工。其次,张慎窃取药方,并把药方提供给时诚,不符合逻辑。如果注册专利的药方确实是张慎提供的,那又何来作假一说?”

    “而如果作假成立,那么张慎窃取药方的行为就不能构成商业犯罪。”律师露出了一个自信的笑容。

    看着对方像是get到盲点一样的得意表情,温润只觉得好笑。

    看来对方当真是自己的脑残黑,只一味从自己的证言里找漏洞,却也不想想这么做会不会产生什么负面的影响。

    反观一旁的时诚,脸已经黑得和锅底没什么区别了,只差冲上去把这个脑残律师拽下来换自己上了。

    温润和肖羽律师交换了一个眼神,然后就让对方把自己换了下去。

    这次上来的证人是付安。

    在时诚看到付安的一瞬间,他的眼瞳深处很快闪过一丝嗜血的残暴与戾气。

    付安在温润的会所里工作过很长的一段时间,对张慎的脾气性格有一定的了解。他很快就证明了刚刚时诚律师走访的工作人员中,有一半以上收过张慎的礼物或是接受过张慎的恩惠,他们的话并不能作数。同时又提供了他和张慎合伙窃取温润公司药方期间,他同张慎所有的交易与通讯证据。

    说完这些后,付安垂眸,诚恳地表示自己主动承担窃取机密的罪名,希望法官在判决的时候能够从轻。

    付安提供的证据都是石锤,没有半点掺假,彻底断了时诚律师洗白的后路。

    在对方没有提出异议后,肖羽律师又把温润换了上来。

    时诚律师看见温润的脸就生理性厌恶,也不管现在是个什么场合,直接说:“你们已经证明了新品药的配方是张慎提供的,那么时诚公司就不存在作假一说。”

    “我们的证据可是有一大把,急着撇清关系算什么?”温润露出一个十分温和的笑容,却没有半点笑意,“张慎坐实了窃取机密的罪名,可没必要也一并坐实作假的罪名,是吧?”

    “你什么意思?”时诚律师的眉头皱了起来。

    “字面上的意思。”温润轻描淡写地说,“作假的罪名难道不是今天我们一开始就要辩驳的吗?”

    说到这里,所有人才反应过来,今天开庭审理的,就是时诚公司作假的案件。也就是说,时诚律师揪着温润说了半天不放,却是半点好处都没有捞到,兜兜转转又回到了原点。

    时诚律师的表情也开始不好了。他之前费尽了力气,才把时诚公司作假的罪名推到了张慎的头上,可现在这么一回原点,所有的努力都白费了。更糟糕的是,他手上的证据已经用的差不多了,要想再推脱罪名,只能拿出更硬的证据才行。

    而以他的力量,目前来说,做不到。

    于是,时诚律师憋了一肚子的气,却没有发泄的地方,只能生生咽了回去。他的脸都被温润的回击打肿了,可还是没有半点吃一堑长一智的觉悟。

    没有这个讨厌的律师纠缠不清后,接下来的取证要顺利太多。

    吃了亏的律师一边整理着自己手上的材料,一边竖起耳朵细听肖羽律师一一列出的证据。大概是当真被温润打脸的事情气得有点神志模糊了,但凡对方提到了什么存在异议的证据,他一定往死里纠缠,弄得不光光是对方,包括所有坐镇的法官都很尴尬。

    等肖羽律师要做总结的陈词时,他又举手,打断了对方。

    “我对时诚公司专利作假,以及肖羽指证时诚公司制毒提出异议。”他垂死挣扎着,“无论是时诚公司专利作假,还是制毒,这些配方都出自肖羽之手,完全有可能是他早和温润勾结在一起,故意搞出这么一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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