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柔狠戾,只是他手中拎的胭脂香盒又有些破坏那份煞气,却也多了几分颓靡的吸引力。

    如不是亲眼所见,苏晗决然想象不出,蒋项墨会有如此颠覆性的改变。

    女的,已经香柔妩媚的无法用语言来形容了。

    因为蒋二和香骨的出现,渐渐的围观的人多起来,正房遇到狐狸精,这下有好戏看了。

    让大伙儿没想到的是,那女人莲步轻移,款款来到苏晗面前,俯首一笑,“妾身香骨见过二.奶奶。”

    苏晗看着香骨,轻轻一笑赞道:“最是那一低头笑,千种风情绕眉梢,的确是个尤物。”

    “花草,走。”苏晗看也不看蒋项墨一眼,上车落帘让车夫起驾。

    蒋项墨还是那副吊儿郎当的颓废模样,无人知道他手心的胭脂盒已然被捏变了形,他的视线从苏晗的马车移到临四的身上,却发现临四正望着苏晗的方向出神。

    这一刹那,蒋项墨眉心骤冷,杀意横生。

    “二爷,妾身的胭脂!”随着香骨的一声娇嗔,众人都看向香骨,这等千娇百媚的绝色风情,看一眼都是艳福啊,围观里不少好色之徒已经开启意.淫模式。

    临四垂目遮住眼底的神色,表情无异的清扫门面。

    “将这人辞了!”蒋项墨丢下一句话,转身走了,留下香骨叠声嗔怨,“二爷,你等等妾身呐,二爷,你这是要去哪里……”

    众人一番腹诽,能让倚香阁眼高于顶卖艺不卖身的头牌香骨这般黏糊,蒋二爷也真是好本事。

    围观的总算散了,康二总管却觉大事不妙,他看向临四,还没开口临四已道:“我救蒋二.奶奶没错,我是蒋二.奶奶聘的护院。”言罢闷声干活。

    康二总管,“……”

    救人没有错,人是夫人聘的,府上的事,老太爷可是发了话全由夫人做主,康二总管决定暂时将二爷的话当个屁,听一听就好!

    苏晗一路沉默回府,踢掉鞋子爬上炕,拉住被子蒙头大睡,一觉醒来,室内黑洞洞的,她哑着嗓子喊了一声,“掌灯。”

    果然,眼不见心不烦,目睹了那一幕,虽然一再的自我调节,还是动了真气。

    灯应声亮了。

    没想房内坐着个人,就在灯前,一动不动,跟个木头泥胎似的。

    看清这人,苏晗气冲脑门,她猛的又将被子扯过头顶,来个眼不见为净。

    蒋项墨却上前掀开她的被子。

    苏晗死死压住,两人就被子展开了拉锯战,苏晗哪敌得过蒋项墨的力气,拽来扯去,几乎连人都带进了他怀里,苏晗甩开被子吼道:“你究竟想怎样?”

    不好好过日子由他,不回家,由他,泡女人,由他,她不怒不问,给他自由,压着伤心配合他,这人还想如何?

    苏晗眼圈发红,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却拼命忍者。

    这般委屈又倔强的样子让蒋项墨的心悸动又疼痛。

    他一言不发的将苏晗抱在怀里,手按着她的头,紧紧的按着。

    苏晗的眼泪终于落了下来,闻到他身上那股浓郁的脂粉气息,苏晗抓住他的手腕,用力的咬了上去,狠狠的咬,尝到一股血腥味才松口。

    蒋项墨捧住苏晗的脸,无声的用拇指给苏晗抹眼泪,那泪却是越抹越多。

    他猛的俯下身子吻住了苏晗。

    汹涌激烈,吞天噬地,如疯似狂。

    苏晗根本无法招架,她咬紧牙关拼命的挣扎,蒋项墨用力的捧着她的脸,不让她动分毫,不管不顾的吸吮啃咬,仿佛要将苏晗吃进肚子才罢休。

    这人有如一头失控的野兽,越是挣扎他越是发狠的亲她,唇上、舌尖火辣辣的痛,满嘴血腥,不用想便知道已经被他弄破了,苏晗索性一动不动,任他发泄。

    苏晗的安静和唇下那股香甜的血液味道让蒋项墨深深的迷醉了,他放弃了攻入苏晗的口内,而是用力的吸吮苏晗的唇,用力的吸吮舔舐。

    苏晗渐渐的觉察出蒋项墨的不对劲,他的亲吻慢慢的改为啃咬,追逐着她被咬破的地方,将冒出的血珠舔舐吞咽,再啃咬,再舔舐吞咽。

    他已经由亲吻变成了啃咬,迫不及待的舔舐她唇上的血珠,仿佛那是很诱人香甜的美食。

    苏晗猛的推开蒋项墨,这才发现他眼底猩红如血,红的骇人,瞳孔涣散眼神茫然,苏晗失声道:“你怎么了,你到底怎么了?”

    蒋项墨的视线移到苏晗的唇上,又将苏晗抓过去,不管不顾的低头亲她,确切的说,已经不是亲了,是咬,只为了让苏晗的唇再多冒点血珠。

    苏晗忍着惊惧,狠狠的甩了蒋项墨一耳光。

    蒋项墨终于停止了啃咬,他怔愣了片刻,眼底慢慢的恢复了清明,看到苏晗红肿破皮的双唇,他瞬间脸色苍白,颤抖着手捧住苏晗的脸,“我该死,对不起,对不起……”

    苏晗望着那双充满痛苦自责的双目,深深感到无力,“我知道你有苦衷,你到底怎么了?”

    蒋项墨抿紧双唇。

    苏晗闭了闭眼抹干了眼泪,从梳妆匣的下层摸出一张纸来递给他,“既然如此,你我一别两散,以后各不相干,但我是休夫不离家,你走吧。”

    蒋项墨看向手中,刹那间如被抽干了全身的力气,休夫书!

    蒋项墨深深望着苏晗,喑哑涩痛的嗫嚅,“……照顾好自己。”言罢,竟是攥紧那张纸转身离去。

    他竟然接了,竟然接了,苏晗一口气堵在心头,痛的泪流满面。

    蒋项墨到倚香阁的时候,季小三正急的上窜下跳,柏明湛也在等蒋项墨。

    看到蒋项墨,两人都松了一口气,季小三迫不及待道:“我的爷,你可回来了,有狐狸的消息了……”

    季小三说着忽然顿住,睁大眼睛道:“爷,你离了那骚娘们有三个时辰了吧?”

    看爷这状态,清醒的很,没有要失态失去清明的样子。

    柏明湛对蒋项墨蹙眉担忧道:“你不会又金针封穴了吧?”

    季小三跳了起来,“爷,小的求你,千万别封了,那是要命的法子啊,你就对那女人曲意迎逢说两句好话吧,只要穆老爷子弄出了解药,老子立刻将那骚娘们碎尸万段……”

    提到香骨,季小三咬牙切齿的骂。

    蒋项墨的确有苦衷,他们在追踪一个代号叫狐狸的西域细作,此人是溢王爷最得力的谋士,有勇有谋又手段毒辣,掌握了很多朝中大员的致命弱点,逼迫他们暗里私通溢王爷,以待溢王爷卷土重来的时候里应外合行谋逆大业,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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