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兵买马地造反了,虽然不见得能夺了天下,但是他管辖的这一带肯定遭殃!一提造反,那些当官的人,如果不投降,就是匪徒首先的打击目标!县令可不敢耽搁,城门关闭前就遣人去报知上级知府,为了保险,还往离此地最近的驻军送了信——请求保护和支援!

    驻军的将官是个三十多岁的新领职位的四品武官,知道山匪要造反,也十分重视。鹰岭寨这股匪徒可不是一般的小打小闹,他们是这一方的土霸王!这些人如果真反了,那转眼就能成了朝廷的心腹之患。他年纪轻轻,刚刚上任,正好可以借此扬名立万!于是他一边向顶头上司火速报告军情,一边召集兵士,准备出发剿灭叛匪!

    次日城门还没开,城外就已经排了要进城的各乡青壮——夏家前一天已经派人向城周四乡遍传口讯,夏家将出重资,整队前往鹰岭寨为夏家三公子报仇。且不说夏家在这一方有许多联盟好友,就是此时正是农闲,人们多在家没事干,听说去剿匪,不见得要去打,只需帮着背个东西运个货都有钱,就成群结队地进城看看究竟。

    三日后,一支五百人的队伍成形,夏玄锋与一群江湖义士骑了二十多匹快马领队,许多乡民肩挑手提帮着运输,一行人杂乱无章地离了青云城。

    夏云涛亲自送出了城。

    夏玄锋牵着马,再次对父亲说道:“父亲请回吧!”

    夏云涛瞟了眼走在人群中的温三春和他“叫来”的二十多“帮手”,眼神锐利地看夏玄锋。夏玄锋点头:“父亲请放心!”

    昨夜,从鹰岭寨地区打探消息的葛叔回来了。葛叔是江湖上有名的游侠,武艺过人不说,轻功超群,行走如飞。夏家招揽人时,他正好路过,听了详情,义愤填膺,自告奋勇去探听消息,三日就往返了五百里路,今天还跟着出发了。

    他告诉夏家父子,温三春被寨主高鹏称为“华北第一军师”!鹰岭寨主甚至说要仰仗着温三春去夺天下!

    夏云涛咬牙怒笑——诈降!好大的狗胆!竟敢杀了我的三郎,再将我夏家的儿郎引入虎穴!

    夏玄锋更是摩拳擦掌,如果不是要利用温三春,他现在就活剐了温三春!

    三个人谋划了一番,夏玄锋艺高人胆大,坚持将计就计,就跟着温三春去,看看他们要在哪里动手。如果是在山寨外,夏家有金家的帮助,不见得打不过他们!如果是到了山寨前,哪怕寨门不开,夏玄锋也自信能上了寨墙,打开大门。如果温三春想把夏家人带入山寨内,那真是求之不得!……

    夏云涛努力平稳声调,对夏玄锋说:“回来,莫忘与爹讲讲过程。”

    夏玄锋举手行礼:“是!”上马而去,再不回头,留下夏云涛久久地望着城外冬日荒芜的田野和儿子远行的背影。

    又一日,当地驻军四百人,也出发了。这些兵士们虽然比百姓服装齐整了些,但是多年不战,也是行走吊儿郎当,还不如身有武艺的江湖人精神。好在青云城的县令派衙役下乡,动员人众援军,还许诺下了日后打下鹰岭寨后必有重赏,百姓们很积极,渐渐地,兵士们也士气高昂起来。尤其是听许多人感慨了鹰岭寨上多么富裕之后……

    鹰岭寨中的秦惟自然无法知道也不能预知这一系列的发展,他除了干发愁,还要与高鹏时不常爆发的神经官能症作斗争。

    不知何时,他的思绪从估算夏家的人何时能到鹰岭寨,转移到了手中的药瓶上。他打开瓶塞,一股草药的清香飘了出来,瓶口开阔,秦惟用手指触了下凉凉的药膏,拿出来食指和拇指摸挲了一下,药膏非常细腻,马上在手指上留下了一层薄薄的亮光。这要是能抹在夏玄弘的身上……

    突然,秦惟被拉入了一部小黄片!夏玄弘带着镣铐的各种摆在他脑子里拍层出不穷……秦惟的心不受控制地砰砰跳,他真的要被高鹏气死了!

    秦惟深吸了口气,站了起来,像是要英勇就义般往浴室走——他就不信他不能战胜高鹏!

    秦惟雄赳赳气昂昂地进了门,走到了夏玄弘身边,可突然气势就软了!无他,他的小高鹏出来打招呼了!

    夏玄弘坐在长椅上,还在津津有味地吃饭,眼睛没抬起,可他的脸部正好是高鹏半身的高度,余光间,就看到高鹏竟然无耻到跑到他桌边来展示那个……

    夏玄弘微微往外侧了下脸,带着种潇洒的不屑。

    秦惟的脸又红了!他过去读过人的脑部掌握情绪的杏仁体能越过理智思维的脑部结构,直接指挥人的言行!所以人们发火会后悔。理智上知道不必要,可是下回急时,还是无法控制自己——因为杏仁体小宇宙可以脱离理智思维的掌控,直接诉诸言行。秦惟现在怀疑高鹏因为早产,脑子构架有问题!不然他怎么就是无法控制住自己的身体对夏玄弘频繁的反应呢?!

    好在秦惟还能控制自己的语言!他将药瓶拍到了夏玄弘面前的小桌子上,傲慢地说:“看见没有,这是伤药!你自己不动手,就是等着小爷我给你上……”说着话,秦惟嘴里口水横溢,竟然不自觉地大声咽了口吐沫!秦惟更加气愤!急忙转身,快步往外走。他真是不甘心如此丢脸,大声说:“你给小爷老实上药!我是要回来检查的!别惹我生气!”

    秦惟逃出内室的门,看到外屋的床,又加了一句:“快点吃饭!给小爷搬床!”说完,秦惟觉得不对!他怎么让夏玄弘帮着挪床?可是刚才夏玄弘提了下床脚,再搬床他难道就不该帮忙吗?

    天黑下来了,屋里暗暗的,秦惟也不叫人,自己摸出火石打了火捻,点了外屋四五个大蜡烛。想到浴室过去都是丫鬟点起蜡烛,现在只有夏玄弘,他肯定不会点蜡的,不知道他会不会嫌黑?吃饭看得清饭菜吗?秦惟想了半天,还是舔着脸找了根粗大的蜡烛点了,走入浴室,不敢看夏玄弘的背影,将蜡烛放在门边的架子上,命令道:“一会儿把屋里的蜡烛全点上!听见没?!”说完赶快撤退!这样就不必看到夏玄弘不搭理他的反应了。

    其实夏玄弘听着高鹏往外走,扭头看了高鹏的后背一眼——小匪首走得倒快,真像是在逃跑!

    夏玄弘已经吃完了饭菜,因习惯干净,将吃完的碗碟都放回了食盒,正独自坐在渐浓的黑暗里,他吃饱了,精神有些懈怠,他其实不想点蜡烛,想躺下歇会。毕竟是病过一场,到了晚上,还是累了,可是方才高鹏说要搬床,屋里要亮点儿才行。他慢慢起身,去拿了蜡烛,缓步到了门左右,点了两只蜡烛,皱眉——他是不是太听话了?!那只点两支,多了不管!

    外屋,多生提着茶壶拿着茶杯小跑着进来,秦惟问:“又有人骚扰你了?你现在就……”

    多生神色惊恐地说:“寨主!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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