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红光并排着跑,刚开始还能有说有笑,但慢慢的,他跑步的速度慢了下来,林夏薇站在那里站了十分钟,谢鸿文已经伸手擦了一回的汗了。

    林夏薇心里挺难受的,她没忍心看下去,转身走了,没走几步,看见钟艳玲拉着李郎朗等在家属院楼下,两人四目相对,微微一笑,林夏薇过去和她说了两句话,郎朗在她边上闹着要找爸爸,被钟艳玲训斥一顿后回家去了。

    和钟艳玲道别以后,林夏薇怕孩子找她哭,小跑着回家,路过钱航家听见罗彩霞的干呕声透过没有关上的门传出来。

    罗彩霞特别的悲催,别的女人怀孕孕吐到三个月左右就没了,罗彩霞这快到五个月了还没结束,吃啥吐啥,孩子在肚子里也长着呢,现在瘦的只剩下骨头了,一眼看过去只能见到她的肚子,瞅着就吓人。

    林夏薇跑到毛金兰家,毛金兰在给陈副团长改衣服,大宝二宝被陈副团长抱在怀里,大宝二宝还挺皮,伸手就要去够陈副团长的帽子,陈副团长绷着脸,任由两个孩子玩闹,两只手小心的在两个孩子身后护着。毛金兰时不时的看他们一眼,又笑着低下头。

    听见门口的响动,毛金兰把衣服放在脚边的衣篓子里,站起来,“回来了?”

    林夏薇笑着点头,“俩淘气哭了没啊?”

    毛金兰笑着指了一下陈副团长他们,“没哭,玩的高兴着呢。”

    林夏薇和陈副团长并不熟,哪怕时常见面也没说过几句话,两人无比尴尬的聊了几句林夏薇就领着孩子回家了。

    林夏薇走后,陈副团长恋恋不舍的看了门口几眼,然后打开电视看新闻,看了一会儿,他没忍住,朝毛金兰道:“那啥,金兰,以后你多带帮着小谢家的带带孩子,小谢家的年级轻轻的,能懂个啥。”

    毛金兰肩头耸动,好一会儿了,她才道:“好好好,我以后多帮着带孩子,我明天中午看看吧,要是她要干活的话我就带回家里来。”

    陈副团长眼睛一亮,矜持的点点头,“也被老带回来,闹腾得很。”

    毛金兰没忍住,笑的眼泪都出来了。

    林夏薇回到家,哄睡孩子,等孩子都睡着了,她去厨房烧了一大锅水,水烧好了她先在洗澡棚里洗了澡,往锅里加了水,又往里面添了半跟木头。

    等谢鸿文拖着酸软的双脚到家,林夏薇放下在做的衣服,去给他端水,她没往热水里兑凉水,只是往里面撒了把盐,路过院子里的晾衣杆处,她顺手扯下两块毛巾。

    屋里,谢鸿文已经脱了鞋了,男人的脚出汗多,味道并不好闻,谢鸿文已经很讲卫生了,每天洗脚洗澡很勤快也不可避免的有些味道,林夏薇把他的鞋子提起来拿道菜池子的旁边放着通风,回到客厅,谢鸿文嘴里吸着气不敢把脚放进盆里。

    “你先别洗,把裤子脱了。”

    谢鸿文捂紧自己的裤腰带,“你…你想干嘛?”一副抵死不从的模样。

    林夏薇一巴掌拍到他的后背上,“我能干嘛啊,给你按按。”

    谢鸿文挺失望,哦了一声踩着拖鞋慢慢的脱裤子,脱一点看一眼林夏薇。

    那副作样贱得让林夏薇手特别痒,她着眼睛抱着手臂,手里的毛巾垂在空中一飘一飘的,她上下打量谢鸿文,“来,屁股扭一扭,扭得妖娆一点,对了,要不要我给你放点音乐?”

    谢鸿文听了这话也不作了,迅速的把自己的裤子扒得只剩下一条裤衩,还要扒的时候被林夏薇叫停了,“行了,躺沙发上去。”

    谢鸿文内心澎湃极了,听话的躺在沙发上。

    林夏薇把盆挪开一些,关上门客厅门,给谢鸿文细细的按腿,从大腿根按到小腿肚子。

    谢鸿文腿上的肉崩的紧紧的,林夏薇不过轻轻一按,谢鸿文就叫出了声,林夏薇吓了一跳,“疼啊?”

    谢鸿文皱着脸,“酸疼。”

    林夏薇松了口气,继续给他按着,“那可不酸疼呗,你跑了这么多圈,我听那些个军嫂说了,你们那个沙石跑道一圈得有两千米呢。”

    酸疼过后就是舒服,谢鸿文闭着眼,“瞎扯,一圈哪里是两千米,一圈下来才二里地。”

    林夏薇手上微微用劲儿,“二里地还少啊,你别忘了你跑了三十圈呢。”一公里等于一千米,一公里等于二里地,那也就是说跑道跑一圈下来是一千米了。三十圈下来那也是三万米了,那他妈能不累么,等于一个强行军了,要让林夏薇去跑脚都得废掉。

    谢鸿文闷哼一声,“还好吧。对我来说小意思。”

    林夏薇气得又用了点力按他的小腿,谢鸿文叫出声了她才满意,把毛巾沾水拧干后发折叠成两层放在谢鸿文的大腿上,道:“团里今年收进来的新兵是不是和你们有仇啊,这么坑你们?”

    谢鸿文哼了一声,“你看着吧,等那群小子从禁闭室里出来,有他们好受的,劳资不让他们哭着叫爹都得算我输。”跑步那会儿他们就已经商量好了要怎么教训这群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崽子了。

    林夏薇没劝,因为她也觉得那些个新兵欠教训。

    敷完了腿,盆里的水已经温热了,林夏薇把水端出去倒了,去到厨房,掀开锅盖,锅里的水翻滚着,林夏薇把盆放在地上,用水勺将水灌进暖壶后又重新打了一盆水,加上热水后端进屋里。

    谢鸿文躺在沙发上已经快睡着了,“是你自己洗脚还是我帮你洗啊?”

    谢鸿文揉揉太阳穴,“我自己来吧,你也累了一天了,好好歇歇。”林夏薇爱卫生,结婚后她要求谢鸿文同样讲卫生,谢鸿文很听话,但他的脚臭得连他自己都嫌弃,他才舍不得林夏薇给他洗脚呢。

    林夏薇还想说啥,屋里的孩子发出一声嘤咛,林夏薇赶紧跑进去,进去了才发现他们只是说梦话,翻个身睡的还是香甜,林夏薇给他们掩掩被子,又出了客厅。

    “你的那个大学什么时候去上啊?”

    谢鸿文洗脚的动作顿了一下,“还没发通知,最有可能的就是明年的秋天。”

    这会儿才刚刚入秋,霜降都还没过,满打满算还有一年呢。

    “我是这么打算的,我到时候先上军校,周六周末休息的时候我去找个房子把你们安置上,你带着孩子搁那里住着,我上学得两年呢,咱们可不能这么分着。”谢鸿文说的正式林夏薇所想的。

    “你们上哪个军校,有定论了吗?”

    “等通知吧。”谢鸿文道。中国军校那么多,谢鸿文这种走特招入校的还真不知道要被分到哪里去。

    这个话题就这么揭过去不提了。

    北方的天说变就变,昨天还艳阳高照,今天就冷了下来,北风把灰尘刮得到处飞舞。林夏薇起床的时候冷的直哆嗦,从婴儿车里拿出她前几天给做的小外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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