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色”的德行,笑着又扯道,“雪啊,你要是把摄政王睡了,以后咱姐俩就高枕无忧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咳咳咳咳……呵呵呵呵咳咳咳咳”杨春风笑的低头直咳嗽,错过了龙春雪眼中一瞬间爆发出的摄人亮光。

    “真的可以吗?”龙春雪满脸羞涩不见,俩眼像摘了两颗星星按上了一样。

    “可以的,”杨春风龇着牙笑嘻嘻,“你可以试试。他不是号称忠君爱国吗?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你要他侍寝……”杨春风“啪”的拍了下桌子,笑的一脸鸡贼,“他敢不从!”

    龙春雪“嗯嗯嗯”的狂点头,“我听阿姐的。”

    杨春风绷不住又笑了,叹口气摸了摸龙春雪的脑袋,“阿姐逗你玩的,那老家伙嚼都嚼不动,”杨春风又掐了把龙春雪的脸蛋,“阿姐可舍不得将这么水嫩的娇花,插在牛粪上……”

    “没喜欢的就慢慢挑。”杨春风正色说,“缘分该来总会来的,别急。”

    龙春雪还是“嗯嗯嗯嗯”的点头,特别乖巧的样子,“阿姐说的对。”是要试一试的。

    没待到晚膳,龙春雪就开始坐立不安,老是愣愣的走神,连小驸马的茬都不找了,没一会就急匆匆的走了,杨春风送人上了马车,还忍不住心疼了一下,肯定又是回去处理政事,说来也是笑话,整个皇城私下里谁人不道摄政王挟天子以令诸侯。

    但是那个老家伙挂着名,却是轻易不插手政事,龙春雪几次苦着脸和她说,摄政王无论什么裁决都要问过她,鸡毛蒜皮的小事都要她拍板定论,奏折无论呈上来多少,都会一一翻阅,还会亲手给龙春雪归类,却从不动笔帮她。

    一开始杨春风觉得摄政王是存心难为龙春雪,奏折很多地方小事,可以由六部代理,却被摄政王全都弄到宫里,名头是要女皇熟知民间疾苦。

    现在杨春风虽然还是有点拿不准摄政王是存心为难龙春雪,还是真在手把手的教她执掌江山,可自古以来但凡奸佞心怀不轨,首先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揽权,摄政王几月以来这番做法,杨春风可以断定,至少目前来说摄政王肯定是无心篡位的。

    无心篡位好啊,杨春风目送龙春雪的马车远去,抽了抽鼻子,抽了一胸腔的冷气,拽着小驸马毫无形象的提着裙子往屋里跑,太他妈冷了。

    摄政王别说是篡位,他现在都有点生无可恋,征战沙场半辈子,落得一身功勋和沉珂暗伤,好容易喜欢个小不点,还只能看不能碰。

    想想暗搓搓的将奏折积攒成山,将小不点整日困在宫里和他日日相对的每一天,摄政王又是甜蜜的冒泡又是心哽的发疼,等以后小不点有了君后,就不需要他再陪着处理政事,到那个时候,他想见人一面,就只能在早朝上或者宫中夜宴群臣的时候才能远远看上一眼,可怎么够啊!

    还不如上战场。等小不点有了君后,他就自请上战场,年年月月为她开疆拓土,这该是他最好的退路,否者留在皇城,日复一日的妒忌早晚会腐蚀掉他的自制力,到时候要是干出什么追悔莫及的事,他倒不如横尸战场来的痛快。

    摄政王夜里躺在床上,一腔波澜壮阔的为国为心悦的人徇死之心,在胸腔来回激荡,嘴里咬着被角,脚在被窝里乱蹬。

    正这时候窗户被人哐当一声破开,黑夜中快的不可思议的影子飞快窜上摄政王的床铺。一把掀开了摄政王的被子,差点崩掉了摄政王咬着被角的门牙。

    “华玉淑,”来人声音和破裂窗扇吹进来的冷风一样的寒凉。

    “当初你被暗箭重伤,我曾耗费了一条青峰救你一命,”来人顿了顿,黑暗中把被子又给摄政王一片白花花的果体盖了回去,语调却丝毫未变,“你曾说若有朝一日我有所求,你必然倾尽全力,这话如今还算不算数?”

    摄政王整个脸都抽搐了起来,当今世上,除了当初救他一命并成了忘年之交的好友会直呼他名讳,再无人敢连名带姓的叫他,摄政王借着夜色看了看被撞的七零八碎的窗户,糟心道,“您不是云游去了吗?”

    “你就说算是不算。”

    “算算算,可是现在都冬天了,您能不能别每次都走窗户,还不好好推……”摄政王黑暗中坐起来围上被子。

    头晕的忍不住撑了下床,把蹲在他床头的人拽的坐下,这才问来人,“您说,有什么事要晚辈去办?”

    “没什么要紧事,”来人语调还是一成不变冷肃,“我看上了你儿媳妇。”

    作者有话要说:  来了,兔血jpg 停电到八点才来o(╥﹏╥)o

    ☆、您怎么看上她的

    “……啥?”黑暗中摄政王整个人懵逼在床上, 大张着嘴半天闭不上。

    夜里寒风顺着破碎的窗扇争先恐后的往屋里钻, 来人静坐在床头, 黑暗中瞪着摄政王的视线比寒风还要刺骨,半晌见摄政王还大张着嘴灌风,冷笑了一声, 声音阴沉沉的压人,“你不想帮忙。”

    来人用的事肯定句,摄政王感觉到脖子爬上冰冷的软体动物, 麻痹感顺着皮肤开始扩散,登时回过神,“帮帮帮,您快把这玩意拿走……”

    脖子上惊悚的触感消失, 摄政王摸了把还在发麻的脖子。心有余悸的叹道, “您怎么会看上她了,”摄政王说,“您不是说一辈子都不屑沾染红尘,要到死都保持童子身吗?”

    “再说她才十七岁……”摄政王悉悉索索的套上衣服,“和您差的有点太多了, 我帮您不是作孽……哎呦!”

    摄政王裤子提一半,被来人一脚踹下了床,屁股蛋子结结实实的墩在地上, 又疼又凉,但是驰骋疆场手握重兵权倾朝野的摄政王大人,只敢噘着嘴揉屁股, 不敢出声埋怨。

    来人是他的救命恩人,名叫李逸,他二十几岁的时候,有次中了敌方暗箭,箭头淬了不知名的剧毒,当时正两军交战到白热化,兵力相当双方僵持两月有余,士兵们个个几近力竭,这时候战中死主帅,士气必将溃散,他当时明明已经没救了,只靠满心的怨念不肯咽气,是李逸在他垂死的时候,神兵天降一般硬是将他从阎王的手里拉了回来,用师门至宝青峰虫救他一命。

    那一战因为他神奇的康复士气大振,一举拿下樊城一带所有村落,是他有生以来打的最漂亮的一仗,可以说李逸救了他一命,也是间接的救了数万将士的性命。

    当时李逸留在军中充当了一段时间军医,手法简直奇幻,只要士兵带口气抬回来,肠子流出来都能救活,两人也因为那段时间成了至交好友,那时候摄政王才知道,拥有少年相貌的李逸,竟然整整大了他二十几岁,四十多岁容貌竟然只有十几岁的样子,因为救他一命耗费了一条青峰,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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