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然撒谎!

    “宋绰,此事可为真?”秦世渊问着。

    宋绰咬紧了牙,闭着眼道:“确实如此。”总不能要他揭开李叔昂的谎,让李叔昂犯了欺君大罪吧,这混蛋!

    “好你个宋绰,这出戏演得可逼真了,连朕都教你骗了。”

    “皇上恕罪。”

    秦世渊笑了笑,“宋绰,朕信你,否则你不会让各道御史盯着,起身吧,朕要好好地赏你。”

    “谢皇上。”

    “臣不服!”就在宋绰起身的当下,张庭睿口齿不清地喊着。

    宋绰回头,就见张庭睿奋力地爬起身,满口是血地道:“皇上,宋绰在蒙骗皇上,宋绰身为言官,乃是百官表率,但是他喜男风,其对象便是李叔昂,两人多次在照云楼里悉云覆雨,这种人岂能占住右都御史一职!”

    秦文略闻言,托着额不语,而大堂外的应多闻则垂着眼,像是在思索应对之道。

    “……宋绰,张庭睿所言为真吗?”秦世渊眯起眼。

    宋绰问心无愧,抬脸正要开口,便听李叔昂大声道:“张大人有所误解,喜男风的是草民,可草民相会的对象并非是宋大人,而是……雍王爷,张大人此言不过是想毁宋大人声誉罢了,皇上。”

    宋绰回头瞪去,竟见秦宣笑吟吟地朝李叔昂走去,一把将他拉起,道:“皇上,真要论的话,李叔昂乃是此案关键,若非他相助,恐怕想要查清此事,会更加旷日费时。”

    “所以你与他……”

    “皇上知晓臣的癖好,恐怕就连照云楼的常客都知晓李叔昂是臣心尖上的人。”秦宣直言无无讳地道。“皇上,此案既已了结,臣想带着李叔昂先行离去,慰劳他多日牢狱之苦。”

    秦世渊苦笑。“下去吧,他日朕会有赏。”

    “多谢皇上。”话落,秦宣亲密地挽着李叔昂先行离去。

    宋绰跟上一步,突听秦文略喊道:“宋大人,此案尚未宣判,你要去哪?”

    宋绰回过头,看着秦文略,知晓秦文略是要他顾全大局,可要他眼睁睁地看着李叔昂被带走,他真觉得自己快吐血了!

    强迫自己静下心,依着八王爷所言,宋绰一一判决罪行,且重判了李伯昱家产充公,流放千里。

    待堂上人被一一押下,宋绰向前一步,直言道:“皇上,罪臣有话要说。”

    “宋绰,朕会让你恢复原职,另行加赏。”

    “皇上,臣确实是喜男风,心系李叔昂一人,臣身为右都御史,无法身为百官表率,请容臣辞官。”

    “你……”

    此言一出,就连秦文略都深表不赞同,可偏偏宋绰心意已决。

    “臣,告退。”

    +++++

    李家牙行后院东屋里。

    才刚进房,李叔昂随即被秦宣一把搂进怀里。

    “王爷……”李叔昂干笑着想抗拒,偏偏这人力大如牛,他是怎么也挣不脱。“叔昂感谢王爷相助,只是……”

    “叔昂,你欠本王不少,究竟何时要还?”秦宣在他耳边喃着。

    李叔昂浑身爆开阵阵鸡皮疙瘩。“王爷,我在牢里待了几天也没梳洗,浑身臭得紧,倒不如先让我稍作梳洗,改日……”

    “行,差人备水,本王等着。”

    李叔昂张了张口,不知如何应付,便见秦宣已经开了门,让守在外头的燕回去备热水。

    完了,这一劫要怎么逃?

    偏偏该死的燕回热水备得可真快,竟然不到半刻钟就抬了浴桶进来。

    “你动作会不会太快?”真的想逼死他吗?

    “三爷说你今日必定会归来,我早让厨房候着啊,哪里错了?”燕回凑近他说着,随即嫌恶地退开两步,“快洗吧。”

    李叔昂瞪着他关门离去,不禁想问,谁才是主子?什么态度?到底知不知道他房里有一头狼啊,他要真被吃了……宋绰会杀了他!

    “动作不快点,本王就帮你洗。”

    李叔昂回头干笑着,从紫檀柜里取了衣物,又听他道:“不用衣裳了,太费事了。”

    谁理你!李叔昂硬是将衣裳往屏风上一搁,快速褪去衣物,快速梳洗,以防那头狼等不及杀了过来。

    就在他起身穿衣时,秦宣果真靠了过来,一把将他找起。

    “王爷!”完了、完了,杀皇亲国戚可是死罪,可不杀,他一样得死!

    秦宣将他抛在床上,轻而易举地压制他。“让本王瞧瞧,你被宋绰调教得如何,那家伙是个生手,又怎么知晓让你欲仙欲死呢。”

    “王爷,别闹了,王爷明知我心底有人,为何要强求呢?”李叔昂努力地抓住裤头,可惜一点效果都没有,一把被脱掉。

    “嗯,你心底有没有人,关本王什么事?你就是对了本王的胃口,本王想尝尝你的味道罢了。”

    “可是我……”李叔昂抽了口气,只因敏感之处教他含住,而他的大手沿着灼热微微套弄后,直往下而去,对着玉囊轻揉细抚着,不过是眨眼间,他的欲望就被点起,火热得连自己都不敢相信。

    “唷,挺不错的,看来宋绰把你调教得挺敏感的。”秦宣探出舌在顶端翕合的小孔轻抵着,再转而向底下横沟舔弄着。

    李叔昂轻喘着气,胸口剧烈起伏着,哪怕心里排斥,可是身体却有了反应,教他不禁厌恶起了自己,更可恶的是,当秦宣吞吐灼热时,他险些要逸出低吟,而当他含得那么深,深到几乎要将它吞噬一般,大手同时揉抚玉囊产生的极致快意,教他快要忍遏不住地宣泄。

    但他却强忍着,不准自己这般不争气,可偏偏秦宣就像知道男人的弱点,加快了吞吐和抚弄,他忍到浑身不住地颤着,最终还是迸射出了热液。

    秦宣用指抹去口中流出的白浊,长指轻按着股间,李叔昂住他的手,“王爷,不可以!不要……”

    秦宣直睇着他,笑得万般邪恶。“怎么,这年头竟有男人会守身的?你不是与他划清了界线,甚至不惜在大堂上撒谎,保住了他的发妻与妻舅?”

    “那是两码子事,我只要大人好,我……就算孤身到老都无妨。”

    “那多无趣,横竖你与他之间注定无缘,倒不如跟着本王贪欢,本王绝对会让你尝到真正的极乐。”他喃着,长指硬是要挤入窄小的入口。

    “王爷要是执意如此,我宁可死!”李叔昂突道,从枕边掏出了一把短匕,抵着自己的的颈项。

    秦宣眼明手快地抢过短匕,敛笑逼近他。“本王对尸体没兴趣,你不妨忍一忍,等本王完事了再寻死。”

    “王爷……”李叔昂真的想死了。

    几乎同时,房门遭人一脚踹开——李叔昂趁秦宣微松了手,抬眼一看,惊见是宋绰,吓得赶忙拉着衣裳遮掩。

    宋绰粗喘着气息,黑眸直瞪着下身赤裸的李叔昂,还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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