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道:“不用。”拢着斗篷往前院走去。与夏玄弘不同,多生看着寨寨矮小的背影,很敬佩,觉得寨寨特别胆大!那些外面的人多凶啊!

    秦惟捏着手套出了自己的院门,院门外四五个寨众同时迎上来:“寨主这是要去哪儿啊?”

    秦惟兴致勃勃地说:“去前门切尸体!我跟茅管家说了,他给我留了尸体。”几个人挤出笑脸,不知道该不该表示赞同。

    一个人小心地问:“那寨主要出门吗?”茅管家说不能让寨主到外面去!

    秦惟装没听出他的意思,大方地说:“不出,就在门里,我今天休了妻,那些妾室也要全送下山,临走得给她们露一手!”

    哦——这些人就像前一日茅富一样,看穿了寨主的意图。人们笑着跟在寨主身后,相互挑眉送眼色:鹰岭寨里高鹏的洞房夜是经典的笑话之一,谁不知道这位小寨主不行!那些妻妾全是摆设不说,他曾经带着人去给自己的老婆用强……还没成!现在不要这些妇人了,可脸面上下不来,要拿尸体去吓唬一下人家……瞧您这点出息!

    秦惟不管后面的人,脚步匆忙地往高家大门走——他得快去快回!

    院子里残留着昨日争斗的痕迹,石板路上有时可见发黑的血迹,有些屋子的窗户是破的,一间柴房还被烧了……秦惟昨天根本往前面来,不知道院子里的混战到了什么程度,此时也不放在心上,他更关心的是茅富是否如他吩咐的给他准备了尸体。

    他出了高家内院的门,看到高家大门内果然摆着三具尸体。相比过去在院门内站在一起的护院寨众们,此时的守门护卫三三两两分开站着。秦惟着急地指使:“快点快点!给我摆桌子!我得赶快开始,她们就要来了!”

    有个寨众说:“茅管家早就说了,给寨主备下了!”

    跟在秦惟身后的人笑着:“快点!寨主要在那些女子出来时切尸体!”看把寨主急得。

    大家知道了寨主的意思,忙将长桌子摆在了出大门的必经之路旁,保证那些妇人们得从桌子前边经过!

    秦惟则去翻弄尸体,他认出这些人都是以前的护院,其中一个被砍得头破血流,特别血腥。秦惟指着这具尸体说:“来,把衣服……”他想到一会儿一帮女的要来,就别一丝不挂了,改口道:“把上衣脱了……”

    这些人昨天都见过寨主割切尸体,可还是无法习惯。大家相互看了片刻,才有两个人勉强地上来给秦惟选的尸体脱了上衣,又把尸体抬上了桌子。

    秦惟斯文地戴上了手套,就像前一日般,抬头蹬着桌子,从腿上拔出了匕首。因为隔着手套,秦惟觉得手指不那么灵活了。他摇头啧啧,右手拿着刀来回转动,刀刃在阳光下熠熠闪光,晃得人挪开目光。秦惟微倾身,左手拿了镊子,开始操作。

    这次,他是从头顶下手,开始剥离头皮,接着是面部皮肤。这是非常精细的活儿,他的手套是鹿皮的,无法与医用手套相比,他还得注意别割了自己的手指,以免感染,所以速度远比他在医学院时慢。日升头顶时,他完成了头部颈部的皮肤剥离。

    秦惟直起腰,拿着一片皮肤说:“你们看看……”才发现桌子边只剩下了两个人,还脸朝着其他方向,别的人全到门外守着去了。说实在的,切人尸体这事,干一次能让人惊讶,再来一次,就让人烦了!没人喜欢和变态在一起,反正寨主是为了恶心那些女子的,大家不必非得看他的表演!

    那两个人听见声音回头一看,扫见已经没有了皮肤的人脸,忙调开头,勉强笑着:“寨主!我们去外面瞧瞧……”我们也得离远点!

    从内院传来一片脚步声夹杂着些哭泣,秦惟抖擞精神,看向内院的门。一群女子走了过来,她们见到了门边的秦惟,都站住了。

    秦惟按照高鹏的记忆在里面寻找金氏,看到了人前面被搀扶着的瘦弱女子,样子像是个三十来岁的中年妇人,满脸的皱纹。秦惟一下就认出这是前世带人来烧他宫殿的杜鸣山!秦惟头一个念头就是——我靠,幸亏没洞房!

    高鹏愤怒地想扑上去对金氏拳打脚踢,但秦惟见金氏憔悴枯萎的样子,觉得她已经够惨的了,冤冤相报,他不想与金氏多纠缠了。前世杜鸣山命人投火,今世他把金氏送下山,不知能不能罢休。

    金氏看到高鹏站在尸体后面,又恨又惧,两腿发软。

    秦惟放下左手的镊子,拿着人皮,右手持刀,笑着走向人群前的金氏,说道:“看,这是脸皮,你们肯定没见过吧?”

    有的女子失声惊叫,有的忙捂上眼睛。扶着金氏的婆子蹲了下来,金氏挪不动脚,脸色惨灰,眼睛发直。

    秦惟到了金氏面前,微笑着说:“这些年对不住你了……”

    他这种语气结合他手里的东西,金氏吓得眼睛瞪圆,张着嘴说不出话来。她原来还想打高鹏一个耳光,可现在见高鹏手提着人皮,脸色如常般说话,她只想赶快逃开!高鹏是个疯子!他是不是想也这样对自己?!

    秦惟将手里的东西举到金氏眼前,金氏脚边的婆子嗷嗷地叫,金氏也想叫,可是恐惧封住了她的喉咙,秦惟瞪了婆子一眼:“别叫!不然的话……”他嘿嘿笑了一声。

    婆子的惊叫声戛然而止,秦惟为自己的演技暗中点了个赞。然后他又看向金氏,像是说悄悄话一般,很亲切地说:“你看见没有,这是夏家三公子夏玄弘的面皮,我一会儿要掏出他的内脏,切掉他的四肢,你想看吗?……”

    金氏快站不住了,眼睛里现出泪光,慌乱地摇头。

    秦惟放下手,盯着金氏的眼睛:“你原谅我吗?你看,我对你算是挺好的吧?”

    金氏结巴着:“原……原谅……”做梦吧!

    秦惟笑:“原不原谅的,其实我也不在乎!夏家的公子我都敢剥皮抽筋,还怕你们金家?有胆子,让你的兄弟们上来找我,我让他们见识一下!”

    秦惟给自己和山寨拉了仇恨,对金氏挥手说:“走吧走吧,我懒得看你了!”

    金氏的眼中燃起火苗:这些年她被关着,根本无法下山!金家畏惧鹰岭寨的强势,加上她的父亲与继母有了自己的孩子,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就是她近年从来没有回过娘家,也没人上来质问。以前她没被关起来前,听说她长兄曾经上山来要见见她,被高鹏骂了一顿,说她是个没教养的女人。长兄觉得丢了面子,灰溜溜地走了,没再来。她这次能活着回去,就要好好告诉哥哥们她的遭遇!

    金氏使劲拉扯身边的婆子,那个婆子颤抖着,扶着金氏往院门走。

    秦惟对着金氏的背影喊:“你可是被我休弃的!”让金氏彻底成了高鹏的敌人。

    照金氏过去的性子,此时大概会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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