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婚记啊。

    “不成,先生,学生先走一步了。”马文才越想越怒,整个人身边萦绕着的冷气反倒是没有以前那种无差别杀伤,只是那种凝而不发的气场,叫细看他的人反倒是感受了死寂一般的透骨寒。

    陶潜打了个激灵,感觉自己好像干了一件蠢事,所以他最开始本来不是想要祝福人家的吗?怎么发展到现在的?

    “叔叔再见。”小胖子像是压根就没有感受到人家身上放出的煞气一样,小胖手挥舞的可嗨了。马文才走到酒坊门口的脚步一顿,然后转身,在陶潜瞪大眼睛不敢置信中跟小胖子抱拳:“有缘再会。”

    像是想起什么一样,小胖子将挥舞的手放下来,然后左手握拳打在右手手心,整个人都不好了,对哦,爹地说过这里的人拜拜都是抱拳的,不是挥手来着。

    “来来来,徒弟我们该练字了。”不待小胖子风中凌乱很久,陶潜握着小胖子的小手也跟着走出了酒坊。

    “来来来,英台过来看看,这是马家送来的嫁妆,娘替你看了,看来他们对于你很是重视呢?你以后嫁过去了也会过得很好的。”英台娘笑的很是心满意足。

    “娘,我不嫁!”祝英台沉默了很久突然冒出一句话,这句话也不是她第一次说了。

    英台娘的脸色迅速沉了下来:“银心呢!银心呢!”

    “夫人。”银心赶紧从外面走进来,行礼垂头。

    “把你家小姐带回房间,看着她,让她好好的绣嫁衣,不要没事就到处乱跑,待嫁的姑娘就要有一副待嫁的样子。”英台娘手一挥:“快走快走,不要在这里说些我不想听的有的没的。”

    祝英台坐着,呆呆的不肯动。银心见夫人马上就要发飙了,硬是拽着祝英台走了。

    “小姐,这个时候你不要跟夫人对着干啊,结果到底是怎样的还没有定义呢。”银心小声的在祝英台耳畔说着,祝英台好话歹话还是能够听懂的,她也不挣扎了,跟着银心走了。

    等到出了门,祝英台的眼睛亮起来了,跟之前在她娘面前的完全不一样:“银心,你说我演的好不好。”

    “小姐演的当然好,我差点都相信了。”银心四处瞧瞧,四周都没有什么人才在祝英台耳边说了她最想听的消息:“梁公子已经出发去找马文才了,这件事情估计很快就可以水落石出了。”

    祝英台微笑,尽管心中的忧虑还是没有散去多少,但是一件事至少是有了个方向,她倒是要看看,是谁拿着自己的终生大事在开玩笑的。

    银心看着笑得杀气腾腾的小姐,忍不住缩起了脖子。

    第 112 章

    第一百一十二回

    “梁山伯,你这急急忙忙的,是要去哪儿呀。”

    官道出口处几人和马整齐有序的挡在梁山伯的面前,打头最显眼的就是一副笑的格外的温和的王蓝田。

    “王大人,你这是有什么事吗?”梁山伯拉住还想要往前走就要撞上去的小毛驴,纵使心中有事禁不起耽搁,未免有几分焦急的感觉,那副风来八方不动憨厚毫无城府的样子叫别人别想从他脸上看出什么端倪来。

    王蓝田看着他这幅不紧不慢背脊挺得直直的样子就十分的不耐烦,这种不耐烦从他们自从一认识的时候就一直存在,但是他现在倒是没有了最开始的那种横眉竖目以对的样子,削弱了很多自身相貌携带的侵略性:“怎么,没事就不能请老朋友你喝酒?”

    “喝酒?”梁山伯反问,手中不由得握紧了缰绳,对于这场被邀请的宴席自身带着的性质产生了不好的预感。

    毕竟名义上他们还算是情敌来着。

    “嗯。”王蓝田漫不经心的点头,生怕别人看不出他敷衍的态度一样。

    “抱歉了大人,今天我还有点急事,等事情处理好了,我再来向你赔罪。”梁山伯一拱手,将小毛驴拉到一边,以一副好心让路的姿势道:“还请大人先行。”

    王蓝田看着他这一副滑不溜秋的样子就来气,索性也不跟他假客气了,反正他们之间也用不着太多的装模作样,形式做了,外人看了,人直接带走就是:“梁山伯,我就问你一句,你跟不跟我走。”

    “王大人这是何意?”梁山伯看着王蓝田身后的随从蠢蠢欲动的样子心生不妙。

    “自是如我意的意思,你还是请吧。”王蓝田向左右点头示意,几个人骑着马上前团团围住梁山伯,为首的人颔首眼神中闪过一丝轻蔑:“梁大人,还请不要让在下难做啊。”

    “你放心,待到祝英台出嫁的那天,我自是会放你出来喝喜酒的。”王蓝田嘴角掀起一道似笑非笑的弧度:“毕竟我们好歹还是同窗一场。”

    “王蓝田,你不能这样做,你这样会害了英台一生的。”梁山伯挣扎着,被不耐烦的侍从打横缚住手拎上马。

    “她女扮男装跑到男人堆厮混,名声这东西,不是早就没有了吗?我能屈尊求娶,算是看得起她了。她既然看不上王某,那么王某就找个她看不上也得看上的人来做她祝家的乘龙快婿,岂不美哉?何来我害她一生的说法。”王蓝田笑意盈盈的说道。

    “我劝你还是不要白费力气了,只要你不想着逃跑,我是不会对你做什么的。”王蓝田用手中的折扇敲着梁山伯的脑袋,他不欲与梁山伯说太多,夹着马身就跑到前头去了。

    马家,主厅。

    马太守与马文才一个坐在大厅正中间的太师椅上,一个站在他面前,两双极为相似的眼睛相互对视焦灼着,谁也不肯先把视线撤走。

    “那祝英台若是你瞧上了,自己去娶便是,我的事,你少自己乱下定义,乱插手。”马文才嘲讽的说道。

    “孽障!”马太守美髯抖动着,一巴掌拍桌子上:“这场亲事,现下已经是连圣上也是知道了的关注了的,你想反悔也反不了,你死心吧。”

    “哦?看不出来你居然还是下了点功夫嘛,你以为这样就能逼我就范吗?”马文才冷笑道,他摸着中指上带着的圆环,并没有跳脚一类的情绪存在。

    看着他的这个动作的马太守眼皮一跳:“你以为你一直心里想的是什么我会不知道吗?不说那个男人已经堕崖死了三年了,就算他还活着,只要我还活着一天,你们就不可能在一起。玩个男人还玩出感情出来了,你以为我会说你痴情吗?”

    马文才看着那张陌生而又狰狞的人,嗤笑道:“看不出来你还很关注我啊,宫羽他生是我马文才的人,死了也是我马文才的鬼。我的媳妇儿,唯一的媳妇儿,你要是还想自己老了有人送终,要么就现在再生一个,要么就不要管我的事,我还会考虑给你留口饭。”

    被马文才的毒舌气的头都开始发晕的马太守捂着胸口,差点一口气没喘上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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