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只能清醒着。

    潘森知道,凌君伟会忍下去的,只有四个多月了。一开始,潘森是想凌君伟回来,他就把所有股份给凌君伟,然后跟凌君伟在一起,用一辈子,去弥补凌君伟,一辈子对凌君伟好,可是凌君伟并不给他这个机会,凌君伟只给了他一年。

    潘森知道自己对不起凌君伟,毕竟强迫直男跟男人在一起实在是太过分了,可他实在是忍不住,他真的很希望可以跟凌君伟在一起,不是兄弟,而是情人,伴侣。

    就在潘森神游天外之时,凌君伟推门进来。

    看到潘森满眼的震惊,凌君伟更不爽了。

    “看什么看,不认识啊?”

    “不,我,我以为你回去了。”潘森声音低低地解释。

    “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冷血绝情啊。”凌君伟不屑地看着潘森。

    ☆、手术

    潘森眼眸中一闪而过的受伤并没有逃过凌君伟的眼睛,凌君伟不屑地别开头,内心吐槽:切,敢做不敢当,还不让人说,孬!

    “君伟,给你添麻烦了,要不,你先回去吧,好好休息。”潘森好言相劝,他现在实在是没有足够强大的精神力来支撑了。

    “不知好歹,我走了你别后悔!”凌君伟气鼓鼓地出去。

    走在病房的过道里,伍怡垣刚好从某间病房里出来,看到凌君伟,便径直向他走去。

    凌君伟本来是不想跟伍怡垣这个凶巴巴的女魔头有交集的,奈何人家的目标就是冲着他来的,男子汉大丈夫总不能逃跑吧?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你忙吗?”伍怡垣开门见山。

    “忙不忙跟你有什么关系?”凌君伟觉得好笑,这个女人,还真是什么都管。

    “是不关我事啊,不过我得确保潘森手术后有人照顾啊,我这小医院,人手不足。何况也没有整天陪护那么周到的护士。”伍怡垣满不在乎地说。

    “手术?”凌君伟很疑惑。

    “潘森的胃有四分之一是恶性溃疡,需要切除,你不知道?”伍怡垣很震惊,凌君伟竟然不知道。

    “他没有告诉我。”凌君伟也觉得震惊,想不到,潘森的胃病竟然严重到这种地步。

    “潘森那个疯子!他不会以为动手术后不需要照顾,他自己一个人也可以吧!真是不要命的疯子。”伍怡垣怒气冲冲地往潘森病房去。

    凌君伟看着明显愤怒的伍怡垣,有点担心潘森,也跟了上去。

    很大的开门声,然后是来势汹汹的脚步声。

    潘森没有睁开眼睛,只是无奈地说:“伍怡垣,作为朋友,我有必要提醒你,你这样是找不到男朋友的。”

    “潘森,你竟然没有告诉凌君伟你需要动手术,你刚刚是怎么答应我的?”

    “我没答应要手术啊。”潘森无辜道。

    凌君伟在吸烟区烦恼的时候,伍怡垣就来过病房了,跟潘森说了他的病情是怎样怎样的严重,需要尽快手术什么的。说得兴起,也没有觉察到潘森根本没有答应做手术。

    潘森的话无疑是在烈火上猛加一大勺油,伍怡垣说话的音量都可以说是尖叫了,“很好!没答应做手术!那你做不做?”

    潘森虽然知道伍怡垣现在在气头上,但还是摇了摇头,坚定道:“不做。”

    “你滚,立刻滚出我的医院,想要找死的人,现在治疗还有什么意义!”伍怡垣说着就要去拔潘森手上的针头。

    凌君伟立刻制止了,“你这个疯子,你想干什么?”

    “你没听到吗?他自己找死,我成全他。”伍怡垣愤怒道。

    “你给我出去,我要跟他谈谈。”凌君伟不容置疑地对伍怡垣说。

    伍怡垣刚刚是被潘森气疯了,现在冷静下来,马上放开了潘森的手腕,狠狠瞪了潘森一眼,眼睛扫过潘森的手,手腕处一片青紫,伍怡垣拉起潘森的另一只手,也是大片的青紫。

    “怎么回事?”伍怡垣顿了顿,“你们玩□□?”

    “伍!怡!垣!你胡说什么!”潘森气急,这个伍怡垣脑子里想得都是什么!

    “那这是怎么回事?”伍怡垣犀利的眼刀立刻射向凌君伟,“你还家暴!渣男!”

    凌君伟对着伍怡垣得意道:“是又如何,你管得着吗!?”

    “你混蛋!家暴犯法的!”伍怡垣愤怒道。

    “那你去告我啊!”凌君伟挑衅。

    “你……”

    “你们别吵了,怡垣,你先出去吧,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潘森对他们见面必吵的状态实在是无语了。

    “好心当成驴肝肺,以后你死了我都不理你!”伍怡垣怒气冲冲地离开。

    一边往病房外走,一边嘀咕:“气死我了!”

    凌君伟得意地关上门。

    “你认识的人还真是奇葩啊,一个女人,这么粗俗。”凌君伟坐回床边陪护者专用的椅子,不屑道。

    “怡垣平时不是这样的。”

    “哼,你的意思是怪我?”凌君伟挑眉。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我……”

    “行了,不用说了,我又不是怪你。你手腕上的淤青,我不是故意的。”

    潘森摇了摇头,示意凌君伟不必介怀。

    “是我喝醉了,不怪你。我酒品可能不好,辛苦你了。”

    “可能?”凌君伟对潘森的措辞感到疑惑,不会从来没有人告诉过潘森他喝醉后的样子吧?

    “说错了?”潘森有点讪讪地,“也没有人跟我讲过,我也不清楚。不管怎么样,昨晚真的很谢谢你。”

    “有什么好谢的,要不是我,你就不会滚下楼梯。”凌君伟没好气道。

    凌君伟对潘森唯唯诺诺的样子,客客套套的态度感到很不满。他俩什么关系,用得着左一个谢右一个道歉的吗?

    潘森听出凌君伟语气中的不悦,也不知道哪里又惹到了凌君伟,勉强勾起嘴角,对凌君伟笑了笑,就保持着沉默。

    ☆、接受手术

    沉寂中总是容易滋生尴尬的气氛,凌君伟烦躁得坐立不安,摸出烟盒,想起病房不让抽烟,又烦躁地塞了回口袋里。

    “为什么不接受手术?”

    凌君伟突如其来的问题让潘森措手不及。

    潘森的嘴唇蠕动了会,到底没有发出什么声音。

    潘森不是想找死,他只是不想浪费他与凌君伟间仅有的四个多月的相处时间。

    胃部切除,虽然不是什么特别重大的手术,但到底是开膛破肚的一种,还是需要时间修养的。

    而潘森心中这些弯弯绕绕的考量是不能跟凌君伟说的。凌君伟如果知道潘森不接受手术是因为对他还心存幻想,希冀在接下来的时间里通过努力能让他能爱上他。凌君伟一定会冷嘲热讽的。

    “有病就别拖着了,手术尽早安排,你现在状态不错,就安排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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