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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是曾经熬过苦日子的糙人,他还不至于熬不住,但仍然时不时想念凌先生的五道菜精致西餐,想念凌河仰躺在洒满白色月光的大床上,chi裸身躯,任长发披散的风流动人模样……好歹就快出去了。

    在拘留所里这半年无所事事,他就是靠看书度日,每天基本上有八个小时都在看书。他让峰峰宽子定期为他搬书过来,那两位小弟每半个月往拘留所跑一趟,麻溜地扛着一吨重的书过来,负责解决他们老大坐牢期间寂寞无聊的单身生活。

    “幸亏才判六个月。”杨喜峰感慨道,“这要是万一多判了几年,咱们老大坐牢都能混成学霸了嘛!”

    今天是探监日,相熟的管教过来招招手,领他穿过走廊。

    管教特意将他带进一个单间小会客室。这并不是平时人来人往的探视大房间,房间内也没其它家具,只有正中孤零零的一把椅子。严小刀坐上椅子等待,抬头看到开门撞进他眼帘的高大身影!

    凌河同样口鼻呼出一阵白浪,从寒冷的冰天雪地匆忙而来,眼底放着光彩。

    因为天冷,凌河冻得脸白鼻头红,还不停地吸溜鼻子,发辫高高地梳在脑后,容颜依然美色倾城。

    严小刀笑了,欣赏地端详他的爱人。

    凌河大步上前,两手捧了小刀的头。他又发觉自己手太凉了,赶忙松开,把两手伸进自己恤衫里面,贴着小腹皮肉快速焐热。

    “嗳!……多凉啊别这样……”严小刀赶紧把凌河两只手抓回来,四只手交握着焐热。

    焐暖了手,凌河用力往两只手掌上哈气,然后重新捧了小刀的脸,十分珍爱地深吻数分钟,舔够每一颗牙齿。

    “你怎么能弄到个单间?”严小刀拍拍自己大腿示意。

    “我把给你带的五道菜便当盒‘上供’给那位管教了,咱俩就有单间了!”屋里就一张椅子,凌河很自然地坐到严小刀大腿上,面带歉意,“抱歉,你的饭盒没的吃了。”

    “能看见你就成。”严小刀露牙满足地一乐。

    “你可以吃我。”凌河像是随口一说,从容不迫,深情地望着小刀。

    严小刀喉头迅速滑动一下,调开视线:“别勾搭我,我憋火呢。”

    凌河唇角浮出笑意:“我也憋火,我不勾你我勾谁?”

    严小刀真的忒么当时就硬了,粗硬的xing器顶在凌河大腿下面。

    凌河就坐在他身上,豪爽地脱掉外罩的羽绒服。这人穿衣风格简约到了单调苍白的地步,羽绒服里面就是一件单薄打底的乳白色亨利衫,胸口三粒纽扣半敞着,健美的胸膛在轻薄的衣衫下面起伏。这个款式能撑过一年四季春夏秋冬,不换样式,反正凌先生最好看了。

    凌河就这样撩开自己的裇衫,面对严小刀袒出结实光滑的胸口和小腹,露出挂在颈下的子弹壳项坠,对他示意:你来。

    “你可以吃我,可以睡我,可以gan我,你想要怎么样都成。”凌河抚摸他的下巴、脖子,就这么耐心等待他动手,表情绝对不是开玩笑逗他玩的。

    凌河这个人就是这风格,从来没有对严小刀说“我爱你”这三个肉麻字,但是就将“我爱你”三字明晃晃地写在脸上。两人之间还有什么可说的?

    严小刀浑身胀痛,勉强地转移话题:“别闹,开什么玩笑?有摄像头呢。”

    凌河露着一身诱人犯罪的好皮好肉:“我不怕摄像头,你不是一直惦记着想做么?你来,gan我让你舒服。”

    严小刀眼眶微微发热,心思旖旎地一塌糊涂,抱着人低声哄道:“别这样,我着什么急?总归都是我的一盘菜,等我出去的。”

    严小刀熟知凌河一贯剑走偏锋近乎偏执又爱发疯的脾气,今天如果他想要,他真的可以把凌河就地办了。

    他吻一下凌河漂亮的脖颈:“用手就成。”

    凌河翻身从他腿上下来,直截了当地跪到他面前,将他两条大腿强行分开。

    严小刀猛然醒悟凌河是要做什么。

    这房间天花板角落里就是黑漆漆的摄像头,凌河分明早就瞧见了,就是故意为之,根本不在意任何旁人的眼光,不在意世俗人间对他生平的肆意飞短流长——彪悍的人生还有何惧?

    凌河用身体借位挡住摄像头拍过来的角度。这样,镜头里拍到的就是他背着身,脸孔卑微而亲昵地压在严小刀的胯部。然而,这样极端暧昧、充满qing色的跪姿,谁都清楚他在做什么!

    严小刀下意识地还想捂住:“小河……”

    凌河用牙齿掀开他的内裤。严小刀憋了几个月胀痛难受,凌河眼底清澈的翠色一望见底,没有丝毫的迟疑或障碍,凑上嘴唇。

    凌河眉头微蹙、睫毛浮动的表情无比动人,严小刀感动地不停抚摸凌河的脸、头发,享受地扬起脖颈,放任**的喘息爆出他的喉咙。他让整个身躯勾出爆发前一刻的弧线,他抑制不住地深深捅入凌河口中……在爆发那一刻还是心疼对方,他想要ba出来:“别弄嘴里。”

    凌河夹/含住他不放,愣是给他吸出来。

    滚烫灼热的液体猝不及防之间爆出,射了很多,太舒服了完全控制不住这样摧心的强烈爱意。严小刀惊惶心疼地抚摸凌河的脸,看着自己那些玩意儿从凌河嘴角流出来。

    严小刀刚想说“别吃”,凌河就咽下去很多,简直是个疯子……他把凌河拉过来重新坐他大腿上,凌河用手指沾了一点剩余物,喂给他尝:“味道还成。”

    是小刀啊。

    有什么不成的?

    严小刀喘息未绝:“能好吃么?”

    凌河浑不在意地一笑:“我没吃早饭,反正也饿了,这个解饱。”

    这个解饱。严小刀绷不住笑出一阵沉沉的胸腔共鸣,眼眶蓦地洇出红斑,紧紧吻上凌河的脖子和胸口。

    一生得一个凌河,夫复何求?

    临近农历年前,严总终获大赦,从拘留所里出来了。

    仿佛又是在人间与鬼界风云交汇、黑白交界的地方晃荡了一圈,踏着红尘险恶的边缘地带,他重新又一步迈回温暖的凡尘俗世。

    严小刀也没感觉到自身有什么变化,只不过头发比以前更短,见识长了,面貌身材瘦了,心绪比以前更加平静,攥住身边人的手更紧一些,心智更坚定不移。

    也是在年前,他刚出来不久,电话拜会鲍局长,打算新年几个老熟人约一次饭局叙旧。

    鲍青天也升官了,已经调离临湾分局,现在是市局的正牌局长。临湾分局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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