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下一句话,又无力地瘫回椅上。

    「搬离这里。」永竫建议。

    「这不是废话?就是没办法搬,今天才会住在这里!你不了解,现在和你们那个时代差很多,不是每个人都能包袱款款跑到山上建房子随便住,你想得太简单了。」时星没好气地瞪着永竫,讲得那么专业,害他满怀希望,结果都是白搭。

    以他们目前的经济状况,能搬去哪?总不能到外头租房子,贷款和房租两头烧,能有房子遮风避雨,哪还管得了风水这等无稽之谈,时星在心中苦笑。

    听说小孩子能看到大人看不到的东西,难怪时月会一直哭,可是没办法,没钱哪里都不能搬,就算有钱,搬家也要花钱,何况搬了家,隔壁也不会有一个黄姑婆可以半夜帮忙带孩子。

    「不搬会怎样?」

    「轻则病符缠身,破财招灾;重则劫数难度,寿尽人亡。」永竫断然道。

    俗语说:风生水起。在这样风难生、水难起的地理环境下,自是灾厄连连。

    「喝!别吓我!」一想到老爸老妈两个平日身体强健,向来无小?⊥矗搬进来不到一年就相继……时星一想到这,全身毛了起来。

    「你身上没有玉了吗?」时星抱着侥幸的心态问。

    那玉戴上去这么神,马上就能让小月不哭了,可见相当有用。

    「那玉不是普通的玉,上面刻有真言,又经无求设坛诵经万遍,祈福七天七夜,才得如此灵效。」

    时星心烦意乱,若以前对这房子模模糊糊,还敢住下去,可被永竫这么一挑明,又有实证,浑身都不对劲,是说不知道是不是感冒药发生效用,他全身热得好厉害。

    「除了搬家真没其他办法?」

    「有。」

    「你快说!」

    「……改运。」永竫说得有点迟疑,可是时星没发现。

    「改运?怎么改?」时星激动地问。

    对这方法,永竫也没多大把握,他犹豫着该不该说,这话堂堂皇帝说出口岂不被当成骗财骗色的江湖术士,满口胡言。

    「就是可用交合之法,于阳精交融,以气除煞。」永竫忆起纳兰无求曾提过的改运之法。

    「所以……你的意思就是说要用身体来改运?你这神棍!当我三岁小孩吗?」时星怒吼,不顾对方武功高强,一脚直接扫过去,以为他会信!他有这么笨吗?

    永竫身子微微一侧,以最省力的方式避过这三脚猫的拳脚,时星火大地再送过去一拳,双手左右连环开弓,永竫连什么步法都不用使出,就轻松地闪过。

    「不要脸!亏你还是皇帝,居然这么下流!」时星不放弃地边骂边挥拳,手打不到,就用脚踢。

    客厅在时星的拳脚下,桌椅翻的翻、倒的倒,一些架上的东西纷纷被扫落在地。

    「可恶!你还闪!」时星越打越火大,可是打不到就是打不到,而永竫当然不会还手对付一个不会武功的人。

    忽然时星脚一个踉跄,跌倒在地。

    永竫身法一飘,落在时星旁。

    「你……别靠近我!」时星喘得上气不接下气,全身都感到很难过,心跳得飞快,体内像是有一把火在烧般。

    这症状……永竫眉头一皱,将手搭在时星的脉上。

    不会吧?

    「我…好难过……」下身胀得似要爆裂般,时星已经顾不得面子紧紧捂住下体。

    但这一握压,更加难受,整个柱体剧烈地震颤着。

    「你……对我施了什么邪法?」时星合理的怀疑,哪有人吃了感冒药后,全身发热,连那里都硬了。

    而且这些奇怪的事,都是永竫来了后才发生的。

    面色潮红,眼白处带着细微的黑丝,若没注意很容易就忽略了,而脉象和症状在在说明了时星是中了御春露。

    永竫凝神屏气,时星的脉象时疾时缓,应是血气上涌,就容易惹起潜在的药性复发。

    「这是中了御春露的征状,药性极为轻微,在适当的纾解下,慢慢地就可以从体内排出。」这时永竫已胸有成竹,如何利用这个机会留在这里。

    他毫不怀疑,只要以后有机会,时星一定不会放弃丢下他的念头,因此今日,时也运也命也,一切都是天意!

    「御春露?」时星气息粗喘不解地问。

    「就是害朕的奸人所下的春药。」永竫方一说完,一个上面印有米老鼠的塑胶面纸盒立即朝他的头丢来。

    「你这卑鄙的小人,我救了你你居然还向我下药!难怪我觉得一整天身体都不太对劲……!」时星越生气,药性行走得就更快,说到最后身体已经忍不住蜷曲在地上。

    「恩人误会了,这是因为射出之时,行功所带出的药性全积聚在阳精上才会这样。」永竫推断道。

    不过永竫没想到的是,在最后一刻阳精全数泄入时星体内,不支倒地时身体又压在时星身上,害得时星一头敲在门上昏了过去,于是聚满药性的阳精在时星肠穴内壁一夜充分地被吸收。

    而永竫八字重为九两五,为至阳命格,天生帝命之身,以他阳气之重,于交合之时,已无形为时星化劫,否则以今日在陆桥上的车祸,时家兄弟早该魂归离恨天,堕入轮回重新投胎了。

    天意。

    「那……怎么办?药性多久才会退?」时星慌张地问。

    永竫摇头表示不知。「恩人不用担心,这是由阳精射出,只要经过交合纾解,等个一年半载,药性应该就会慢慢退了。对平日生活应无大碍。」永竫避开动气则容易引发药性发作一事不谈。

    「什么不用担心!你说得轻松!」还一年半载咧!时星一听,火得又想从地上爬起来揍永竫,可是下体昂扬硬如铁柱,这一气急攻心,血气行走得更快。

    时星想着永竫的话,好像不太对劲,『久了』?意思就是说不是一次二次,而是不知道到底要做几次药性才会代谢掉?

    「没……没有解药吗?」时星怀抱一丝希望问。

    「朕只身一人掉到这世界,情况危急,当时还累得恩人舍身相救,怎会有解药?」永竫摇头。

    宛如从天上劈下落雷,时星希望马上就破灭了。

    「不过没关系,在交合的时候,朕运气帮恩人疏通经脉,药性即可望早日排解。」这个是骗人的,但若说明只须靠交合就可以摆脱御春露的威胁,那他在时家的必要性就消失了,因为对象可以不必是他。

    所以永竫权谋地加了但书,强调出自己的关键性。

    他须留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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