肤间的“噼啪”击打声越发急促。

    随着一声嘶哑的低吼,骆骅身体抖颤了一下,无力地趴下来,大口大口喘着气:“我爱你,恒。”褚恒觉得两个人的身下都已湿滑一片,肌肤紧紧相贴,好似胶着一起。他搂住骆骅的脖颈,双唇吸附上去:“我也爱你,哥。”

    常冲的眼皮耷拉着,脸上还是斑斑泪痕。

    “这虫子怎么比谁都激动?”

    秋弈将常冲身上的小毯掩了掩,对苗枫笑笑:“刚才好像听他嘟囔了一句,他又

    相信爱情了。”

    “你呢?也又相信爱情了?”

    “跟他在一起,人好像重新活了过来,心里有了希望。不再把自己当个机器,不再会二十四小时都紧绷绷的,忘了究竟在为了什么而活着。”

    看着秋弈眼睛里跳动着的一簇光,苗枫觉得非常新奇,他看看常冲,忍不住内心的喜悦,吸了吸鼻子:“今晚上原来有这么多好事。”

    “你呢?你跟北北以后打算怎么样?”

    苗枫朝帐外看看:“这小子现在心态还小,玩兴太大,没有长性,我可不想作个保姆。”

    “你这人就是太苛求,对自己,也对别人。他现在真是变了好多,哪里还像一年以前的那个少爷。像他这年纪、这身份的人,现在每夜过的都是什么日子......”

    “这标准也太低了吧,那些人我还瞧不上呢。要不是这小子死缠烂打,我才不会......”

    “苗子,别再嘴硬了,我跟骆骅因为一直顾着你的面子,不想揭你的底。你当初为什么愿意分到那大院里干那差事,你说说看?就你苗枫这样心高气傲的主,怎么可能去那个地方,要整天看人脸色,憋屈着自个呢?”

    “我......我那时只不过就想再看看那个小美人一眼,可没想到那小子那会换女友跟走马灯似的,花心大萝卜。”

    “哼,所以你就旁边不时搞点小动作拆个台,比如说,那个j小姐怎么会那么巧让姓赵的撞上.......”

    外面一阵跑步声,苗枫忙“嘘”了一声。

    “我的天呐,骆宋大哥真是太勇猛了,都四次了,还那精神着呢!”尤北兴冲冲跑进来:“苗哥,我赌输了,骆哥不是不行,是太行了。可,大哥这定力也太吓人了。”

    苗枫斜着眼:“怎么着,你哪天也想去考验一下?”他一把将尤北搂住,一起出了帐篷。

    尤北紧紧帽子,看看夜空:“今晚真不错,不那么凉,最适合卿卿我我了。怎么了,苗哥,累了?那,也去歇歇吧。”

    苗枫倚在一棵树上,眺望着山下湖面的点点波光,仍然不发一言。

    尤北靠过来,拉住苗枫的手:“苗哥,我也难过,今晚这世上又少了两个处男,不过想想又多了两个幸福的人,不是更应该为他们高兴吗?”

    苗枫翻了翻眼:“胡说八道什么,你还真不是有一般的情调。这手怎么那么凉?”解开衣服,将对方的手放入怀中。

    “哥,我们也去幸福幸福,好不好?我愿意做母的。”

    苗枫温柔的一笑:“我偏不遂你的愿,你做公的,也不错。”

    ☆、定计

    听着褚恒轻轻的鼾声,骆骅悄悄地爬起来,将被角掖好,走出卧室。

    “小恒已经睡了吧,他今天滑雪太猛,肯定是给累着了。”一号席地而坐,继续着瑜珈的动作:“你这孩子嘛,却好像永远不知疲倦,跟你父亲一样,内心强大得很。”

    “在众人面前,永远表现强大无畏的,不正是您自己吗?”骆骅饶有兴致地看着眼前的练功人。

    “这是我的责任嘛。从我记事开始,小恒的爷爷就想用军人的标准训练我,可是我那时候的身体比较虚,小恒的奶奶看着很心疼,就给中断了。后来进了军校,真是被好一顿摔打。不,不是被你爸爸。你爸爸那时候很体贴像我这样的落后份子,不停地鼓励我,陪我训练,弄得他自己身上也总是青一块紫一块,喉咙都给扯破了。”

    一号停下动作,喃喃着:“the& years of our lives.没有人会忘记的吧。”他看看骆骅,脸上一抹欣慰的笑容:“现在,是你和恒儿最美好的时光,看见你们能修成正果,我真是太高兴了,又羡慕又......如果我这当爹的说我很嫉妒儿子,是不是很不厚道?”

    “这有什么,我也很嫉妒您的儿子。这家伙永远心想事成,得偿所愿,连做梦都在那里咯咯咯地,笑得可欢了。”

    “你坦白得倒是挺快,我就知道你嫉妒他,所以白天故意滑得这样快,让他后面拼命追你,让他都快累瘫了。一年前把他惹得嚎啕大哭的那件事,我还没有跟你算帐呢。我那天正准备跟各部的头头脑脑开会,小恒一个电话打过来,哭了有半个钟头,嗓子都哑了。我就猜到他一定是知道了你的身份了。他那边发起少爷脾气,说我要是不老老实实把你的来路说清楚,他就跟我......绝交。哼,你是故意让他发现的,是不是?你这个孩子,怎么总干这些曲里拐弯、暧暧昧昧的事情?”

    “这可是跟您学的,您当年不还把我爸骗得好苦......”

    “所以,你就给来个父债子还,你的胆子还真不是一般的大。”一号满脸笑意,继续一个优美的肢体伸展。

    “您这瑜珈练了多久?”看着一号矫健修长的身段,柔韧灵巧的肌骨,骆骅猜测起码炼了有十几年。

    一号将一条腿高高抬起绷直,将脸贴靠过去:“你爸爸走了以后,我就开始练这个。只有这样,才能让我不再崩溃。”一个不稳,腿抖颤起来,骆骅连忙上前撑起那条腿,一起绷住。

    “您跟小恒,你们爷俩怎么都这么执著,这样不顾一切。”

    一号笑起来:“所以,你就投降了?精诚所至啊,小恒真是有福气。”

    “我只是不希望像我爸当年那样,错过什么,留下遗憾。”骆骅

    心尖如针扎一般。

    一号睁开眼睛:“你爸爸什么也没有错过,他有了你,并且给了你一个了不起的妈妈。”

    骆骅一阵阵心神荡漾,情不自禁用唇轻轻碰了碰面前的那条肌肉绷直的长腿,眼睛闪了闪。

    “想试试吗?我开始练的时候,年岁比你现在还大,也没有你这么结实。还记得劈叉吗?”

    骆骅身体一晃,倒了下去,龇着牙。

    “慢慢来,劈叉哪能一天就能劈下去的。”一号在骆骅的大腿上拧了一把:“原来还有你不能的事。”

    窗外的飘雪依然纷纷扬扬,无声无息。一号接住骆骅递过来的热茶:“老蔡这回要高兴了吧。老赵经过秋天这件事,会暂时收收气势。他这一低头,老蔡那边就会自以为得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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