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情事,没有这方面的实践经验,今天是他第一次尝到那种不能控制不可自拔欲仙欲死的滋味,这经历让他战栗,但更多的是快活,还有渴望--他还想再要。

    或许和女子们也便是如此吧,未必会比这个更好些。

    他脑中充斥着那个人挺拔结实的身躯,燃烧着欲望的嘴唇和双手。趴在他怀里的时候,有一种既安全又舒服的感觉,那时候,很想要和他一起飞起来。事实上,他温柔地看着自己的样子,还真的是怪好看的。

    他虽然只是家里的长工,可是懂得那么多,好像什么事都难不倒似的,而且,他还时不时地以自己的老师自居。总之,他总有本事一针见血,把自己说的云山雾罩自惭形秽,连做这件事都那么振振有词理所应当,弄得自己现在也已经糊涂了。不过,他这种傲了吧叽总跟别人找别扭的人,竟然会一而再再而三的说喜欢自己,是不是应该高兴呢?

    说到底,可能就是也没什么吧。吴坤想到这儿,忍不住回忆着他的脸庞和动作,把手放上了自己的分身。

    "安成(吴坤表字),唐马那几个亭的赋税记录你放哪了?"黄主簿走过来问。

    顶着两个黑眼圈的吴坤从一大堆卷宗里抬起头来:"啊?我找找。"

    他慌慌张张地翻腾了半天,最后握着一叠纸,把头一低:"我忘了,好像还没整理完。"

    黄主簿叹气:"你今天怎么搞得?神不守舍的。昨天就给你了,到现在还没整出来!难不成生了场病,又倒退回去了?亏我前些天看你甚好,还老跟别人夸你来着。"

    吴坤连忙应承:"我这就弄,这就弄......"

    黄主簿从他手里拿过来:"得了,给我吧。"他四顾看看无人,又道:"你收拾收拾先回去吧,回去跟你爹商量一下。你跟着我在署里做书吏也有些日子了,我不说你也都知道,年轻人在户房里没什么前途,我看你最近做的不错,前些天县尊(注:下属对县令的尊称)跟我还提了他攒典的事,你要是愿意,我就向他举荐你一下,如何?"

    "什么?"吴坤一时没明白过来,一脸茫然地看他。

    黄主簿看他这样,误会他不乐意,想了想道:"也是,吴老爷想来有更好的门路,也未必想让你做什么攒典呢。"

    他看着吴坤的迷茫样,摇摇头走了。

    其实吴坤刚才根本没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看他叽哩呱啦说了一通后自顾走了,便低下头去,揉揉酸痛的腰,盯着那堆卷宗又开始走神。

    交了公事,吴坤一路心不在焉地向外走,连别人跟他打招呼都没注意。

    出了门没看见吉谦等在外边,只有那匹马拴在不远处。他心里也不只是个啥滋味,茫然四顾了一圈,恍恍惚惚地走过去。

    正在解马,肩膀被人拍了一下,一回头,吉谦朝他笑得正欢。

    不怀好意的笑容!吴坤吓得朝后退了一步:"你......你别碰我啊。"

    吉谦笑容不改:"怎么呢?"

    吴坤想了半天:"我......我今天可没拉屎。"

    吉谦嘁了一声,绕过他去牵马:"也不用拿这个恶心我吧。我说过要碰你了吗?"

    吴坤看他不理自己,只牵了马在前面走,又很不忿,便赶上去拦住他:"你为什么不碰我?"

    吉谦似笑非笑:"和你做一次累得要死,小心翼翼的紧张出一身汗,腿还要疼好几天,根本就得不偿失嘛。算了算了。"

    吴坤看着他满脸不屑的样子,突然觉得很受伤,脸慢慢涨红了,冒出一句:"你不说喜欢我吗,就因为这个不能满足你就算了?"

    吉谦望着他没说话,吴坤又开始后悔自己的冲动,于是向后撤,小声嘟囔:"算了就算了......"

    吉谦却一步赶了上来,几乎贴到他脸上:"原来你想要了?想要就说嘛。你不说我怎么知道。"

    吴坤头皮发麻:"谁说我想要了。"

    吉谦笑道:"嘴硬也没用了!"他朝周围看看,拉起吴坤就窜进了一边的青纱帐。

    "脏......"

    "还好......"

    "腰,腰疼......"

    "你纵欲过度啊......"

    "别动,别动......"

    "是你刚说要的......"

    吴坤在他身下扭动反抗,但自己也觉得软弱无力,甚至还有点半推半就欲拒还迎的意味。

    长天万里翻乌云,青纱帐中滚红浪。这次吉谦的动作好似比前两次都要激烈,吴坤完全像个木偶一样被他摆布,一会被抛上浪尖,一会被扔下谷底。他浑身是汗,差点一口气接不上来给憋死。

    好不容易,云开雾散,风平浪静,周围一片死寂,吴坤趴在吉谦身上,带着哭腔:"腰要断了......你不是说,我也可以对你这样吗?下次,下次换我行不行?"

    吉谦摸着他奸笑:"你会吗?"

    吴坤奄奄一息地抬起头:"你可以教我啊。"

    于是,在吴坤三番五次的要求和不惜卖身投靠下,吉谦终于开授了反攻教程。

    "这样子摸我,总要让我先有感觉吧。"吉谦言传身教。

    吴坤哆嗦着摸了半天,那个东西方才慢慢地有了点直立的意思。

    吴坤吞了口唾沫,问:"行......行了吗?"

    吉谦叹气:"真笨,你想让我欲火焚身而死吗?"

    吴坤紧张:"那怎么办?"

    "不行就用嘴吧。"吉谦轻描淡写的说。

    "嘴?"吴坤看着他那个硕大的器官,下意识的张嘴比划一下,"这怎么可以?"

    "怎么不可以?"吉谦说完,一口把吴坤有点抬头的东西吞了下去。

    吴坤吓得整个人僵在那里,吉谦灵巧地运动舌头,很快,吴坤就把握不住自己,一下子射了出来。

    他目瞪口呆地看着吉谦嘴边的白色,结结巴巴地道:"对......对不起。"

    吉谦无所谓地把它们舔进去:"还不错噢。"

    "不......不错吗?"吴坤战战兢兢地问。

    "不信你尝尝。"吉谦不由分说,含住他的嘴,天翻地覆。

    腥腥的,不错个鬼啊?不过给他亲得头晕眼花的滋味倒还真不错。吴坤忍不住扭动起来。

    吉谦反转过他:"还是我先做个示范吧。"

    一次,下一次,再下一次,每次都不知道怎么的,练习课变成了示范课,吴坤的确像他说的那样,是个朽木不可雕的笨学生,从来就没学会过。

    "每次都骗我。......"

    16、雨中曲 (4月4号)

    最近雨下得很频繁,天渐渐凉了。

    这就直接影响到吉谦和吴坤的性福生活,因为即使是天时地利人和,每次野合完成,两个人也都要冻得起一身鸡皮疙瘩。

    于是矛盾开始。

    天上又淅淅沥沥地下起了小雨,两个人共撑一把油纸伞骑在马上,心情都不佳。

    "你别摸我。"

    "你以为我愿意摸你。"

    "不愿意摸你还摸。"

    "非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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