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敌的样子,还挺讲究出拳速度,“砰”地砸了下男神哥的胸脯,瞬间又收回去放在下巴颏上。

    金酒十真是无奈了,这要是沙袋,一拳砸下去都不带留印儿。

    “算了,你还是试试用腿吧。”他估摸着小崽儿能跑能跳,腿上力气比手上大。

    余找找郑重其事地点点头,跟着小腿儿一抬,放到了金酒十的肩膀上。

    金酒十:“……”哎呀我真他妈是日了狗了,“嘛呢你?嗯?”他眉心中攒成一个小川,“我让你踢腿,你这是干嘛呢?拿我当柱子练压腿呢?显你腿长?还是显摆你踢得高?”他抬手把余找找的腿拨下去,不留情面地打击道:“算了,你也就能往下三路上招呼了。下三路知道吗?掏裆、踢腿、砸鸟蛋,会么?”

    余找找想这我会,没什么问题,然后他荒废许久的才艺粉墨登场,当下出手如闪电,一把捞住了男神哥的大鸟,和蛋。捞住之后发现男神哥的鸟实在太大,攥着费劲,又松了下手,把大鸟拨开,单独握住了大鸟后的两个蛋蛋。瞪着无辜的眼睛仰视着金酒十,意思是怎么样,这可以吧?

    金酒十:“……”这小崽儿难怪要与世隔绝,就这智商要是混迹于人群,不被打死也真的是老天不长眼。

    他眼睛眯成两条缝,俯视着余找找,对他赞赏地笑了下,“手感怎么样?”

    余找找还不怕死的捏了下,“大!”

    金酒十低沉的嗯了声,依然是人畜无害的笑容,“大吧,硬起来更大,”说完照着他的脑袋狠狠扇了一巴掌,变脸比翻书还快,脱口一连串怒骂:“你他妈找死啊敢掏老子的裆!我叫你往下三路招呼,我他妈是叫你往我下三路上招呼吗?男人的裆是能随便掏的吗?你是真傻还是假傻,跟这儿挑战我耐心呢!”

    余找找委屈地捂着脑袋,心说前面都是往你身上招呼的呀,你自己让我在你身上试验的,我怎么知道到了掏裆这儿你就不愿意了。

    金酒十一晚上都没跟他说话。

    余找找想起小小鸟立起来的事儿,看男神哥又臭又硬的脸色,也没敢再招惹他。第二天早上又看到男神哥立起来的大鸟,几次想说,都被金酒十飞来的冷眼给吓回去了。

    金酒十心里烦,因为余找找,他觉得此地不宜久留,毕竟监狱再悠闲也是监狱,自己倒也罢了,但小崽儿呢?万一没看住出点什么事怎么办?

    可为什么还没有人来看他,已经快一个月了,罗哥没消息,孙冶胜也没来落井下石,最有可能来探监的贺转辉也没有影子。

    这天他给高壮壮打了个电话,知道根柱已经脱离危险期,又问罗哥,照旧都是传闻。

    “贺转辉和孙冶胜打得不可开交,井洲路天天晚上有火拼,警察二十四小时守在路口蹲点儿。他俩现在是顾不上你了,你也别担心,在里面再休养一段时间,需要什么跟我说,我找人给你带过去。”

    金酒十兴致缺缺的挂了电话,他有些不安,罗哥,罗哥到现在都不出来平事,是火候未到,还是他真出事儿了?如果罗哥完蛋,任凭其他两个谁上位,他都只是一颗废棋。

    他突然理解为什么大家都想当老大了,当棋手摆布他人,总比当棋子被人摆布好。

    他脸色疲惫的回到监仓,躺在床上发呆,卢毛头极有眼色地凑上前,“小金哥,我帮你按按,松松肌肉?”

    金酒十嗯了声,翻过身趴在床上,享受着卢毛头技艺纯熟的按摩手法。

    卢毛头正卖力地按摩,上铺的余找找跳下床,又开始跟他抢活儿,“我给我哥按,你起开,在旁边教我就行。”

    但凡余找找说话,总是我哥长我哥短,外人看来他是故意在炫耀他在金酒十身边无人匹敌的地位,以此来提醒别人他在监仓里的位置。实际余找找只是觉得给男神哥当弟弟很自豪,每次说“我哥”,他就有种油然而生的骄傲。当然也不乏炫耀的目的,我有哥,你们没有,他是我哥,你们最多只能称他小金哥,都是外人。

    卢毛头对此很有些嫉妒,说话阴阳怪气:“小余弟弟,这种事情就不劳你动手了,你负责在床上专心伺候小金哥,床下的事儿,累到你小金哥会心疼的。再说按摩真需要技巧,不然越按越不舒服。”

    哪想余找找这智商根本听不出拐弯抹角的损话,他看了眼金酒十的后背,纳闷儿地问:“这不就是床上的事儿么?你也没在床下给他按摩呀!”

    卢毛头被他噎得接不上话,听到小金哥突然笑了声,扭头对他说:“算了,你让他按吧,也不用教,该干嘛干嘛去。”卢毛头只好回自己那边儿,眼睛还一直盯着余找找。

    只见余找找学着他的样子站在床边,尝试着捏了捏小金哥的肩膀,捏了两下手酸,又开始攥起拳头给他敲背,小金哥这会儿回过头,“你上来,坐我身上,你这样使不上劲儿,力气大点儿。”

    余找找也没在乎旁边那些双暧昧不明的眼睛,跨到金酒十身上,屁股顶着屁股,感觉还挺有弹性,然后就开始啪啪地又敲又拍又捏。

    他是一点儿手法都没有,也完全不按章程来,逮哪儿捏哪儿,光顾着男神哥嘱咐的力气大点儿,一点不吝啬,把全身的力气都使上好顿敲。没一会儿就把金酒十的背给拍红了,自己也满头是汗,胳膊也酸,一双手烫得都能感觉到脉搏的跳动。

    当他再次停下擦汗的间隙里,金酒十又枕着手臂回过头,在床板的阴影下看着他,“累不累?”

    余找找喘了口气,“不累。”

    金酒十笑意更浓,“你手疼吗?”

    余找找把手背到身后,坐在男神哥屁股上回:“不疼。”

    金酒十转过头,在臂弯里窃笑了好一会儿。

    每天晚上洗澡的十来分钟,余找找都跟着男神哥学习打架技巧,他并不笨,手上动作又奇快无比,几天下来戳眼掏裆的阴招使得炉火纯青。更令他欣慰的是,他的小小鸟再没立起来过,他以为自己的病是不治而愈了,直到一天早上,天色将亮未亮,他听到下铺的男神哥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喘息声也很明显。

    他好奇地探出头,看到男神哥侧身躺着,脸埋在枕头里,一手圈着大鸟来来回回的撸发撸发,鸟头似乎沾抹了某种液体,在灰蒙的光线下极有光泽。

    余找找吞了下口水,那根乌青色的大家伙在蓬乱的毛发中嚣张地伫立着,男神哥的拇指不时擦过顶端,又不时握住两个鸟蛋,他仿佛很难受似的皱着眉,牙齿间不断溢出粗重的喘息。

    余找找被他的神色和动作吸引着,这羞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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