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六年十一月十一晚上十一点过十一分出生的,”陶母停顿了一下,“你真的只是让人算算?”

    “那不然还能干什么?”陶言问到想要的东西,语气就变得不太耐烦起来。

    “生辰八字可不要胡乱告诉别人,”陶母不放心,又念叨了几句,“不然会引来麻烦的。”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陶言不耐地挂断了电话,转头对棕发男人道,“生辰八字我问到了,但是你们要保证我能拿到好资源。”

    棕发男人笑着点头,心里却有些不屑,这个叫陶言的男人比起祁晏,既胆怯又贪心,连他们要拿祁晏八字来干什么就不问,这心也真够毒的。

    “那我告诉你,祁晏的生辰八字是不华夏历二零三六年十一月十日晚上十一点十一分出生,本名叫沈溪。”陶言怀疑地看了屋内的几个人,“你们懂华夏历?”

    “我们不懂,自然有人懂,这个就不用陶先生操心了。”棕发男人站起身,对身边一个人用本国语道,“送他回去。”

    陶言好歹也是第一高校出来的学生,棕发男人说的是哪国语言,他一下子就听了出来。

    原来这些人是罗杉国的。

    送走陶言以后,棕发男人冷笑道:“这个祁晏害瑞尔斯死在自己的诅咒里,那么我们也应该让他死在亲人的出卖中。”

    身边人小声道:“可是这华夏的生辰八字……”

    “当然是由华夏人来做这种事,谭天师不是醒了吗?”棕发男人湛蓝的眼睛里满是冷意,“当初他能摆下伏虎阵与祭天阵,那么现在就能诅咒祁晏。”

    “谭天师刚醒来不久,是不是有些不太合适?”

    “不合适?”棕发男人脸上的笑容消失得无影无踪,“我看再合适不过了。”

    华夏术士竟然敢挑战他罗杉术士的威严,那他就要让他们知道,什么叫后悔莫及。

    “你的生日不是十一月十一?”岑柏鹤替祁晏整理着明天要穿的礼服,“怎么会明天过生日?”

    “对我来说,每年过生日都是十二月十八,我可以是沈溪,但是沈溪却不是我。”祁晏趴在床上,“试了一天的衣服,好累。”

    不过是一场生日宴会,为什么还要换几套礼服,祁晏觉得这实在是太折腾了。

    岑柏鹤帮他捏着肩膀:“这是什么言论?”

    祁晏长长叹息一声:“这是包含与被包含的关系,细说起来太复杂,涉及到宇宙论,实践论,道家玄术论,一时半会儿说不清楚。”

    岑柏鹤:……

    “说不清楚就不说了,今晚早些睡觉。”岑柏鹤拍了他屁股一巴掌,“我去给浴缸里放水,你泡个热水澡,明天能舒服一点。”

    祁晏迷迷糊糊嘀咕了一句,好像是什么命运之类的,岑柏鹤也没怎么听清,只好无奈一笑,转身去了浴室。

    作者有话要说:  祁晏:我是谁,谁又是我?我为什么在这里,宇宙中为什么我是我,而不是别人?

    ☆、第140章

    “这八字不对,”谭天师拿着罗杉国术士拿来的生辰八字,结合祁晏出生的方位推演了一番,连连摇头道,“名字与八字合不上。”

    棕发男人脸色顿时沉了下来,他把嘴里的烟取了下来:“那小子敢骗我?!”

    “陶言,你疯了?!”经纪人拦住陶言,不让他收拾行李,“这么好的机会,你竟然闹着要回国?你知不知道,你要参加这部电影的消息公司已经放出去了,如果你现在回国,那些黑粉又要骂你了。”

    “黑粉骂我不会要命,这里再待下去,就真要命了,”陶言把护照身份证等各种东西一股脑儿往行李箱中塞,“我的手机呢,你放在哪儿了,我要给大使馆打电话。”

    “你想干什么?”经纪人大惊失色,“你就算想要炒新闻,也不要拿大使馆来开玩笑,这可是咱们华夏公民最基本的素质。”

    “你别胡思乱想,”陶言伸手就去抢经纪人兜里的手机,“快给我。”

    “陶言,你想干什么?!”经纪人被摁在床上,眼睁睁看着陶言抢走自己的手机,然后真的拨通了大使馆的电话。

    “完了……”经纪人绝望地趴在床上,难怪上面要把陶言这个已经有了名气的艺人转到他这个新人手上,原来陶言这么难搞。

    电话接通以后,陶言便忙不迭开口道:“我是华夏公民陶言,两个小时前有人绑架了我,然后强迫我说出一个人的生辰八字。”他看了眼酒店,这是他刚才临时换的房间,应该没有监控,“我没有开玩笑,我说的都是真的。我再国内是个艺人,不信你们可以去查。”

    “谁的八字?是我的一个亲戚,他的名字叫祁晏。对了,他……他还有一个男朋友,是岑秋生老先生的小儿子!”

    正说着电话,他突然听到门口传来开门声,但是因为他扣上了安全锁,外面的人暂时进不来,忙把手机扔进了床底。

    “嘭!”大门被砸开,之前抓他的领头棕发男人走了进来,脸上还带着尚未消散的怒气。

    经纪人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人捂住嘴拖了出去。

    “陶先生,”棕发男人冷笑道,“对您的不诚实,我感到非常愤怒。”

    陶言吓得整个人都往墙角缩去:“你想知道的事情我都已经告诉你了,你想干什么?”

    “告诉我了?”棕发男人给自己倒了一杯水,滚烫的开水在杯子里冒着热气,“陶先生是个演员,我不想失手把这杯水倒在你的脸上,不然那就太遗憾了。”

    陶言立刻用手捂着脸:“你们到底想要干什么?”

    “快告诉我,祁晏的生辰八字究竟是什么?!”

    陶言吓得肩膀抖了抖:“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两滴滚烫的水倒在他手臂上,疼得他顿时惨叫起来。

    “陶先生,我早就跟你说过,我耐性不好。”

    “我说,我说,”陶言怎么也没有想到,他不过是少说了一天,结果竟然被发现了,这些人究竟是怎么知道他在撒谎的?

    “是华夏三十六年十一月十一日,不是十日,”说出这个日期以后,陶言心中忽然有种说不出的轻松感。他努力过了,只是这些人发现了他撒谎,如果祁晏真的出了什么事,就怪不上他了。

    他……他跟他爸是不同的,祁晏不能怪他。

    陶艺茹在商界是赫赫有名的女强人,所以她给儿子举办生日宴会,能来的都给了她的面子,带着自家后辈来了酒宴上。不过当一些消息不太灵通的人看到陶艺茹身边,帮着招呼来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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